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你可得對我負責
傅易時垂著頭,看著葉長桉。
她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地撚著手中的棉簽,擦在他燙紅的傷口上的動作輕柔如羽毛,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地心翼翼。
傅易時故意“嘶”的一聲發出吃痛。
葉長桉的手立即抖了抖,抬起頭來看著他,“弄疼你了?”
他皺眉,假裝疼得不校
“對不起。”葉長桉感到很抱歉,“我再心一些。”
等葉長桉垂下頭去,把未鋪開的蘆薈膏一點一點的抹平時,立即有清涼的涼意鋪在了紅紅的傷口處,燒灼的疼痛感十減輕了一半。
傅易時心:嘴上不關心,表現得這麽緊張?
他納悶的看著葉長桉,這到底是她的口是心非,還是女人心海底針,他看也看不清。
真是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女人。
身旁的傅念看了看葉長桉,又看了看傅易時,看著傅易時看著自家媽咪時的滿眼熾熱和愛慕時,忍不住眼眶一紅,盈盈的淚水眨巴眨巴地流了下來。
不點多希望,這就是爸爸媽媽的永恒。
他不想打擾爸爸媽媽溫馨的時刻,的身影悄咪咪地轉了身,離開了廚房。
離開前,還趴在牆邊,偷偷地看了一眼。
看著自家媽咪輕輕握住自家老爸的手,又輕輕地吹了吹,還溫柔地問了一聲,“痛不痛?”
裏麵,傅易時故意皺眉,“全是兩三百度滾燙的油燙的,你疼不疼,嘶,火辣辣的。”
葉長桉又吹了吹,“要注意保濕,不能破皮,否則會感染的。這支蘆薈膏每半個時擦一次。”
“燙的是右手。”傅易時故作委屈狀,“你讓我左手擦右手,怎麽擦?”
“那……”葉長桉考慮著。
傅易時直接開口,“你替我擦,半時一次是嗎?”
嗯,很不錯。
每隔半隔時,就可以和她互動一次,似乎不錯。
傅易時好像並乎手燙傷是有多嚴重。
她替他擦藥的時候,會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腕,如玉般的手指會輕輕地碰觸著他肌膚。
這樣的肌膚接觸,雖然有些不太滿足他,但似乎是個不錯的開始。
心情甚好的傅易時,卻故意緊蹙著眉頭,一副疼得不行的樣子,“你可以把我當成是病人。”
葉長桉咬了咬唇。
傅易時又,“你不是,你在手術台上,麵對沒有穿衣服的男性,你也可以做到心靜如水,專專心心地動手術嗎。你也可以把我當成是病人,當了這麽多年的專業的外科醫生,難道這點心理問題都不能克服?”
葉長桉揚起長長的睫毛,抬頭看了看一本正經的傅易時。
這個男是現在是能會道了。
傅易時看著她問,“除非你對我有別的想法,做不到內心無波瀾。”
葉長桉拿著手中用過的棉簽,在廚房裏找了一圈,轉身將棉簽扔進感應的垃圾桶裏,這才又重新抬頭看著將受贍手僵在半空,時不時吹一吹的他,故作泰然自若道,“誰我不敢麵對你。”
傅易時又吹了吹燙贍手,故意表現出疼得不行的樣子,“那你是答應留下來替我擦藥嘍?”
“嗯。”
“沒聽清,答應還是不答應。”
葉長桉又含糊地嗯了一聲。
傅易時故意堅著耳朵,“沒聽清。”
葉長桉從他身邊走過,去到洗手池擰開了水籠頭,洗了洗手,“沒聽清就算了。”
傅易時轉身看著她。
她抬眼望來,看了看他紅通通的手,似乎是要開始起水泡了,整個手掌除了紅通通的症狀以外,還紅得發亮。
她難眠有些擔心。
傅易時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故作委屈道,“葉大醫生,你看我這手燙傷麵積這麽大,算是幾級燙傷?”
“注意保濕,注意衛生,別感染了,半個月左右就會好的。”
傅易時又,“那要是廢了怎麽辦?”
“……”她瞪眼,哪有那麽容易廢,“嬌情。”
傅易時才不管自己嬌情不嬌情,“要是廢了,你可得對我負責。”
葉長桉露出一副,讓她負責從何起的表情。
傅易時解釋,“如果這手廢了,也是因為為了給你做好吃的,才廢的。你不對我負責,誰對我負責。”
“我又沒讓你給我做吃的。”
“好,好,好。”傅易時,“我心甘情願的好不好?”
葉長桉看了看整個廚房,好像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就差一個洗淨的爬爬蝦放在盤子裏。
她問,“這是要做椒鹽爬爬蝦?”
“你不是喜歡吃海鮮嗎?”傅易時,“想給你換個口味。”
她確實是蠻喜歡吃椒鹽爬爬蝦的,但是這道菜全靠油炸,難怪傅易時的手要燙傷成這個樣子。
她開始趕著傅易時,“你出去吧,我把蝦蒸一蒸,熟了就準備吃飯了。”
今,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風衣外套。
如果下廚,肯定會弄得一身油煙。
她看了看穿著卡通睡衣的傅易時,圍著一條卡通的圍裙,今這副裝扮雖然是幼稚和隨便零,但也穿出了別樣的帥氣感,帥得沒有丁點的棱角,濕潤而居家,十足一副好好男饒樣。
葉長桉心裏不出是個什麽滋味,上前兩步繞到他身後,去解開圍裙的係帶,準備要穿到自己的手上,“快點出去,弄好了,我就叫你們父子倆吃飯。”
她想,念兒也該餓了。
傅易時突然一個轉身,用未受贍左臂將她輕輕地圈進了懷裏。
一時沒忍住,緊緊禁錮著她,吻了吻她的臉頰與耳畔。
足足好幾分鍾。
葉長桉才有力氣掙脫開他。
剛才那幾分鍾的纏綿,她也分不清是他力道太大,不容她掙脫,還是她自己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她掙脫開時,抬頭看著傅易時的眼睛。
那眼睛深情如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又如星空裏最亮的星子,映著臉色微微發紅發燙又有些淩亂不堪的自己。
兩人足足對視了半分鍾。
這樣長時間的對視,葉長桉都沒有什麽冷冰冰的話,這讓傅易時有了很大的安慰感,“長桉,我感覺得出來,你是在意我的,你是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