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招賢納士
“三郎?小菊與我同年的嘞!那麽你今晚當個啥?”嬴樂公主噗嗤一笑,目露狡黠的光芒。
“不會吧?小菊,你、你……”小三兒嚇著了,小巧玲瓏的小菊有十八歲了?
嬴樂公主虛歲足了十八歲,比小菊高了半個頭,小菊怎麽看也不像,除非是小時候營養不良。
“姑、姑爺……”小菊嚅嚅羞答答不敢抬頭看著小三兒,小手不停地捏著衣裳一角。
“好了,夫君,別逗她了,這個丫頭害羞嘛……”
“哦哦,小樂樂,來,喝個交杯酒……”
小三兒嘿嘿一笑,舉起雙喜杯,與新人公主手一交,甜甜蜜蜜飲了一杯。
“小樂樂……”
“夫君……”
兩人酒意上濃,眼神半開合,神色迷離。
望著佳人紅唇微張,吐氣如蘭,鳳目迷離,啪嗒印上了。
“嚶嚶……”
“嗷!”小三兒一把抱起纖軀佳人,放在婚床上,飛身一撲,身下卻碰到了一個石頭一般物件。
“呀……夫君,你沒事吧?”
小三兒臉色巨變,雙眼一突,好半天才緩過來。
“沒、沒事……”小三兒黑著臉,掀起了底下的大紅鳳被子,隻見有幾個核桃、蓮子、桂圓,其中一個核桃已經碎開四邊。
“噗嗤……”嬴樂公主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
小菊張開小嘴兒,半天合不攏,歪著小腦袋望著小三兒某地方,黑黑大眼睛轉動著,她想了半天,不知道駙馬爺洞房花燭夜還帶著何等武器在身???而且還好象傷了自己!
“姑、姑爺,為何不把防身武器拿走哩?”小菊嚅嚅而道。
小三兒趴在嬴樂公主身上,頭靠在她的玉頸一側,無力歎息著。
“咯咯……”嬴樂公主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嬌笑著。
“好你個小丫鬟,等下再讓你拿走武器,小樂樂,敢笑夫君大人,看招……”
“撕!”
大紅嫁衣裳飛舞著,玉人隨後承接一浪浪衝擊,幾度玉頸仰首長鳴,直把紅燭耗盡滅。
“嚶嚀……”
“唔……嚶~嗯嗯……”
微微亮的清晨,小三兒望著左右大小美女,叭嗒各吻了一下紅粉的玉臉,神清氣爽起了床。
“喝……嘿……呔……嗬……”小三兒依呀鬼震的叫喊著打了一套截拳道。
拉著嬴樂公主起床給娘親敬了茶,吃過早點,領著狗腿子西門大官人前往招賢館。
飯後午時,準備妥當的考館內,各個不明所以然的士子坐在木案幾邊,低頭望著手中的羊皮卷。
“諸位英才,爾等手中的羊皮卷上有三題,請寫上心中的見解,前三名授予狀元郎、探花郎、榜眼郎。
第一等,進士及第,共三人,即狀元、探花、榜眼。
第二等三人,賜進士出身。
第三第六人,賜同進士出身。張金榜題名並鳴鑼戴花白馬金鞍遊街。”
“哦——!”
“這是怎回事?”
“還要孝試?不是任官職了麽?”
眾士人望著手中的三題,第一題:如何使窮縣變富縣。
第二題:一個賣鞋商人,去了一個地方,見所有的人都不穿鞋,掉頭走了。另一個賣鞋商人,見之卻大喜。兩人為何?寫出見解。
第三:國富民強,民富國強分別寫出見解。
“豈有此理,在下不遠千裏而來,不是當學生的,本人寒窗二十載,還要考試?”一個紅色衣裳的魏國士子憤怒地長身而起。
“對啦,本公子學富五車,豈能再行小兒考試?”一個土黃色的楚國士子也長身而立,像個嗦嗦抖毛憤怒的大公雞。
“言之有理,本君在稷下學宮曾對論齊王,現卻還要考試?這個不是耍我等麽?”
一時間眾士人交頭接耳,拍案聲大作,議論聲嗡嗡作響,紛紛攘攘叫著不平。
“諸位英才,稍安勿躁,求賢令是本公想求賢能之士。然即怎麽才知道你是賢?為何要考試?濫用賢能本公也負責不起,你若有才,答題,一目了然,這樣不會屈才,若然不答,無所謂,門房給退出的人二十金作路費,如何?”秦孝公長身一拱手,不卑不亢朗聲道。
有些濫竽充數之士子一看題目,想領著二十金一走了之。
小三兒摸了摸下巴,狗日滴,可不能讓你們踢場子,他弄出個簡約版科舉,怎麽也得有些廢柴充一下灶底,否則這把火不好燒。
榜眼、探花他覺得兩者調一下位置比較好聽,正歪歪想著大姑娘搶狀元郎一事,戰國的學渣想溜走?門都沒有。
“唉唉!諸位先聽我一言,本人除了是此次的監考官,還是一名評書人!”小三兒大喝一聲,長身而立,“唰”聲打開折扇,使勁搖了幾下,發覺風很大,心寒冷,又放慢了速度。
十數人一愣,不知道此言何意。
“俗話說的好呀:是騾是馬拉出來遛一遛就知道,你們都不考試,就這樣走了?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一個考試罷了,就這樣怕了?
本人是說書人,保不定今天臨陣脫逃之人會每天讓我說上十遍八遍。
我再寫一小說,《秦國士人逃之夭夭》,並販賣於六國茶肆內,到時候諸位就名揚天下……”
站著的人在大冬天頭上冒著汗,坐著的人也心頭冒汗,毒、你好毒,你它娘的太毒了。
這樣一來,不是生生把這些逃之夭夭的士人一棍棒掃死了?
每天都說上十遍八次,還著小說,這個不是遺臭萬年的下場?
窸窸窣窣紛紛坐定了,站著的混吃喝一派麵色如土,惹不起惹不起!
不過也有不服的直頸牛人,強脾氣一來,霍地站了起來:“華正卿大人,你這是威逼於我等士人,不考試就被你敗壞聲名不成?此等做法讓人覺得齒冷,身為王師不應該有此流氓地痞子的做法矣!”
“喲嗬,這位大才子,聽過真金不怕紅爐火有木有?真的以為有麝自然香,何需大風揚?啊?學成文武事,賣與帝王家,那你怎麽賣?”
小三兒踏上幾步,語重鋒利靠近他。
“你、你想怎樣?”趙國士子頸一縮,望著他那肅殺的臉,心協道。
小三兒嘴角一抽,蔫壞一笑:“莫怕啥,本公子一向以德服人,講道理,你去應聘一個賬房,總得算幾下帳吧,哦,掌櫃的叫你算,你強粗頸脖子說我就來坐坐,你忙你的吧。
雖知夫子尚有一怒叫你血濺三尺,你想想戲耍一國君王,膽兒肥啊?話粗理不粗,這位兄台,你怎麽說?”
“呃~啊~王師所言甚是,甚是……”趙國的土子腳下一軟,在在地上布團。
其它的士子心底亦被小三兒一番話嚇到了,不少想冒頭出名的人喑中掐捏著一把汗,好在剛才自已的動作慢一步,否則丟人現眼啊
秦孝公肚子快笑抽了,麵上卻不動聲色:“諸位英才下筆不可過多用詞深奧,之乎者也不要用,因為你們的文字注解會登上金榜題名,普通的老百姓要一聽就明白,措辭太嚴謹反而得不到題名,深入淺出簡單直接才是民之需要,記住,這個不是寫史記,而是麵時目不識丁的平民,好了,諸位請了,時間為一個時辰,字數不限,羊皮卷寫多少隨你!”
衛鞅與陳棋對視了一眼,君王言行正正規規,鏗鏘有力讓人心折。
而王師,文壇巨子?
痞子氣咋那麽重?真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