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匕首
鬼一微微一窘,說不是?說是?怎麽也不對,因為在場還有受到了他狗糧幾千萬暴擊的三個女生,看樣子都會點搏擊技,不好惹!
正好此時上菜的侍應解了他的圍。
“麻煩給我上五份黑椒牛扒,三份青菜,再來三份煎蛋,二碟揚州炒飯,二杯橙汁,謝謝!”鬼一見牛扒隻有那麽一小塊,都不夠塞牙縫。
“都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長花兒了?”鬼一點完發現了四道目光射向他,不由得用紙巾擦了擦臉。
“豬!”楊佳慧嘟囔道
“飯桶!”王加加撇嘴道
“爛麻包”曹玉瑩叫囂道
“真的漢子!”
司徒令兒雙目閃光,豎起白嫩的玉指,柔聲道。
“不是,你們仨人才幾斤幾兩?哥昂揚九尺男兒,力能扛鼎。像你們吃這麽丁點的東西,不得從這玻璃縫中飄出去啊!”鬼一彎了彎手臂,他沒有運力,鬆懈之下手臂三頭肌、二頭肌什麽的也沒有高凸。
“就你?能扛鼎?”王加加聚焦在他略顯鬆散的手臂上,搖了頭。
“姐姐我也不信!”楊佳慧也笑了笑道。
“老娘也不信,你就吹吧,知道鼎有多重嗎?那誰,秦國的什麽王都扛的全身筋骨盡碎掛了!”曹玉瑩嗤之以鼻。
“我信,哼!”司徒令兒乃死忠粉。
“秦武王贏蕩,進洛陽周王室,舉九州鼎中最大,估計有六百斤,享年二十三歲!”鬼一笑了笑道。
“喲嗬,曆史上過課嘛,記得挺清楚。”王加加揶揄道。
“嗬嗬,還行!”現在他在秦武王的老子的老子手下上班,能不清楚麽?而且這種猛人想忘也忘不了,按道理一國之君不可能那麽傻不拉嘰冒險的,之前還有兩個扛鼎當場壓死了,史記中雖有記載,但卻令人想不通,到底事情真相是什麽,隻有當事人知道了。
鬼一懶得再說,拿起了刀叉叮當響,不過一盞茶功夫,風卷殘雲,碟子疊起,不留一絲肉菜飯。
喝完二杯橙汁,打了個飽嗝!
“舒服!”
“篤篤!”鬼一敲擊了兩下桌麵,對手停口呆的四人假裝不高興道“雖然說哥哥美豔絕倫,帥的慘絕人寰,但淑女的你們也不能這樣子不留一點矜持,當眾垂涎哥的美色吧,玉瑩小姐姐,你更誇張,都流口水了……”
“啊~呀……”曹玉瑩順著他的話,慌忙用手擦了一下紅唇。
“死鬼一,臭鬼一,敢詐我!”擦了才發現了是他整蠱自己,滿臉泛著紅暈,銀牙咬的格格響。
“哈哈……”楊佳慧、王加加、司徒令兒捧腹大笑,眼淚水都笑到滲了出來。
“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王加加更是笑到上氣不接下氣。
楊佳慧笑的臉紅,攬著司徒令兒的香肩“令兒,你的大寶貝挺有意思呀,借給姐我蹂躪幾天行不行?”
司徒令兒小臉蛋一白,急聲連忙道“慧姐你那訓練營是人呆的麽?一哥哥去了不得躺十天半月?不行,不行!”
“小令兒,就這樣愉快決定了,他得先過五關斬六將,不然姐姐們就這樣讓他輕易折了你這朵嬌花?沒門,哼!”王加加也加入聲討姐妹團中。
“一哥哥!哎!你看著辦吧!”司徒令兒心中快笑抽了,有些擔憂那些對手了,他的身手自己親眼目睹,就是不知道姐妹們知道自己挖了個坑讓她們跳,後果會是咋樣,嘻嘻!玉手卻在他的腰間捅了一下。
“訓練營?”鬼一笑了笑,心中了然,想不到小令兒居然那麽壞,哈哈。
“沒問題,小令兒說什麽就是什麽!”
“嗯?”,答應的那麽爽快?王加加、楊佳慧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突然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可又說不上來是啥。
“叮咚,嚓、嚓……”
司徒令兒對鬼一呶了呶嘴,示意對曹玉瑩道歉一下。
鬼一望著正在切牛扒發泄悶氣的曹玉瑩覺得好笑“玉瑩小姐姐,牛扒變成肉沫了!”
“要你管!哼!姐我喜歡吃碎沬。”
“好啦,剛才是我不對,有失男士風度,送你一個禮物當賠罪了!”
鬼一把手放在她的麵前。
“恩?禮物呢?你玩我啊?”曹玉瑩張開紅唇,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白牙,寒光閃閃。
“你吹一口仙氣,然後呢說聲變,就可以了!”
“真的?”曹玉瑩昅著他。
“當然!”
“如果是敢騙我,老娘把你送進宮當九千歲!”曹玉瑩纖手一捏,惡狠狠的道。
“靠,太暴力女了!”鬼一心內一跳,一陣惡寒。
“好,我試試……”
曹玉瑩試著往他的手掌心上一吹。
寬大的手掌上徒然出來一把匕首,蒼涼古樸的青銅色刀套上紋著幾枝梅花,刀把處是兩隻精致細小的麒麟。
“天哪!你、你是怎麽辦到的呀?”曹玉瑩雙目圓瞪,驚奇地在他的手臂衣服上探索,然後愛不釋手地翻來復去看著外殼。
“唰!”一聲輕響,匕首出鞘。
高強度合金在燈光照射下泛著森冷的白光,匕首上的犬牙鋒芒閃爍。
匕刃如絲,顯得鋒利無比。
刀身兩麵刻有蚯蚓般的古代文字。
“這是什麽文字?”
“大篆文!”這匕首是他剛來時在國外訂製的一批軍用匕首,準備帶著回戰國心腹女護衛用的。
“寫的是什麽意思?”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卜算子詠梅,作者陸遊。”
“一哥哥,這詩詞是什麽意思?”司徒令兒不太理解詩說啥。
“驛站外斷橋旁。梅花寂寞地開放、孤孤單單,無人來欣賞。黃昏裏獨處已夠愁苦,又遭到風吹雨打而飄落四方。
它花開在百花之首,卻無心同百花爭享春光,卻惹來眾多凡花俗朵的嫉妒。
即使花片飄落被碾作塵泥,也依然有永久的芬芳留在人間。
是愛國大詩人陸遊以詩喻誌,以物喻人,托物言誌,巧借飽受摧殘、花粉猶香的梅花,比喻自己雖終生坎坷,絕不媚俗的忠貞!”曹玉瑩幽幽道。
“好傷感的詩啊!”司徒令兒歎了一口氣道。
王加加、楊佳慧亦點頭讚同。
“學什麽老氣橫秋模樣!”鬼一用手捋順了司徒令兒微皺的柳眉,順勢彈了一下潔白無瑕腦瓜蛋。
“哎呦~我疼!”揉揉頭,司徒令兒嘟嘴嚷嚷著道。
“真疼?”鬼一柔聲道。
“嗯!”
“再來一個腦瓜蛋,保證你不疼……”鬼一抓住她的小腦袋,嘿嘿壞笑著道。
“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剛才那個是錯覺……”司徒令兒連忙道。
“唉!好吧!還想在你的額頭前種個小包包,真可惜。”鬼一惋惜地鬆開彎曲的手指。
“這匕首我收了,謝了!”曹玉瑩順勢把匕首插在長筒皮靴邊上。
“我的呢?”楊佳慧、王加加妙目閃著綠光,罩住鬼一的雙眼,同時似乎在說如果我沒有就要你好看,棒打鴛鴦隻是起點。
“你們倆?不會吧,想烏鴉分狗腸?”鬼一鬱悶道。
“咯嚓咯嚓!”倆女屈著手指關節,露出鋒利的銀牙。
“說誰烏鴉?你才是烏鴉……”
“不給是吧?還要幸福不?”王加加瞄了一眼某處。
“嗐,令兒,交友不慎,你這仨閨蜜老像戴著單眼罩的女山大王,妥妥滴女土匪三枚!”鬼一屈辱地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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