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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玩弄女人的高手

  一個人,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在一座還算比較寬敞的院子裏。在一張比較寬的板凳上坐著,背倚靠在牆上。感受著不高不低的溫度。感受徐徐春風的輕拂。閉著一雙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陷入了遐想。其實還算一件挺享受的事情。


  馬俊才站在院子中央,正在看著他。


  這完全是一副情敵的模樣。卻做了自己的父親,將變小的自己撫養長大。


  他對自己有著深厚的愛。


  自己對他也有愛。


  是一種親情。


  日久相伴,必能生情。


  情,是很難控製的東西。


  “爹!”馬俊才喊了一聲。


  隻見坐在凳子上的人慢慢地睜開了一雙眼,在看著馬俊才。


  馬俊才也正在看著他。


  “怎麽了?”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爹!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馬俊才說。


  “重要嗎?”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重要!”馬俊才說。


  “有多重要?”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要多重要就有多重要!對我來說,這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馬俊才說。


  坐在凳子上的人哦了一聲。他不再說話了。他顯得對一切漠不關心。即便是遇到對馬俊才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馬俊才知道,看一個人不能隻看外表。他其實很關心自己。他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起碼自己能讓他睜開一雙眼睛看自己。


  像他這樣的人,能睜開一雙眼睛看著你,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他,就是花中淚的自畫像。


  花中淚的畫技是很高超的!將自畫像畫得跟自己像到了極致。


  時間在靜默中過去了一會兒。


  坐在凳子上的人開口說:“閉上一刻眼睛,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人生已無痕跡。看見不未來,留不住過去。最孤獨莫過於現在的自己!”


  馬俊才說:“爹,起碼有人陪伴在你的身邊。你不應該感到最孤獨!”


  “誰陪伴在我的身邊?”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我!”馬俊才說。


  “你是誰?”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我的名字叫馬俊才!”馬俊才說。


  “你跟我有什麽關係?”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父子關係!你是爹,我是兒子!”馬俊才說。


  坐在凳子上的人正在注視著馬俊才。他的一雙眼睛裏充滿了審.判之意。


  隻見馬俊才的一副樣子,做得很真誠。


  接下來。


  坐在凳子上的人問:“你要跟我商量什麽事情?”


  馬俊才說:“爹,我想結婚!”


  坐在凳子上的人問:“跟誰結婚?”


  “跟翠蘭!”馬俊才說。


  “但你愛的人是金惠靈!”坐在凳子上的人說。


  “可翠蘭長得跟金惠靈一模一樣!”馬俊才說。


  “長得一模一樣歸長得一模一樣。但她們倆,始終不是同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的人說。


  “可我就愛上翠蘭了!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愛,本是難禁的東西。誰也控製不住愛!忠於自己的心才是最好的一種生活方式!”馬俊才說。


  “你有多愛翠蘭?”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當初有多愛金惠靈,現在就有多愛翠蘭!”馬俊才回答道。


  “如果,現在金惠靈回來了。她和翠蘭倆人,你會選擇誰?”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馬俊才做得沉默了。


  他好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會選翠蘭!”


  “為什麽?”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因為,相比於金惠靈,翠蘭不僅和她一樣美麗,翠蘭還多給我一份新鮮感!”馬俊才說。


  “新鮮感?什麽樣的新鮮感?”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我還沒有上過翠蘭的身體。目前,我對翠蘭保留著一份新鮮感!”馬俊才說。


  “新鮮感重要嗎?”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對一個人的新鮮感,很重要!”馬俊才說。


  “有多重要?”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爹!我這麽跟你說吧!一個男人娶的老婆,明明比他鄰居的老婆要漂亮很多,但他每天都不願意跟自己的老婆做.愛,他每天都惦記著和鄰居家的老婆,很想和她做.愛!因為,他對鄰居家的老婆保留著一份新鮮感!”馬俊才說。


  坐在凳子上的人問:“你上了金惠靈的身體有多少次?”


  “很多次!我記不清楚有多少次了!”馬俊才說。


  “那你對她的身體厭倦了嗎?”坐在凳子上的人又問。


  “說實話,已經厭倦了!再美麗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馬俊才說。


  接下來。


  坐在凳子上的人正在看著馬俊才。


  馬俊才也正在看著他。


  時間在靜默中過去了一會兒。


  “你是一個很誠實的人!”坐在凳子上的人說。


  馬俊才說:“我做事一向都很忠於自己的心,包括用嘴說話。誠實是一種美好的品德!對不對?”


  坐在凳子上的人說:“有時候,人太誠實了也不好!”


  “為什麽不好?”馬俊才問。


  “至少你剛才說那樣的話,女人聽了會很不高興,她可能會因此離開你!”坐在凳子上的人說。


  隻見馬俊才慢慢地咧開一張嘴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裏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譏誚。


  他說:“爹!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女人!”


  坐在凳子上的人沒有再吭聲。他隻是在看著馬俊才。他有一種看對方不順眼的樣子。


  馬俊才說:“甜言蜜語女人會聽煩。你說一些令她不高興的話,她反而會將你當成一回事!”


  坐在凳子上的人還是沒有吭聲。他隻是在看著馬俊才。他有一種看對方不順眼的樣子。


  馬俊才說:“我曾經跟金惠靈說過,我跟你在一起開始感到厭倦了。如果你現在想離開我的話,可以離開我!”


  “那她離開你了嗎?”坐在凳子上的人問。


  馬俊才說:“剛開始她離開我了。可過了一段時間,她又回來找我了。她說自己不甘心,說自己這麽美麗的女人,最不應該遭到拋棄。就算兩個人分手,也該她先提出來。她說不要和我分手。


  但我執意讓她走,別跟我在一起,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覺。


  我表現得很冷酷。她就開始央求我。抱住我哭,苦苦的央求我不要和她分手。


  當一個女人開始央求你。哭著求你不要拋棄她的時候,這場愛情的主動權就被你掌握在了手中。


  你就百分之百吃定她了!


  你可以任意的玩弄她!”


  坐在凳子上的人說:“看來,你對付女人,很有一套!”


  馬俊才說:“哄一個女人開心。不如讓她傷心。當一個女人能夠為你傷心落淚,她才算是真正的愛上了你!

  想盡一切辦法哄女人開心的男人,大多都是女人不怎麽考慮他的備胎!做備胎的男人很窩囊,我一向看不起!很多時候,備胎還沒有用在車軲轆上,女人就已經換另一輛車了!”


  “唉!”坐在凳子上的人歎息了一聲,說:“兒子啊,你真是一個人渣!”


  隻見馬俊才作得苦笑不已。


  坐在凳子上的人問:“那花中淚呢,他對金惠靈怎麽樣?”


  “百般嗬護!捧在手掌心怕她摔了,含在嘴裏怕她化了。能用得上的好,他全都給了金惠靈!”馬俊才說。


  坐在凳子上的人又歎息了一聲,說:“可她還是離開了花中淚,跟了你!”


  馬俊才說:“花中淚讓金惠靈沒有了征服欲。他就像她的一個奴才。你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個高高在上,非常冷酷和驕傲的皇上吸引人呢,還是一個任勞任怨,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奴才吸引人呢?”


  坐在凳子上的人說:“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一個高高在上,非常冷酷和驕傲的皇上吸引人!對於一個女人來說!”


  馬俊才說:“我就是金惠靈的皇上。而花中淚,就是金惠靈的奴才!”


  “唉!”坐在凳子上的人又歎息了一聲。他不再吭聲了。他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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