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8章 三個人的驚人身份【4】
詹尼斯立馬說道:“我……我說,我說。其實吧,這個墨雲敬當年雖然是被墨老爺子帶回墨家老宅撫養的,但她媽媽並沒有死。而是生了墨雲敬之後就把他丟給了他父親便走了。因為墨雲敬父親從軍,戰死沙場,臨終托孤給墨老爺子。在墨家平靜生活到十九歲那年,他媽終於出現了。結果,他的母親身份很尊貴。”
說到這兒,他話語一頓,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墨景琛也是在墨家長大,跟墨雲敬兩個人接觸很多。
雖然在外人看來,墨雲敬是閑言少語的人,老實巴交不愛說話,但渾身散發著那種紳士氣質並非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這會兒聽著詹尼斯的話,結合墨雲敬和上官雲渺兩人的詳細資料,隱約能猜測道墨雲敬背後的身份。
要知道上官雲渺拒絕了那麽多皇室王子的求婚,最後選擇墨雲敬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倘若他是真的是一窮二白且沒有任何能力的人,女強人一樣的上官雲渺又怎麽會看得上他。
剩下的話詹尼斯沒說,但墨景琛已經猜到了。
他手裏夾著香煙,踱步走到臥室的陽台上站著,看著宛如火樹銀花不夜天的隱族城中心,墨景琛陷入沉思。
良久,他才開口說道:“夜煞成立至今,從未有過大行動,現在……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
聽著墨景琛的話,詹尼斯眸光一亮,一臉按捺不住的狂喜與興奮。
“在不出現在陽光之下,隻怕都沒有人知道夜煞的存在。嘿嘿嘿,估計他們哥幾個要知道你下一步計劃,不得高興壞了。”
詹尼斯哈哈一笑,高興地不得了。
“立馬吩咐下去,閻烈和韓哲回去保護妍妍和小寶他們;錦一帶人輔助顧輕染,並配合戚言商一切活動,保護好他們。阿睿、懇、尚格明燁、宋米雪,讓他們立馬啟程,在威廉之前進入隱族。”
“一下子啟動這麽多人,會不會被人發現?”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墨景琛一手揣在西褲口袋,一手夾著香煙,清冷的目光掃了一眼詹尼斯,又道:“隱族動蕩極大,最近一段日子隱族內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多他們幾個不多,少他們幾個不少。”
“那倒也是。C國王子和威廉都要來了,還有其他幾個國家對隱族豐富的礦物資源覬覦已久,不可能坐視不理。一塊肥肉,沒道理不要。”
詹尼斯感慨了一聲,抬手看了看腕表,“那行,我先走了。”
“嗯。”
墨景琛嗯了一聲,詹尼斯便轉身離開房間,帶著一起過來修電路的工人一起離開了。
站在二樓,墨景琛愁眉不展,心底像壓著一塊巨石一般,無比沉重。
數年來的安逸生活幾乎讓墨景琛忘記了那一段槍林彈雨的生活。
現如今風雲再起,麵對隱族、C國等諸多方麵的勢力打壓和矛盾,他不知道勝算有幾分。
但卻知道,現在沒有任何退路,哪怕硬著頭皮都要往前走。
……
中心寨,北苑。
“今天已經第三天了,淺淺還是避而不見。這可怎麽是好?”
客廳裏,上官鳳敏愁容滿麵的在客廳裏來回踱步,心事沉重。
“你不用太擔心,她既然答應了我們,一定會做到。雖然這幾天對咱們一直避而不見,想必是因為監聽器的事情讓她心裏多有不爽。”
上官雲渺跟慕淺接觸比較多,自然有一定的了解。
“媽咪,你為什麽一直幫她說話?”
坐在一旁榻榻米上的上官雪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品了一口,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總是跟我說她很好,可我根本沒有看出來她哪兒好,反而更像個沒有教養的。”
身在隱族的上官雪是上官家族的掌中寶,養尊處優,每天有各種傭人伺候著,教著規矩。
明麵上是溫婉大方的千金名媛,私底下也有嬌氣任性的一麵。
可縱然如此,她還是看不上慕淺,總覺得從鄉野走出的窮丫頭,骨子裏都是改不掉的野蠻勁兒。
“住口!”
上官雲渺嗬斥一聲,“她是你妹妹。所有人都可以這麽說她,唯獨你不可以!”
她突然嗬斥一聲,嚇得上官雪手抖了抖。
要知道她跟上官雲渺雖然沒有一直住在一起,但經常見麵,在一起相處。
她幾乎沒有見到過上官雲渺生氣。
“你……你為了她吼我?”
上官雪怔楞了兩秒鍾,緩過勁兒來,頓時有些氣惱。
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許是用力過猛,杯中水都蕩了出來,灑在了桌上。
“是不是在你心中也覺得慕淺什麽都比我好?我就是個病秧子,拖累了你,是嗎?”
她伸手捂著胸口,哽咽的咽了咽喉,表情痛苦到了極點,仿佛是扒開了愈合的血痂,令傷口再度出血。
“雲渺,你怎麽能吼雪丫頭?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跟慕淺相比,雪丫頭不比她活得輕鬆。”
因為上官雪是在上官鳳敏身邊長大,所以格外受她的寵愛和喜歡。
見到上官雲渺母女倆吵架,她自然心疼外孫女。
“什麽可憐?她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個孩子,你能不能不那麽縱容她!”
上官雲渺很是無奈。
她知道上官雪一路走過來也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一個人也承受了很多。
可人生在世,沒有誰過得輕鬆。
她應該學會堅強,學會寬容。
“我哪兒就縱容她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雪丫頭承受病痛折磨的時候有多痛苦?她慕淺什麽時候像雪丫頭折磨痛不欲生過。”
“媽,我不是再跟你說誰很痛苦,我是在說她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和素養問題。”
“你這什麽意思,是覺得我教的孩子沒教養?”
就這樣,上官雲渺和上官鳳敏兩個人爭了起來。
爭執不休的聲音很是聒噪,猶如一場辯論賽,誰也不甘認輸。
倒是當事人上官雪麵色清冷的掃視著兩人,而後起身,離開了客廳。
她絕不相信慕淺過的會比她痛苦!
明明她才是承受最多的人,可為什麽這麽多人都向著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