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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大秘密(二)

  “什麽重大的秘密?”我問。


  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說:“我去到宇宙裏吞噬星球時,發現每顆星球的背後都連接著一根金線!好像那些個星球都是被金線牽引著!就好像星球是被用金線吊住一樣!不管星球如何移動,都脫離不掉那根金線!”


  我皺眉道:“就這個秘密啊!那跟我反不反天有啥關係呢?”


  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說:“不管有沒有關係,可我覺得不正常!”


  “哪裏不正常?”


  “具體哪一點不正常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我總是覺得不正常!我這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厲害,有時候還犯抽搐!愈來愈感到緊張不安。總覺得這一切一切的都不正常!”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說。


  “你沒事兒吧?!”


  “其實,我要說的重大秘密,並不是有關於星球上連著一根金線!”


  “那重大秘密到底是什麽?”我問。


  婚紗照上穿著白色西裝的我說:“我撿到了一本書!一本別人誰都看不見,隻有我自己能看得見的書!上麵記載著很多奇怪的內容。都是有關於你金拾的!看完之後,我整個人的精神受到了十分強烈的震撼!金拾,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得見那本書!”


  “那本書呢,你捎過來了嗎?”我問。


  “沒有!我帶不過來!因為它定格在了某一個地方。我根本移動不了它!我隻能翻開看,它在那個地方,好像生了根一樣!”婚紗照上穿著白色西裝的我說。


  我問:“它定格在了什麽地方?”


  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說:“在一座廢棄的莊院裏。地下二三十米深,有一間用磚壘砌的墳墓。墳墓裏隻有一套桌椅。而那本書就放在桌子上。桌子前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副骷髏。我發現時,那副骷髏的手正撫著那本書,好似正在觀看一樣!”


  “廢棄的莊院,誰家的莊院?”我又問。


  “你的一個大伯家的。不是你親大伯,是你們金氏家族的一個旁支堂親。你那位大伯叫金世樂!但金世樂跟你父親夥同一個親爺爺!聽你爺爺三疙瘩說,他在你八歲那年失蹤了!再也沒見到過。但我懷疑,那座莊院地下墳墓中於椅子上坐著的骷髏,就是你那個大伯金世樂!”婚紗照上穿著白色西裝的我說。


  “金世樂……金世樂.……”我嘴裏呢喃重複著這個名字,身上禁不住一陣陣顫抖,莫名其妙的一股巨大的傷感襲在心頭,眼淚唰地流下來了,又問:“你見到的那本書有封麵嗎?”


  “有封麵!”


  “封麵上寫著什麽字?”


  婚紗照上穿著白色西裝的我說:“四個字,劫天拯救!”


  我淚流不止,痛哭出聲。


  “你怎麽了金拾。你怎麽哭得如此傷心?”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皺眉問。


  我沒有回答。因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巨大的傷感壓迫在我的心頭,逼使我的眼淚不斷地湧出來。


  時間漸漸地過去良久。我已停止哭泣,並擦幹了臉上的淚。


  “金拾,你還記得你家院子裏地上的那個深窟窿嗎?”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問。


  “嗯,記得!怎麽了?”我說。


  “我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在那深窟窿裏釣魚。釣上來的魚形狀怪異不說。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能吐出紅色藥丸的。另一種是不吐出紅色藥丸的。我把那些能吐出紅色藥丸的魚都放回洞裏了。而那些不吐紅色藥丸的魚,我都殺了放鍋裏煮著吃!


  可不知是怎麽回事!我吃那煮的魚。有一股子燒塑料皮子味道。可我明明用的是鐵鍋煮的啊!用來煮魚的井裏水,我直接生喝過,也燒開過好幾壺,喝著也沒一點燒塑料皮子味兒啊!也就是說,那一股燒塑料皮子的味道,就是從那煮熟的魚身上發出來的!


  煮熟的魚身上怎麽會發出燒塑料皮子的味道呢?沒煮它的時候我從它身上聞不出那股燒塑料皮子的味兒啊!


  而且,越是往後的日子裏,我吃那煮的魚,嚐到那股燒塑料皮子的味道越嚴重!我今天幾乎吃不下去那魚了,惡心得慌!現在我都覺得不舒服,一直燒心!”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說,臉上露出嫌惡,並伸手撫上了自個心口。


  我說:“釣上來的是怪魚!吃著當然有怪味!那怪味碰巧和燒塑料皮子的味道一樣!你太疑心多怪啦!不願意吃那怪魚就別吃了!誰還逼著你吃嗎!那怪魚吐出來的紅色藥丸你也別吃了!都不知道那是啥東西,啥來頭,上去就亂吃怎麽行!”


  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說:“那怪魚吐出來的紅色藥丸我肯定還是要繼續吃的!因為我能明顯感覺到,吃下去它,對我的身體很有益處。每次吃過它,我身上就會冒出一層大汗。有一種說不出的酣暢淋漓和輕鬆!對睡眠也很好!”


  我說:“可別再是什麽毒,你吃上癮後再戒不掉了!”


  婚紗照穿白色西裝的我說:“金拾,我這趟子過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勸你別再反天了!我心太慌,是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反天極有可能失敗!”


  我悶哼一聲,氣惱道:“這天,一定是要反的!怎麽,你不會是臨陣退縮了吧?”


  “我心靜不下來!真的!我強烈覺得這一次反天不會成功!一旦失敗,我們都得跟著你倒大黴!不過,如果你執意要反,我還是會幫你的!對了,你算好沒,現在願意反天的,總共有幾個人?”婚紗照上穿白色西裝的我問。


  我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說:“歐陽日月算一個。楊大寶算一個。我父親大老豬算一個。你算一個。我算一個。還有歐陽日月會率領著一千多個僵屍呢!僵屍數目就按一千整算吧!總共是一、二、三、四、五、再加一千!目前,都已經有一千零五個人要反天了!”


  “我覺得咱們都是一幫烏合之眾,行嗎?”對方麵上出現擔憂。


  “你他媽到底啥意思!你到底反不反?不反給我滾蛋!別在這兒給我說些消極的話。起個消極的作用!這要擱以前的軍隊裏,還得把你拉出去斬首呢!”我發怒道。


  婚紗照穿上白色西裝的我不再吭聲了,看我的眼神甚是複雜。眼神裏充斥著一種.……像是疑惑。


  我心下煩得慌,索性將婚紗照卷起來。扔到了床底下。


  不知為啥,我的一顆心髒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仔細感應的話,它不時起著一陣陣細微的痙攣。


  都準備打仗了。最有實力的戰將卻狀態消極不穩定。差不多要反悔了。這讓我感到很是沮喪和不安。對婚紗照上的我有了一種指望不上的感覺。急迫想找一個能夠代替他的人物。


  找誰呢?

  二桃?


  獨孤雲山?


  我回憶起我做過的夢。


  在夢裏。二桃說,獨孤雲山的屍體就埋葬在我的心中。他還沒來得及說,怎麽才能讓獨孤雲山的屍體蘇醒。


  “歐陽日月!歐陽日月!歐陽日月.……!”我扯個嗓子一遍一遍的喊了起來。


  一隻攥著發光球體的手從地上鑽了出來。然後就是腦袋和肩膀也鑽了出來。鑽出來的身體部分越來越多。最後一副完整的身軀全部鑽了出來。腳下被撐開的地麵自動愈合。歐陽日月站在地上,身上穿著一件血紅色的袍子,張口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看起來精神有些萎靡,問:“金拾,你一個勁地叫喚著幹啥?”


  我眉頭一皺,不滿道:“你這副衰相讓我看不到希望!你能不能打起一些精神來!”


  “哎呀,別恁些事兒,說吧,叫我幹啥?”歐陽日月顯得不耐煩道。又張嘴打了一個哈哈。


  還沒等我開口,歐陽日月嘴裏又冒出一句:“我都不願意幫你了!”


  “為啥?”我呆了一下,問。


  “你心知肚明!甭給我裝了!”


  “我裝啥了?到底怎麽了?你說!”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裏又有氣。


  “金拾,我信錯了你!原來是你把我在地層深處儲藏的十萬僵屍給偷吃的差不多幹淨了!”歐陽日月睜大了眼,模樣憤恨地說,作得咬牙切齒不已。


  “誰稀罕吃你的僵屍!我啥時候偷吃了?沒有!你是不是聽誰給我造謠了?”我氣得想吐血,感到無比冤枉。


  歐陽日月說:“原先,我把十萬個僵屍。分成一千個小組。每個小組一百人。每個小組有一個組長。而現在所剩下的那一千個僵屍,都是原來的組長。那些組長口徑一致。都說那頭戴瓦罐子的人在吃僵屍時,把自己頭上的瓦罐子摘下來了。露出的一張臉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我說:“光一張臉跟我的一模一樣嗎?他的身材呢?身材跟我的一樣嗎?”


  “他一旦把頭上的瓦罐子摘下來,身體就變矮了,背後的駝峰冒起來了。一旦把瓦罐子戴到頭上,他的身體又長高了,背後的駝峰癟下去不見了!他每次吃一個僵屍小組,就會留下組長當活口。並告訴那些組長:我戴上瓦罐子你們就不知道我是誰,我摘了瓦罐子難道你們還認不出我是誰。


  金拾,你說那頭戴瓦罐子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歐陽日月說。


  “誣陷我!很明顯他是在誣陷我!歐陽日月,連這麽簡單的事兒你都看不出來嗎!如果你真不相信我,那我也沒辦法了!你說吧,你想怎麽樣?”我氣得渾身發抖,聲調也顫了。


  “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你知道,我可是要反天的!十萬僵屍可以讓我們實力大增!我怎麽會那麽傻,把僵屍給你偷吃了!那不等於是自個削減自家的實力麽!那頭戴瓦罐子的家夥,跟楊大寶差不多,願意變成誰就能變成誰!我曾懷疑他是楊大寶。可楊大寶說自己不是!我相信了他。我覺得做人之間應該存在信任。如果沒有信任,還談什麽合作!”我說。


  歐陽日月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最後一咬牙點了點頭,說:“對,人們應該有信任才能合作!好,金拾,我相信你不是那頭戴瓦罐子的人!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兒,咱們都是朋友!我原諒你!”


  “對了,金拾,你叫我這趟子過來幹什麽?”歐陽日月問。


  “我好像知道了獨孤雲山在哪裏藏著!”我說。


  “獨孤雲山是誰?”


  “就是經曆過了三次天譴的那個神秘人!”我說。


  “啊,真的?!”歐陽日月一下子變得激動了起來,雙目閃爍出亮晶晶的光芒,禁不住語音顫抖,“那麽他,到底藏在哪裏?”


  “他就埋葬在在我的心裏!不過他並非傳說中的那樣。什麽遭遇了三次天譴而不死,隻是昏睡不醒。那是假的。他在遭遇了第三次天譴後已經死亡了。其屍體被埋葬在我心裏的一座大墳中。那座大墳上還冒著一株青煙呢!”我說。


  “他……在你心裏?”歐陽日月指著我的胸口,有些瞠目結舌。滿臉的疑惑不解,看著也不怎麽相信。


  “對!”我點頭。


  “他的屍體怎麽會在你心裏?你的心髒才多大一點兒肉!”


  “就算他在心裏藏著,那你怎麽把他給弄出來呢?總不能把你的心髒給剜出來,然後再將他的屍體從你的心髒中剔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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