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現在很怕我,所以,想要不擇手段的對付我,但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龍玄,不管你有什麽陰險無恥的伎倆,也無法阻止我想要做的事情。”白宇浩顯得十分從容道,而他越是鎮定,對龍傲來說就是越大的威脅,因為龍傲根本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所以,對他也會越加顧及。
“你要做的事情?真是笑話,就憑這樣的你能做什麽……”龍傲不屑道,但眼神卻有些不安的看著白宇浩。因為從前麵到現在,白宇浩所表現出來的沉穩淡定,令他感到更加顧慮,盡管他很有把握能對付白宇浩,將白宇浩逼入絕境,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如今的白宇浩早已今非昔比,也不是一般的手段能夠對付的。
“你不知道很清楚嗎?不然,又為何千方百計把我調到蒙城去嗎?看來你真的是怕我了……一年前你恐怕死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白宇浩桀驁不馴地狂笑道。
“我怎麽會怕你?我可是聖龍國勢力如日中天的大皇子,你以為成為柳承的女婿,當上赤龍軍團的統帥,就能夠擁有與我抗衡的實力嗎?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自不量力!”龍傲有些被激怒道。
“既然你不怕我,你為什麽會來煉羅邊境?不要拿什麽處理水夏國的事情當借口,我太了解你了,你根本就是知道我就是龍玄,所以,才嚇得屁滾尿流地來找我,然後,想像當年一樣對付我。”白宇浩幹脆將那層薄薄的紙捅破,直白的說道。
“那又如何?我要對付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就和當年一樣。隻是沒想到,當年本來是想讓你玷汙了父皇的妃子,讓你背上十惡不赦的罪名,但沒想到卻誤打誤撞地讓你把雪妍給……真是可恨,恨到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龍傲終於露出廬山真麵目,整張臉已經變得十分猙獰起來,雙目布滿紅絲。
“你終於肯承認了。”白宇浩同樣也抑製不住內心強烈的怒焰,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邪性,體內的邪惡力量又蠢蠢欲動起來,那眼神就好似死神的凝視,緊盯著龍傲。
“就算我告訴你真相,你也無法澄清自己的罪名,雪妍也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哈哈……”龍傲陰笑道。
白宇浩雙拳一握,目光如鋒利地緊盯著龍傲,這龍傲一句話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痛處,因為他也覺得他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得到龍雪妍的原諒,也無法回到最初的原點,但是,他也決定等他奪回一切的那天,一定會跟龍雪妍謝罪,無論如何任何的代價,他都心甘情願,因為這是他虧欠龍雪妍的。
“想殺我嗎?可惜你沒有這個本事,雖然我聽說你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讓你的實力在一年內就突破到了天宗級,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甚至連我的手下都打不過,我要殺你易如反掌。”龍傲迎上白宇浩的眼神,那臉上又充滿了十分卑鄙的笑意。
“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龍玄嗎?這樣殺你隻會髒了我自己的手,你隻要記住,有一天我會讓你會親自跪在龍雪妍的麵前,承認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白宇浩信誓旦旦地指著龍傲道。
“小子,你太猖狂了!幹脆我就現在就要殺了你……”龍傲聽完,登時怒火一漲,頃刻間,狂神級的氣息擴散而出,卷起陣陣氣旋,強大的壓力迎麵而向白宇浩。
但白宇浩卻麵無懼色,這在煉羅邊境也算是經曆了不少大風大浪,所以,如今就算是狂神級的龍傲,他也不會有一絲畏懼。
龍傲見狀,更是被火上澆油,怒火狂漲,單拳一捏,恨不得現在就將白宇浩徹底抹殺。
但就在此時,一道嬌音響起:“洛奇!”
白宇浩和龍傲聽到嬌音傳來後,十分默契地氣勢一收,畢竟,他們誰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們之間恩怨。
白宇浩側目看去,就見柳雲萱正從主營門口疾步而來。
“你去哪了?”柳雲萱到了白宇浩身邊後,一臉擔憂地看著白宇浩,接著,又看向龍傲道:“大皇子怎麽也會在這裏?”
“哦,我本來想隨便走走,剛好碰到從外麵回來的白統帥,所以,和白統帥聊了兩句,發現白統帥比想象中的健談……”龍傲從容不迫,笑裏藏刀的應道。
“是嗎?洛奇……”柳雲萱嘴上應著,但見兩人看著彼此的目光,卻跟仇人見麵一樣,總覺得不太對勁,而且剛才過來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很強烈的氣息,尤其是龍傲身上的,所以,她覺得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白宇浩也平靜地點了點頭。
柳雲萱見狀,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接著,低聲道:“父親,要單獨和你談談。”
“哦。”白宇浩應了聲,就和柳雲萱從龍傲身旁擦身而過。
就在那一瞬間,兩人的餘光再次撞擊在一起,都充滿強烈的仇怒,而一場可怕而無形的風暴也圍繞著兩人即將爆發。
白宇浩隨著柳雲萱進入主營後,便問道:“大統帥找我做什麽?”
“其實,父親沒找你,他有事先會大本營了,我隻是找個借口讓你和龍傲分開而已。”柳雲萱嬌容帶著幾分認真地看著白宇浩,遲疑了片刻,美眸輕晃,好似楚楚可憐般的道:“我知道你肯定有事瞞著我,但如果你不願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歡被人拘束,不過,之前的你,真的讓我很擔心!”
這曾經高高在上,令無數男人臣服裙下的柳雲萱,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露出如此神態,恐怕也是令人難以想象的!
白宇浩一見到這樣的柳雲萱,一下子也心軟了,輕歎一聲道:“前麵我說話是重了一點,你不要放在心上。”
如今的柳雲萱就好似一波春水一樣,讓白宇浩那冰冷的心再也難以沉寂下去,而又柳雲萱在身邊,也讓他有種難以解釋的感覺,他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對柳雲萱愛理不理,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