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8章:激起公憤
但是正當我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其他分隊的學員紛紛趕了過來,全基地總共二十多名學員,有十三名站到了日本學員那邊。剩下的幾名他國學員,和我站到了一條戰線上。
這意味著,今晚這三個小日本兒的挑釁,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促使整個基地的學員,全部參戰。
一場更加激烈的混戰,終於爆發。我和幾個東南亞學員,簡直像是重溫了一次二戰,瘋狂殘酷的日本學員抱成團對我們進行圍攻狙擊,我們艱難應對著。
幾個學員已經開始遭受重擊,或頭破血流,或受了內傷。甚至有幾個小日本兒摸出了匕首跟我們實幹。東南亞的一個學員則用雙截棍大展伸手,倒是也頗有幾分李小龍的風采。但是日本學員隨即改變了戰術,五六個人一齊針對這個東南亞學員,並成功地用匕首擊傷他的手臂,使他無法再靈活地使用雙截棍。東南亞學員見勢不妙,突然將雙截棍拋向了我。我知道他的用意,一躍身子將雙截棍接了過來!雙截棍握在手中,簡直是得心應手。我不得不佩服發明這種武器的仁兄,雙截棍作為一名重量級殺傷性武器,有著它獨道的優勢。它短小精悍,實而不華。這種武器既有利於為自己保存體力,又能快速有效地攻擊敵人。熟練之際,任你是寶刀利劍也無可奈何。
此時此刻,我頓時化作了李小龍,一係列的攻擊動作,讓幾個日本學員防不勝防。他們先後被我擊中,或胸,或臉,或腿。日本學員們的呻吟喊痛聲真他媽的難聽,像是在哭爹。
一陣過癮之後,這幾個日本學員突然默契地變成了敢死隊。他們迎著犀利的雙截棍重擊,向我發起了迎刃而上式的反攻。瘋了,他們簡直是瘋了!齊夢燕等人見此情景,趕快圍魏救趙,分別散敵。
我握緊了手中的雙截棍,也顧不得什麽情麵了,我和日本人之間沒什麽情麵可言。一陣揮舞之下,再加上齊夢燕和幾個東南亞學員的配合,日本學員的敢死精神徹底被瓦解。當他們迫不得已地後退之時,幾個日本學員的腦袋上,已經神速地生出了幾個雞蛋般大小的疙瘩。
我們開始發起浩瀚的反攻,十幾個小日本成了甕中之鱉,被我們打的是抱頭鼠叫。
真他媽的過癮!而在這過程中,齊夢燕一直在施展腿法,我懷疑她是偷學了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那秀美的小腳丫。隻不過這種聞香的代價太大了
正在過癮之時,那原中佐木不知怎麽得到了消息,猛然出現在我們麵前!他口裏喊著‘八嘎’,一進門便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老虎,將門口的飲水機掀翻在地:“你們在幹什麽?難道白天的訓練強度還不夠大,你們要進行格鬥訓練嗎?”他瘋狂地掃視著我們,眼神當中迸射出陣陣凶光。
日本學員惡人先告狀:“是他們,是這些支那人,還有他們,他們向我們挑釁!”
我將雙截棍疊在手中,罵道:“放屁!他,他,還有他。他們三個人,晚上竟然想侮辱齊夢燕。這才引起了公憤!”
原中佐木問:“是真的?”
日本學員支吾:“是,不,不是真的!我們隻是”
原中佐木打斷他的話:“八嘎!都給我滾回去睡覺!這件事明天我會處理!”
就這樣,風波平息。當晚,誰也沒睡著,次日早操之際,原中佐木對這次集體群毆事件進行了處理。懲罰內容就是:特種戰術!
原中佐木不知是哪裏來的靈感,他所創造的戰術訓練法,實在是別出心裁。他讓我們在泥漿中爬行,潛水,甚至是對打格鬥。當過兵的人都知道,戰術這玩意兒要是練起來,那是累的要命。而原中佐木的那套戰術練法,則是極大地挑戰了我們的極限。
結果,一個早操下來,兩三個日本學員被折磨的大吐特吐,差點兒把腸子都吐出來。
由此可見,其實日本人的吃苦性和耐力,遠遠不及其他國家。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我們艱難地接受著原中佐木近乎變態的訓練。每天,都是一種折磨的結束,和一種新型折磨的開始……好在時間的機器不會停止運轉,在巨大的煎熬之中,時間是解救我們的唯一武器。
訓練期滿的前一天,原中佐木組織實施野戰生存。完成之後,才正式拉開了離隊的序幕。宮和基地沒有組織什麽歡送儀式,也沒有請岡村達生過來鼓舞士氣。而是以一次別開生麵的對抗演習,而告終。在這最後的演習當中,我和齊夢燕帶領我們分隊,成為對抗演習的。1,得到了原中佐木和幾個副教官的一致認可。
宮和基地的訓練,終於結束。不可否認,我的確在其中學到了不少東西。但是最重要的,是我見識到了這個日本教官變態的思想理念。
為期十五天的特訓雖然結束,但有很多陰影,卻是我永遠抹不掉的!
而恰恰是結束這地獄式訓練的十五天,準備回國的時候,我突然得到了關於由夢的消息。
一時間,我的淚水,如同磅礴。
消息是由程心潔向我發出的。她告訴我:由夢已經結束美國的治療,將在兩天後乘坐飛機回國。
這個消息無疑讓我振奮至極,盼了很久終於盼到了今天,盼到了心愛的人,要回到祖國,回到我的身邊。不知為什麽,我覺得這一切像是在做夢,我驚喜地扭著自己的臉龐,告誡自己這一切並非是夢。而淚水,早已忍不住匯流成河。天知道,此時此刻,我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動,我多麽希望,盡快地見到我心愛的人。
我被這個驚喜衝暈了頭,直到上飛機的時候,我臉上仍然掛著笑,心裏仍然蕩漾著漣渏。
齊夢燕叼著棒棒糖,反複追問。我隻是笑。我們返程的機票,是岡村達生親自安排的,他和陳富生都比較大方,仍然是給我們安排了頭等艙。而且更為巧合的是,我們回國乘坐的飛機,正是當初我們來日本時乘坐的那架。
我躺在坐椅上緊閉眼睛編織著與心愛的人想見的場景,嘴角處的笑漸漸加深。
這時候,乘務員開始核對大家的登機號。更巧合的是,這個乘務員,竟然又是十五天前我們在飛機上遇到的安韻!也就是丹丹的姐姐!
她見到我們也很意外,但由於工作原因,安韻隻跟我們聊了幾句,便開始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安韻穿著空姐製服很漂亮,她的身材和丹丹一樣,具有一種特殊的誘惑。她禮貌地遊走在各個乘客之間,乘客們大部分都很配合。但是走到一個戴墨鏡的女人跟前時,那女人卻跟她擺上了譜:“怎麽,還要檢查登機號,你看我不像是坐頭等艙的樣子嗎?”這女人操了一口廣東話,語氣囂張,神情激憤。她甚至還虛張聲勢地摘去了墨鏡。
這時候有人驚訝起來,因為這個女的竟然是香港的一個還算比較著名的影視演員。她的名字俞曼茹,曾經在幾部電影中扮演過主角,也曾發過幾張單曲,因此具有一定的知名度。
麵對俞曼茹的刁難,安韻仍然是禮貌地笑了笑,不慍不火地解釋道:“對不起,這是我們的規定。俞小姐,希望您能配合。”
俞曼茹冷哼道:“你們這飛機的頭等艙,也叫頭等艙啊?我的幾千塊錢白花了!哼,從來沒見到過這麽低檔的頭等艙。”
安韻道:“我們波音客機就是這麽設計的,俞小姐。請您,請您出示一下登機號好不好?”
俞曼茹發出一聲冷笑:“要檢查我的登機號?你這小丫頭處理問題能不能靈活一些?像我這樣的人會買不起票麽,會逃票嗎?登機號在包裏,我懶的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