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歪門邪道
因為表弟池旭彬沒有聽見柏軒昂醫生對我藍澤雨的話,以及沒有聽見護士對我藍澤雨的話。
也許沒有的,所以藍澤雨試著把剛才柏軒昂醫生跟自己的話,以及護士對自己的話,全部告訴表弟池旭彬。
表弟池旭彬聽了之後,依然是哈哈大笑起來。
表弟池旭彬覺得這非常正常。
當病人的家屬沒有意識到,要請醫生和護士吃飯的時候,醫生和護士當然會想著辦法來提醒病人的家屬,要請他們吃飯,這個表弟池旭彬覺得自己非常的聰明,而且覺得自己才是最智慧的。
池旭彬覺得自己比表哥藍澤雨更懂得人情世故。
藍澤雨像是傻子一樣,抱著自己的腦袋,抓著自己的頭發,然後揚起了頭看著花板,他就是不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不明白這個元容護士,為什麽老是對自己生氣,而且還覺得自己怎麽樣講話都不對勁。
藍澤雨想,又沒有惹到這個元容護士,又沒有招惹這個元容護士,為什麽這個護士總是對自己看不順眼?
而且好像以前眼容和自己很熟似的?
難道在前世真的認識嗎?
或者是真的存在一個前世今生嗎?
藍澤雨越想越想不通,這個元容護士也就算了,這個柏軒昂醫生也是這樣的,似乎柏軒昂好像和自己很熟悉一樣,明明很有禮貌地叫這位柏軒昂醫生,然後柏軒昂醫生卻很生氣,卻覺得自己很見外。
難道這個醫院叫醫生不是應該叫醫生麽?
藍澤雨百思不得其解。
“池旭彬,我問你啊,我就是有一點不明白,我明明不認識這位元容護士,還有這位柏軒昂醫生,為什麽這位柏軒昂醫生和這位元容護士都要把我當成是很熟悉的人一樣,偏偏要我是藍澤瀚,我明明叫藍澤雨,但是他們一定要確定我就是藍澤瀚。”
藍澤雨一臉疑惑不解,終究無法解答。
藍澤雨湊近了池旭彬,很想搞清楚這個問題,接著道:“藍澤瀚是誰呀?我怎麽從來沒有聽過?我根本就不知道藍澤瀚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藍澤瀚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麽的,反正我不是藍澤瀚,但是他們兩個偏偏要認為我就是藍澤瀚,認為,我是藍澤瀚也就算了,但是元容護士偏偏一點都不聽我解釋。”
藍澤雨覺得,要麽是自己出現了問題,要麽是世界出現了問題。
藍澤雨哭笑不得,繼續道:“那個柏軒昂醫生應該是挺正常的吧?也不聽我解釋,那個元容護士腦子就算不正常,我三番五次地否定,為什麽還不承認?為什麽還認為我就是藍澤瀚?”
藍澤雨完之後,轉身,趴在了牆壁上。
藍澤雨像是麵壁思過一樣,臉貼在了牆壁上。
藍澤瀚?
池旭彬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有一點點印象,也似乎沒有印象,似乎有一點點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反正聽著這個名字挺熟悉的,聽這個名字也挺大眾化的,好像若有若無的地在哪兒見過。
但是,池旭彬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麽地方見過,到底在什麽地方看過這個名字,到底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於是表弟池旭彬陷入了一片沉思。
這個名字確實是有一丟丟的那麽的熟悉,但是就是不能夠出來——準確地出來,到底在哪裏聽過,或者是見過,表弟池旭彬就那樣摸著自己的額頭,想了又想,像是一個思考者一樣,想著這個問題。
但是,想著想著,池旭彬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傷口非常的疼痛……
池旭彬搖搖頭,不想了,他緩緩地把手放下,伸向自己傷口,輕輕地按了一下傷口。
藍澤雨看見表弟池旭彬用手按自己的傷口,立馬就彎腰,一手就抓住了表弟池旭彬的手臂,將表弟池旭彬的手拿著一旁。
完了之後,千交代,萬交代表弟池旭彬,不要去碰自己的傷口,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待傷口好了才可以動。
藍澤鱷雨像唐僧一樣地念叨,他,反反複複地將傷口破裂,反反複複地把自己的血流淌,這樣對池旭彬自己的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個表哥藍澤雨非常地操心表弟池旭彬的病情。
藍澤雨想,如果沒有把一個健健康康的表弟池旭彬交到姨媽藍香菱的手裏,也許自己會對不起姨媽藍香菱,更會對不起母親藍香巧。
姨媽蘭香菱和母親藍香巧,兩個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表弟池旭彬了。
“池旭彬,你不要想那麽多了,我覺得那位元容護士和那位柏軒昂醫生就是腦子有問題,也許每見的病人多了,奇奇怪怪的病人,形形**的病人,什麽樣的病人都有,也許接受多了,他們的腦子就壞了,講話的時候總是不著調。”
藍澤雨繼續念經,似乎有不完的話,操不完的心。
藍澤雨,此時此刻,絕對不是單純的傻啦吧唧,還有幾分癖性,道:“我管他藍澤瀚是誰,我也管他們的是什麽,我管他們晚上去不去吃飯,反正我不可能有錢請他們吃飯的,不管你在這兒治病還是不治病,反正我們交了醫藥費的,不可能還要我們額外請他們吃飯!”
藍澤雨才不信這些歪門邪道!
這些不正之風,藍澤雨絕對不會縱容,雖然藍澤雨的覺悟並不高,隻是一位高中生,文化也不高,但是,他不會來這些歪七劣八的主意。
藍澤雨希望人間處處是清廉。
特別是醫院這種治病救人的地方,絕對不能夠助長不正之風。
藍澤雨一臉正派,不過,略顯傻氣,道:“就這樣吧,你好好睡一覺,要睡覺,傷口才會好,你老是這樣動來動去的,傷口好不了,你要知道像這些傷口,必須要靜養,你動來動去,那些血管都得不到安心……”
血管安心?
嗬嗬……
池旭彬一下子又笑了起來,這個表弟hi旭彬總是覺得表哥藍澤雨,真的是太搞笑了,表哥什麽都不懂,居然的話確實還有一定的道理,打個比方,其實那麽的形象,那麽的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