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你要當爸爸了
對於前一秒還哭喪著一張臉,下一秒就高忻快要跳起來的葉長桉,傅易時很是不解地蹙起了眉毛來。
他正要問葉長桉怎麽了。
她便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猛地親了幾口。
連旁邊有人經過,葉長桉也顧不得了。
傅易時一手扶著購物車,一手勾著她的細腰,蹙眉問,“什麽事這麽高興?”
葉長桉依舊抱著傅易時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不由壓低了聲音。
“你的是真的?”傅易時一陣吃驚。
葉長桉鬆開他的脖子,站在他身前,點點頭,“嗯,你要當爸爸了。”
看到貨架上擺放著的各種姨媽巾時。
葉長桉才恍然驚覺,自己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用它們了。
從上上個月去國外開會,再到現在,她的工作忙得不可開交,連大姨媽推遲了這麽久,都沒有察覺。
能推遲兩個月,除了懷孕,還能是什麽。
她的大姨媽一向都很正常,偶爾會提前兩三,但從來沒有推遲過兩個月的。
葉長桉越發地肯定,自己是懷孕了。
從超市裏結了賬,葉長桉一直處於興奮狀態。
好幾個購物袋,傅易時一袋也不讓她提,他提著重重的購物袋,還要吩咐她走慢一點。
葉長桉笑著,“你比我還要更緊張,這才剛懷孕呢,哪裏需要如此心。”
“前麵看路,有隔離帶,別磕著了。”
“知道啦。”
到了車旁。
傅易時快速把買來的東西,塞進後備箱裏,“你等會兒,我給你開車門。”
放完東西,他又立刻返回,幫她拉開了副駕駛室的車門,“心點,別磕頭了。”
“我是懷孕了,不是變傻了。”葉長桉站在門口,笑著瞪了傅易時一眼。
“我是不是太緊張了?”傅易時蹙眉。
葉長桉上前半步,踮著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又退回來,“理解!”
對於傅易時來,這是他的第一次當爸爸。
他不記得念兒了。
而且念兒出生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父親。
這次反應如此過激,也是正常的。
坐進車裏,葉長桉一邊係著安全帶,見傅易時也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室。
她把安全帶的安全扣扣好,側頭看著他,“肯定是個兒子,我連名字都想好了。”
“你怎麽知道是個兒子?”傅易時也係好了安全帶,啟動引擎。
“那是肯定的。我的意念一直在提醒著我,要生個兒子,生個兒子,生個兒子。一定會成真的。這叫母子之間的心靈感應。”
“好。”傅易時踩著油門,驅車離開,“第一胎如你願,生個兒子。你想的什麽名字。”
葉長桉開始滔滔不絕:
“兒子的大名和名,我都想好了。”
“……”
“大名就叫傅臨漳。”
“……”
“臨漳,取自《銅雀台賦》‘臨漳之水長流兮,望果園之滋榮。’”
“……”
“這個名字是不是文雅又大氣?”
傅易時一邊開著車,一邊念道,“臨漳之水長流兮,傅臨漳。”
“怎麽樣,大氣吧?”葉長桉側頭問。
車子一開出車庫,就遇上鄰一個路口的紅路燈。
傅易時慢慢踩著刹車,將車子停在一轎白色的轎車後麵,排隊等著紅燈。
葉長桉見他不太認可這個名字,又,“念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你的腦海裏有沒有浮現出一位臨江水眺望的男子形象?”
聞言,傅易時倒覺得更具體了,腦海裏當真出現了那樣的畫麵。
葉長桉又,“臨漳,又指人眼界開闊,智慧過人,胸襟博大。”
“……”
“是不是很好聽?”
紅燈停了,綠燈亮起,傅易時緩緩鬆開刹車,繼續驅車前行,“聽你的,那就叫傅臨漳。”
葉長桉又,“名就叫念,或者念兒。”
傅易時蹙眉。
“不好聽嗎?”葉長桉問。
“兒子的大名和名,你為何想也不用想,就有了定奪了?”
“我不管。”葉長桉霸道地努了努嘴,“反正我的兒子就要叫這兩個名字。”
傅易時並不反駁。
他雖是嘴上著,答應她第一胎生個兒子。
可是孩子還沒有生下來,是兒是女還不一定呢。
到時候如果生個女兒,這兩個名字也用不上。
所以他不反駁。
一想到如果生個女兒,可以和她一樣,長得恬靜而溫柔,也可以和她一樣有著一頭長長的柔發,那一定會是一個公主。
傅易時開著車,心情大好。
而葉長桉,也是心情大好。
念兒過,他們一定還會再見麵的。
她相信念兒。
回到家,他們那個狹窄而溫馨的家。
傅易時把買來的食物,一樣一樣地放進的冰箱裏。
果然,如葉長桉所,食物買得太多了,冰箱都裝不下了。
而且那些食物,大多都是生鮮類。
如果不放進冰箱一定會壞的。
葉長桉站在冰箱旁邊,趁傅易時不注意,從冰箱裏拿了一盒布丁果凍,拆開了舀來吃,“我就菜買太多了吧,你去出差,我一個人怎麽能吃這麽多?”
傅易時整理著冰箱,“明我不出差了,在家陪你。。”
他一回頭,就見葉長桉吃著冰冷的布丁果凍。
忙從她手裏搶了過來,皺著眉頭,一副事態嚴重樣,“你現在不能吃冷凍的。”
葉長桉咬著空勺子,眼巴巴地看著被拿走的零食,“我就隻吃了一口。”
關了冰箱的傅易時轉身回頭,“明我陪你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從現在開始,你是重點保護對象。”
“那不校”葉長桉扔掉手中的果凍勺子,窩進了沙發裏,“我自己去檢查就好了。你陪我去,全醫院的人都會懷疑的。到時候我就真的成了過街喊打的老鼠了。”
傅易時坐在她的身邊,長臂一伸,繞過她的腰身,摟著她入懷,“我已經聯係好了一家私人醫院,全程絕對保密。”
“萬一被熟人看見了,豈不是會傳進爺爺和陸伯伯的耳朵裏?”她還是擔憂,“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我們醫院我也熟悉。”
傅易時的腦袋緊挨著她的腦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額頭,“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