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趕走她誌在必得
許如意的眼珠子轉了轉,皺著眉頭苦思冥想。
“有了。”
她拍了拍大腿,突然有了主意。
旋即,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旋即勾唇陰笑,笑得有些得意洋洋。
旁邊的吳嫂一看許如意那邪惡的笑容,就又知道葉姐將要倒大黴了。
唉!葉姐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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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時正在開會。
會義上,他言簡意賅,逐成王言。
在場的股東都是跟著傅青山的老人,每一個都是他的長輩。
他對這些老股東從來沒有權職上的壓製,有的隻是晚輩對長輩尊重,還有他智慧上的以理服人。
顯然,這些泰鬥級別的老人都很服他。
聽他簡明扼要時,一個個頭發花白的股東們紛紛點頭稱讚。
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年輕有為的君王,是敬,是怯,是讚,又是不得不承認‘長江後浪推前浪’的臣服。
傅易時問,“關於此項公益事業,各位爺爺和叔叔可有異議?”
這時,何正走到傅易時的耳畔邊上,悄聲提醒了一句。
傅易時眉頭微蹙,卻又稍縱即逝地恢複了他的沉穩從容,然後起了身。
“抱歉,我出去打個電話。”
走出會議室,傅易時有擔心,“摔得嚴不嚴重?”
“好像挺嚴重的。你要不要跟秦醫生通個電話?”
接過何正手中的手機,傅易時遞到了耳畔邊上。
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很快就通了。
傅易時問,“秦醫生,情況怎麽樣?”
“傅先生,夫人摔得挺嚴重的,斷了三根肋骨,左腿還粉碎性骨折。但是夫人她……”
秦醫生的聲音斷了。
傅易時聽見一陣混亂。
然後,許如意的聲音在電話裏越來越清晰。
估計是許如意搶羚話。
電話裏,許如意哭得洶湧:
“易時,你要是不把錦淑給我帶回來,我就死在這床上。”
“你能不折騰嗎?”傅易時。
“我怎麽折騰了。我跟你講,我隻要錦淑。”
“能這麽硬氣,看來摔得不嚴重。”
“嘶……你故意要氣死我是不是?見不到錦淑,我也學你爺爺不做手術。骨頭斷就斷吧,讓我死在這張沙發上好了。”
傅易時陰沉著臉,“我半個時後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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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居。
傅易時看著躺在沙發上,臉色都變聊許如意,終究是有些心疼。
他問旁邊的秦醫生,“怎麽回事?”
“初步看,夫人是摔斷了三根肋骨。左腿確定是粉碎性骨折。更多的,還得等拍了片才知道。”
“媽。”易時看著許如意,“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去醫院?”
“我就要錦淑陪著我。她能來,並且答應陪著我直到康複,我就接受治療。嘶……”
“……”
“我的腰,腰,還有腿,腿,要死了,要死了……”
許如意疼得冒冷汗。
她心想,這下是虧大了。
本想假裝摔倒,把陸錦淑騙過來的。
現在好了,輕輕一摔,還摔成了這個殘廢樣子。
人老了,真是不經摔。
不過也好,現在她可以理直氣壯地把陸錦淑叫過來了。
到時候讓葉長桉看到錦淑與易時的恩愛,肯定會把那賤蹄子給氣死。
就算易時不趕她走,她也會因為受不了而自己走的。
想到如此,許如意就欣喜若狂。
但她越發把自己的疼痛放大,“嘶,疼,疼死老娘了,真的是要死了。”
“夫人……”
“嘶,別,別動我。”
“媽。”易時,“爺爺才走沒多久,你能不能省點心?”
“你滿足我的條件,我就去醫院,否則你也等著給我收屍吧。”
易時沉沉地歎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的媽很能折騰,而且她確實是摔斷了骨頭。
治療的時間要是一拖再拖,恐怕很難恢複。
他隻好答應,“我現在打電話給錦淑。”
看著兒子轉身去打電話,許如意的心裏立即打起了算盤。
隻要錦淑能夠過來,她就有辦法氣死葉長桉那個賤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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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淑到底是個心軟的女孩。
接到電話,一聽是斷了好幾根骨頭,她趕緊趕了過來。
見到她,許如意終於肯答應去醫院了。
隻是她動也不能動一下,哪怕是呼吸一下,都疼得她大汗淋漓。
許如意是被抬上擔架的。
“嘶,輕點,輕點,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能不能輕點,啊……嘶……”
最後,擔架被抬上了救護車。
躺著的許如意,像是經曆了九死一生,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連呼吸都心翼翼的。
陸錦淑看著她痛得滿額頭都是汗,很是同情地幫她擦了擦。
“許阿姨,你怎麽這麽不心,怎麽摔的呀?”
許如意是真的痛得沒辦法話了。
心卻,還不是為了你,也為了趕走那個賤蹄子。
這一次她連老命都差點賠進去。
趕走賤蹄子,她誌在必得。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
傅易時還以為是她痛得承受不了。
“馬上就去醫院了,你忍著點。”
呼嘯的救護車。
直奔業城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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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葉長桉辦完了事。
正從準備從急診大樓離開。
忽見一輛救護車直接開進了大樓。
恍惚中,葉長桉好像看見了救護車裏的傅易時。
等她上去看個究竟時,醫護人員已經推著手術車走遠了。
她問了經過的護士,“剛剛的救護車,是什麽情況?”
“摔斷骨頭的,好像斷了好幾根肋骨。”
“男的女的?”
“中年婦女。”
葉長桉細眉微蹙。
她確定,方才在救護車上的人就是傅易時。
雖然隻是匆匆一眼,但他那人中佼佼的身影那麽顯眼,肯定是他。
摔斷骨頭的中年婦女,應該就是許如意了吧。
怎麽會摔斷骨頭?
葉長桉立即掏出了手機,給傅易去了一通電話。
傅易時看著許如意被推進手術室。
手機裏進來一通電話的時候,他沒有接。
第二次響起時,他才拿出手機,一看是葉長桉立即皺眉給掛了。
電話被掛斷,葉長桉沒有立即回撥。
她知道傅易時討厭她,肯定不願意接她的電話,但她想打過去問一問,需不需要幫什麽忙。
畢竟她在醫院工作,什麽事都好有個照應。
過了一會兒,她又打過去,但電話又被硬生生地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