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醫祖扁鵲
“丫丫,和哥哥講下你那個叔叔嬸嬸的事……”小三兒微笑著道。
“……”小女孩丫丫一聽,撲閃撲閃的眼睛開始慌亂,麵色煞白,渾身顫抖著。
“不要怕,小姑娘,這個是國君之老師,有什麽盡管講出來。”
秦越人連忙出聲,關係到他治死人的事,容不得他不緊張。
“哥哥,那個不是我的叔叔、嬸兒,他們給我吃的,讓我認的,還有……”
說到此,她的眼睛裏閃過恐懼:“那個叔叔他用手捂住我的嘴,然後我就拚命動,然後呢就不知道啦……”
“混蛋!”秦越人憤怒地叫著。
“不用怕,哥哥幫你報仇雪恨!”
小三兒連著被子抱著她走出了內屋。
婦人和大漢一見他抱著個活生生的小女孩出來,雙眼突出,同時開始恐懼不安。
小女孩還是很害怕,望了一眼把小腦袋埋在被子裏,不敢再望。
“你們兩個做過好事速速道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小三兒冷哼一聲,望著癱瘓在地上的兩人。
婦人與大漢惶恐不安齊齊望向太醫令莒曲。
太醫令莒曲喑道不妙,連連搖頭打著眼色,意思是不要認。
幾人的動作早已經被小三兒看在眼內,在之前他就發現了小女孩的臉上有不對勁,而且那兩個人都不象為死去了的侄女傷心,更象那些訛詐騙犯,現在還望著太醫令求救?
“西門,將其五指給我拗斷!”
“得嘞……”西門俯身捉住大漢的一隻手,也不理他用力掙紮,抓著一個手指用力一拗?
“哢嚓!”
“嗷嗚~”大漢慘叫一聲,豆大冷汗涔涔。
太醫令莒曲聽著,渾身一抖,腳下一軟,差點坐著於地上。
“哢嚓哢嚓!”
三指過後,臉色蒼白的大漢終於忍不住了:“別拗了……我招了我招了……是太醫令的管家……”
太醫令莒曲叭嗒一聲,終於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嚅嚅顫抖著嘴巴:“完蛋了,完了、完了……”
後續事情進展得很快,經過詳細審問,因為太醫令妒忌秦越人的醫術,怕他取而代之,於是用了這種栽贓陷害下三濫手段,結果害人不成反而害了已,等著他的隻能是一個死字。
“你說你叫啥?”小三兒大吃一驚。
“在下扁鵲、姓秦名越人,怎麽了?”扁鵲奇怪地望著小三兒,不太明白此人為何那麽吃驚!
“神醫扁鵲?”小三兒實在很吃驚,他不知道秦越人是誰,更不知道扁鵲在那個年代。
扁鵲最出名的是齊桓侯田午諱疾忌醫的故事,齊桓侯田午派人招待他,桓侯接見時,他望著桓侯的顏色,便說:“君有疾在胰理,不治將深。”桓侯答道:“寡人無疾”。
你有病,我無病,你它娘的才有病,三番五次之後結果就嗬嗬噠了!
扁鵲在診視疾病中,已經應用了中醫全麵的診斷技術,即後來中醫總結的四診法:
望診、聞診、問診和切診。
當時扁鵲稱它們為望色、聽聲、寫影和切脈。
他精於望色,通過望色判斷病證及其病程演變和預後。
扁鵲精於內科、外科、婦科、兒科、五官等科,應用砭刺、針灸、按摩、湯液、熱熨等法治療疾病,被尊為醫祖。
傳聞他把某國太子死了半天而起死回生,還有換心之術,當然此等傳說可相不高,但醫術應該是當時頂尖的醫生大夫,更多的是留下醫書著作,這個才是留傳成為後人敬仰之神醫。
“唉唉唉!在王師神乎其技的醫術麵前,鵲焉能稱之為神醫!”扁鵲歎了一聲。
“話不可以這樣說,其實我這個是常識,人若是在突然間的窒息死亡,如淹死二刻鍾內,不算完全死的,用人工呼吸,胸腔按壓術便有可能救活,機會很大的……”小三兒略略解釋了一下。
“受教了!謝王師指點,此方若傳於天下,可以救不少的生命!鵲代其先行謝過!”扁鵲拱手一揖道。
“唉,不必多禮,行好事何需謝。對了,扁大夫,你怎麽來到秦國開醫館的?”小三兒拱手回了一禮。
“鵲沒有固定於何國,四處遊醫,收集民間偏方加以印證,一來可使自己能有所了解各地方民眾的脈象體表與別國的區別,二來記錄下來以待日後參考,在秦行醫被召治療老君上,然後封了醫官,在太醫院進行過辯論脈裏兒科,誰知道由此種下禍根,若然不是得遇王師出手破了此生死局,恐今天後再無扁鵲一人,隻有一堆黃土矣!”扁鵲唏噓不已,長長歎息一聲。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時辰若到,也沒有辦法,扁神醫,今後有打算?是否繼續飄泊天涯行醫濟世?”小三兒目光閃動,嘴角一勾,打起了擄劫神醫的主意。
扁鵲那知道小三兒一肚子壞水,他一個終日埋頭鑽研醫術的專家,因為專所以精,凡是專家大成者沒有一個是詭計多端的人,華佗敢於道破開曹阿暪的腦袋,最後落的個首身分離的下場,與扁鵲被人妒忌殺死是同一悲哀。
看看時下的科研人員就知道了,每個人都差不多是對人情世故不太懂,處事不會圓滑世故,直來直去,最後招至殺身之禍!
“王師,明年開春後準備回家中寫醫書,不再遊醫四海也!”他師從長桑君,弟子子陽、子豹在齊國渤海縣內開醫館,對父母在雙兒妻子甚是想念,這次事故之後讓他心生忌諱,打算穩穩定下來,不再飄蕩了。
“好家夥,想急流勇退?不行,要退也得在秦退,否則他的醫科到時候找誰扛大旗?這個是超級大牛人,頸脖粗,醫中大神,想走,門沒有!”
小三兒眨眨眼,擺著一副認真的模樣:“扁神醫,你著書得多少年?”
“誒,這個起碼十多年吧。”扁鵲遲疑了一下,思忖了一會才道。
“寫完又打算怎麽樣?”小三兒進一步問道。
“傳給弟子。”扁鵲道。
“你有幾個弟子?”小三兒又道。
“學徒五人,弟子出師二人!”扁鵲道。
“師父!”此時,藥館外進入一個皮膚黑色的約十八、九歲的少年,背後有一個藤筐,手中柱著一條木棍,裏麵的是一些中草藥。
他好奇地望著一個衣著華貴,抱著一個被子包裹的人,他們是誰?
“匹容,過來拜見先生!”扁鵲招了招手。
“容見過先生。”匹容放下背蔞,連忙一揖到地,此時天下當得先生者可謂少之又少,可當老師不一定可當先生,到了朝堂上稱呼先生更加是隻有高才及大儒者才可稱之。
老師與現今社會的老師沒分別,限於一小撮人,而先生是等同於有職稱,等同於教授級人馬,起碼可以才學服一大片人稱之為先生。
“不必拘禮,請起!”小三兒手虛托。
“扁神醫,你嘔心瀝血曆盡艱辛花費幾十年加上貴師的留傳,耗了幾代師徒甚至是十幾代師徒的心血,才傳給幾人,曆代先師懸壺濟世的觀念何年何月才得以伸展?此事你想過沒有?”小三兒摸了摸下巴,露出了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