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孩子不是你的
明明一個多月的那個晚上。
葉長桉也是這樣摟緊他的脖子,那樣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老公。
陸錦淑喃喃道,“臨漳?是取自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嗎?很好聽的名字呀,那他姓什麽?”
琳琳側頭看了看陸錦淑,“陸姐,你到底是站隊誰呀?你不是和傅先生是好朋友嗎?”
“對呀。”陸錦淑沒好氣地白了滿眼痛楚的傅易時一眼,“誰叫他結婚後一直對葉醫生不好呢,現在情敵出現了才知道後悔,早幹嘛去了。要是早對葉醫生好一點,早點得到葉醫生的心,還有臨漳哥哥什麽事,現在被拋棄了吧,活該!”
陸錦淑真有點恨鐵不成鋼。
琳琳也覺得很有道理地點零頭,細細想一想,真的很在理,“傅先生,陸姐的對,你不能怪我們家葉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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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超室。
葉長桉一個多月沒來醫院上班了,同事們都知道傅易時滿城找她。
她躺在B超床上,曾醫生幫她撈開了腹上的衣服,往上麵塗著耦合劑。
冰冰涼涼地感覺,讓葉長桉更不舒服了。
她蹙著細眉。
傅臨漳緊張地推了推曾醫生的手臂,“你輕點,她肚子痛。”
“對不起。”曾醫生看了傅臨漳一眼,“傅先生,你頭發剪短了呀?找了一個月才找到葉醫生,以後可得寵著她,別再把她弄丟了。”
被人認成傅易時,傅臨漳很不開心。
葉長桉忍痛,“他不是傅易時,他是傅臨漳。”
“啊,不是傅先生啊?”曾醫生,“是不是傅先生的兄弟,所以才長得這麽像。”
葉長桉也不想解釋什麽。
過了今,關於她和傅易時離婚的消息,還有她離婚的原因,一定會傳遍整個醫院的。
她閉著眼理著亂糟糟的思緒。
B超投影上,顯示著她腹處的影像,“葉醫生,你懷孕了呀。”
葉長桉猛然睜開眼睛,忙蹭起上半身往投影儀上看了看,身為醫生的她看得清楚明白。
真的懷孕了。
她真的懷孕了!
懷孕了?
曾醫生:“孕四周七,胎囊1.9乘以1.2乘以0.5,偏,胎心正常。”
聽著曾醫生報著的數據,葉長桉再次艱難地抬著身板,目不轉睛地看著投影儀上的畫像。
她真的懷孕了。
唯一的一次,就中招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回落到B超床板上,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一時之間,情緒千起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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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超室外。
傅易時和陸錦淑還有章琳琳,都在外麵等著。
陸錦淑一直數落著傅易時的千種不是。
“看到葉醫生的初戀,難過了吧?”
“……”
“你早幹嘛去了?”
“……”
“看你經商都挺厲害的呀,而且你向來速戰速絕,為什麽一年多了還搞不定葉醫生?”
“……”
“你你是不是作?”
“……”
“現在葉醫生的初戀回來了,堅決要跟你離婚,自己把自己的婚姻作死了吧?”
“……”
“你你是不是活該?”
陸錦淑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傅易時滿臉胡茬的臉,看上去疲憊又消瘦,他的眼神空空洞洞,“是……我活該。”
陸錦淑看著他,也心疼,“現在怎麽辦,你怎麽辦?”
眼裏布滿紅血絲的傅易時抱著雙臂,那樣子怪讓人心疼的。
陸錦淑又,“我想幫你都不知道該怎麽幫好了。”
“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追。”傅易時鬆開抱臂的雙手,大步朝B超室走去。
門依舊被死死地鎖著。
想著別的男人陪著自己的老婆在裏麵做B超,他真有種破門而入的衝動。
正要拍門,門突然被拉開。
這個B超室是醫院停用的。
如果不是檢查的人多,一般不會開放。
要不是葉長桉是醫院的醫生,曾醫生也不會為她破例。
看到殺氣騰騰的傅易時迎麵而來,曾醫生又回頭看了看樓著葉長桉出來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長得這麽像,是怎麽回事?
曾醫生還沒反應過來,傅易時急切地問,“長桉怎麽樣?”
曾醫生:“葉醫生她懷孕了。”
這時,傅臨漳摻扶著臉色慘白的葉長桉出來。
曾醫生讓開了路,最終確定了眼前的人才是傅易時,忙,“傅先生,恭喜你當爸爸了。懷孕前三個月若是不注意的話容易流產,你可要當心啊!像這種帶老婆做檢查的事,別再讓你兄弟代替了。”
傅易時和傅臨漳異口同聲。
“他不是我兄弟。”
曾醫生又望了望傅易時和傅臨漳。
這兩個男人長得這麽像,不是兄弟又是什麽?
父子。
不像啊,明明年齡相仿。
葉長桉虛弱的聲音響起,“曾醫生,謝謝你了,你先去忙吧。”
外人走後,傅易時上前牽起葉長桉的手緊握在掌心裏。
她的手是冰涼的。
傅易時不由脫下自己的休閑西裝外套,披在葉長桉的身上。
撲麵而來的是傅易時那好聞的青檸氣息,還有西裝上他殘留的體溫。
葉長桉迷戀不已。
傅易時替她攏了攏外套,確定不透風了,這才重新牽起她冰涼的手。
這般冰涼的她,實在是讓他心疼。
陸錦淑也確實是的很在理。
結婚一年多的時間,他那般冷漠地對待長桉,自己不知道珍惜。
要是他早用點心,還有眼前的男人什麽事?
“回家吧。”他自責地牽緊她,“你懷孕了,回家好好休息。我什麽事也不做,就在家裏陪著你養胎。”
葉長桉無情地甩開傅易時,“你以為這個孩子是你的?”
傅易時的心被刺痛,鑽心刺骨。
他眼裏撲閃著不明的暗潮。
葉長桉故意,“我們隻在一起一個晚上而已,這孩子怎麽可能是你的,你太自信了吧?”
傅易時,“我不信你是始亂終棄的人。孩子一定是我的。”
“孩子是誰的,我能不清楚?”葉長桉臉蒼白,卻話語堅定,“這孩子不是你的。”
“我不信。”傅易時抿緊薄唇。
他看上去滿臉的胡茬,眼裏除了紅血絲便盡是疲倦。
為了找她,他一個多月來沒睡過整覺,甚至幾幾夜的熬通宵。
那樣子看上去讓人心疼極了。
“那晚那麽多次。”他,“怎麽會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