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月夜絞殺
夜!雪飄!靜諡?
“伏野,你這小子整天看著獎牌,冷不丁又傻笑幾下,讓老子都眼熱的很了,看著比那白花花的婆姨身段還好看,忒想弄來耍耍!”夜梟在村外一處山口半坡上坐著,嘴巴裏咀嚼著一條小樹根頭,甘涼甘涼的。
“梟頭,你不是也有一個狼頭的麽?有什麽好羨慕我的哩!”
伏野在一片上麵模刻著招魂幡三個古字的長方形青銅牌嗬了一口氣,用衣裳擦了一下,翻過來是一麵迎風招展的旗幟,有紅黑雲霧狀。
“要不咱倆換換?”夜梟嘴巴加快咀嚼。
“休想,牌在人在!”伏野小心翼翼放回胸口,還用手拍了拍。
“要不哥把妹妹嫁給你?換個牌子足夠了吧?”夜梟見他那麽貝寶,揶揄道。
“妄想!”伏野等著休假回九原向鄰家小丫提親,他可以挺直腰杆,給禮金娶了她。
“算了,老子的妹妹那個水靈,不娶她是你沒有那個福氣,三山五鄉提親的人可是踏破了門檻……”
夜梟倒不是貪他那個牌子,而是這小子一人滅一隊,還收割了幾條漏網之魚。
聽說會加入白虎堂,專司殺伐!是尖兵的尖兵,假以時日,前途無可限量。
他的狼頭青銅獎章有一隊人有,而這個招魂幡可隻有一個人有。
並不是說夜梟不如他,兩人一個是帶隊,一個是個人勇猛果敢,不能對比,隻是每個人都是有個人英雄情結,大與小罷了,有些人能壓住萬人矚目的**,有些人即以此為一生憧憬著未來。
“噓!來了!”伏野看到了遠處的火石閃著,信號已有,他馬上閃了幾下,回答收到了。
然後對著駐地大本營發出了暗號。
半山坡上,閃爍著了幾下,表示收到了。
一群鶯鶯燕燕居然不怕戰鬥,一個勁裝打扮,站在半山坡探頭探腦,最興奮的莫過於小寶兒。
上跳下竄,小臉蛋紅撲撲,手提二尺青鋒:“來啦來啦!”
“噓!小寶兒,小聲點!”嬴樂公主笑了笑道。
“噢噢噢!噓噓噓,肅靜,有敵人來哦……”
小寶兒走了個全場,來到了冰藍雪狼身邊,抱著它親了一口:“小寶貝,等下別亂跑呀,寶兒保護你……”
這話不知道從那聽說的,從此小寶兒看著冰藍雪狼就叫小寶貝,經常纏著它玩,若是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得知她的病,也暗地替她難過。
可是太纏人了,晚上都要抱著她睡,可是她更想躺在愛郎的懷抱裏,睡的踏實。
“小寶兒,等下別亂動,更不準你上去殺敵,好好的呆在這裏保護好姐姐們,知道嗎?”
小三兒舉起手想摸摸她的小腦袋,發現了不太妥當,又縮回去了。
“知啦、知道啦,大叔,你放心去吧,敵人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我那流雲劍法保證打的他們屁滾尿流,流荒而逃……”
小寶兒靈動的大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似乎想一試自已的大寶劍利乎不利乎。
“放心去了?”小三兒差點一口黑血噴了出來,臉上痙攣收縮著肌肉,算了,和她耍嘴皮子現在不是時候。
“你這小丫頭,悠著點,拿把劍晃來晃去,別敵人沒幹掉把自已的人幹趴了!”費子衿柳眉一挑,苦口婆心向她道。
“子衿姐姐,安啦安啦,人家精通劍術,以前還擊殺過幾個劫道的匪人!”小寶兒一臉不在乎。
“知你厲害了,不過你能敵過三公子?”費子衿嘴角一揚。
“他?好象差那麽一丟丟……”小寶兒小臉一皺,用小手指尾示意一條絲線的距離。
到底是誰差一點?這個話講的真的很有水平,小三兒搖了搖頭,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上。
軍帳內燈火三幾盞,而巡邏的護衛似乎很少,隻有伶仃幾個人在晃動。
醜時,接近三百米兩道燃起火龍從左中兩邊包抄而來。
冰藍雪狼在小三兒的腿上寫道:“左邊、中間虛,右邊重兵。”
“喲嗬,居然還玩起了虛虛實實,可惜在實力麵前都沒有用!”
小三兒順了順冰藍雪狼的毛發,在它的頭上輕輕一吻:“寶貝兒,在這等我,我去了……”
說完腳下輕輕一點,縱身一躍,閃進茫茫黑夜中。
嗖嗖嗖!三道身影跟著小三兒縱身一跳,隱入黑暗中。
一條小身影鬼鬼祟祟往後倒退,踮起腳尖就想離開,嗖聲,一道藍光站在她的麵前。
“小寶貝,噓!你讓開……”
小寶兒將小手指放在粉唇上,作了個別叫的手勢。
冰藍雪狼搖了搖頭,舉起右爪晃了幾下。
“小寶貝,別這樣呀,人家去噓噓!”小寶兒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
冰藍雪狼還是擺了擺爪子。
“要不咱們一起去?”小寶兒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想拖它下水。
“……”冰藍雪狼沒有馬上擺爪子,好象有些意動,想了想還是不同意,烏燈黑火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被誤傷也不奇怪。
“不準去!”它的表示很堅決。
咻!小寶兒見它那麽強脾氣,腳下一點,閃身而去。
嗖!冰藍雪狼比她更快,落在她的麵前。
“嗚~”叫了一聲。
“小寶兒,給我站住!”
聽到了費子衿這個聲音,嘟嘴,跺跺腳,走回了原地,她最怕這個女先生,平時還布置了作業。
聽說是小三兒這個混蛋想出來的餿主意,美若其名說普及什麽全民教育,現在頭上還套了一個先生,恨死了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小三兒,啪,小腳丫踏了一堆雪。
誰知道那是一個凸起來的小土堆,人叭啦麵朝著雪地上倒下。
“呸呸呸!”小寶兒從雪堆裏仰起頭,吐出了口裏麵的雪,拔開頭上的積雪,小手抓著一團雪,用力甩了出去:“死大叔、臭大叔……”
嘎!在跳躍中小三兒背後一涼,在空中一頓,差點撲倒在地,穩定身形落地後,小心翼翼再次飛躍,你妹的,誰在咒怨老子?
這時,接近了五十來米的黑衣人大聲叫喊著:“衝啊,殺啊……”
“嗖!嗖!”兩支火箭向著中軍大帳射去。
“哄!”很快就燃起熊熊大火,照亮了附近的天空。
“殺嗬——!”
右路的暗兵亦舉火,喊殺聲連天。
“啊——!”
一個衝在二十來米遠的黑衣人腳下一歪,哢嚓一聲,一腳踏進了一個一個筷子長十寸高的陷馬坑中,倒在地上,仰天慘叫起來。
“卟”一聲,正在揚劍飛奔的黑衣人,一腳幸運地踏上了尖狀物,竹簽瞬間就穿透了腳麵。
“嗷——!”
他頭上流下了黃豆大的汗珠,彎下腰,想拔出竹簽,誰知道後麵的人衝了上來,往他身上一撞,造成的二次傷害讓他連叫也沒有,當場暈厥在雪地上。
這時三麵的人慘叫聲此起彼落,後麵的人以為是有人射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
等衝到了軍帳內,卻發現了空無一人,那幾個護衛,隻是幾頭驢子,一隻腳踮不到地,時不時拉著一條繩子。
那個披著披風的是個草人戴著頭盔,草人前有一個竹架,一邊高一邊低,每當驢子不舒服時就揚蹄,草人向著高處晃動,腳一放下,草人就順著斜位滑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