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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這男人,就是渣渣

  隻是這會子,她忘記了那個想要她的男人的人品了,也是極品中的極品。


  “燕寒儒?”燕寒墨的聲音一下子冷了,阮煙羅已經是他的人了,居然還敢惦著旁的男人,該死。


  “對,好歹他是你兄弟,兄弟妻,不可欺。”阮煙羅這會子什麽也顧不上了,先解決掉燕寒墨再說。


  “可我偏要欺,你又如何?”


  “……”阮煙羅瞠目的看著燕寒墨,從前一直覺得他好看,但此刻看著,一點也不好看了,他變態。


  兄弟妻也要欺,她拿燕寒儒來對付他,看來不可能了。


  愁。


  “你不覺得無恥,至少要考慮一下我阮煙羅的感受吧,燕寒墨,你娘親沒教過你對女人要尊重嗎?”雖然知道跟燕寒墨講道理很可能沒用。


  但是不講,她就隻有幹等著被他欺負的份兒。


  不想娶她的欺負,那就是玩弄。


  這男人,就是渣渣。


  燕寒墨象是很認真的回味了一下她的話語,“嗯,你救過爺,好,爺不強迫你,你放心,爺會讓你求著讓爺要你。”不要她可以,不過,不摟不親不抱那不可能。


  早晚,她都是他的。


  阮煙羅翻了一個白眼,那一天絕對沒可能,她才不會允許那樣的一天出現呢。


  從墨王府回去梅苑,阮煙羅無精打采的進了閨房就躺下了。


  “小姐,怎麽了?你有心事?”紅袖殷勤的又是端水又是遞巾子,張羅著要為阮煙羅洗洗擦擦,她家小姐有潔癖,每次回來都要沐浴更衣,但是今個,一回來就直奔臥房躺下了。


  這是很少有的情況。


  阮煙羅轉頭,“別吵,我乏了。”


  她今天被燕寒墨嚇得不輕,就連晚膳都是胡亂煮的。


  回來的一路上,還萌生了不再賺那二十兩銀子的想法。


  可惦了惦她在暗牢裏陪著燕寒墨吃午膳後他賞她的五十兩銀子,還有那個青花瓷的小藥瓶,腦子轉了轉,暫時又作罷了。


  二哥的事還沒有著落,她不能這麽快就放棄了。


  一想到二哥的事情,阮煙羅翻了個身,心情更落寞了。


  “小姐,是不是在墨王府那邊吃了虧?要是那府裏有人欺負你,不如以後就不要去了,至於二少爺的事情,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你一個姑娘家,何苦管他的閑事呢,我和李媽隻要你好好的就心滿意足了。”


  阮煙羅拉起被子蒙在了頭上,“我要睡覺,不許吵。”紅袖再說,她想死。


  要不是她那晚放走了燕寒墨,二哥說不定就捉到了燕寒墨,那他現在就不用被關禁閉了,而她也不會自投羅網的把自己送到了燕寒墨身邊。


  那她此刻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也不用此刻這樣的煩惱了。


  “好吧,我先出去,明一早再來叫醒你。”


  “嗯嗯嗯。”阮煙羅恨不得此時有一股風一下子把紅袖吹跑,她煩死了。


  清幽的月色下,阮煙羅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她睡不著了。


  索性穿了衣服出了房門。


  院子裏夜涼如水,芍藥花開了正香,摘一朵在手裏把玩著,這是自從她穿過來之後,腦子裏第一次的亂了。


  竟是,怎麽也想不出要怎麽對付燕寒墨了。


  百毒不侵的一頭獸,他不講道理,她要怎麽對付他?

  是不是皇帝的兒子都是象他那樣的?

  那如果燕寒儒也這樣,她豈不是完了。


  一縷清風至。


  芍藥的花香夾雜著一抹稍稍有些熟悉的氣息悄然而來。


  那種薄荷般淡雅的氣息她一直記得。


  輕輕的抬頭,隻見月華下的院子正中,一襲白衣的男子卓然而立,一雙狹長的眸如清泉水般清澈透亮,微風輕拂,那風華絕代般的妖嬈的讓周遭的月華和芍藥都黯然失色。


  她起身就迎了過去,那一日若不是這個男人,她的女兒身就暴露了。


  他說了他的衣服他會自取。


  她一直覺得那可能是個玩笑,畢竟,她從來也沒有告訴過他她的身份,還有,她住在哪裏。


  卻沒有想到,突然間的,他就來了。


  “你……你是來取衣服的?”那件男款的長衫,她早就悄悄的洗幹淨放在櫃子裏了。


  “也不全是,有朋不請自來,月下對飲淺酌,豈不快意?”


  阮煙羅吸了鼻子,果然嗅到了一股酒香,他自帶了酒來。


  “可惜沒有菜肴。”這麽晚了,她怎麽也不好折騰李媽和紅袖來煮,況且,讓她們知道大晚上的一個男人光顧了她這裏,她耳朵又要被荼毒了。


  男子轉身,那縷淡淡的若有似無的薄荷香飄入鼻間,如嫡仙般的風姿惹得阮煙羅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追隨上了他。


  輕拍了一掌,就有一道灰色的身影飄入院子裏,“歐魯,擺菜。”


  他的聲音真好聽,宛若鶯啼般清脆悅耳,惹得阮煙羅心神一蕩,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鎮定下來。


  “你是誰?”人都到了她的梅苑,顯然是很清楚她的底細,可她卻一點也不知曉他的底細呢,這不公平。


  “君離。”男子輕輕笑,已經先於阮煙羅飄進了梅苑西北角的一個小亭子裏。


  歐魯擺好了菜,便悄悄的退了下去,她轉身去找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的小丫頭也不在,這樣剛剛好。”他手執起那一壇自帶來的美酒,隨性的注滿兩個酒碗,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子風流的韻致,真好看。


  阮煙羅不客氣的坐到了君離的對麵,“公子的名字真好聽。”可惜,沒有姓氏,他說了名字卻不說姓氏,顯然就是故意的,若是她追問過去,反倒是失了禮貌。


  可,心底裏還是有點點的不平衡的感覺,憑什麽他啥都知道她的,她卻隻知道他一個名呢?

  “是字。”他輕輕笑,“在下的名諱起下的當天娘親就去世了,後來,身邊的人一個個的也跟著走了,父親就說是我那名字不吉利,所以,能不說出去就不說,以免害了與我親近之人。”


  “呃,你才不是……”不是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嘛,她和他可不算親近之人吧,頂多是萍水相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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