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可以治療
“小月小月”房間裏傳來一道贏弱的婦人叫聲。
“媽,我來了!”
蘇小月進了房間,輪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字,廋!
“有朋友來了?”
“是啊。”
“男朋友?”
“不是啊,媽,他是新認識不久的朋友。”
蘇媽媽抓著蘇小月手,輕輕地拍著“小月啊,媽拖累了你,我都聽到了。這小夥子不錯,喜歡就在一起,媽媽支持你,有沒有錢不重要了!”
“媽啊,他真的是我的朋友,他還懂醫術,來給你看病啦,等你看好了病,我就帶你好好旅遊一下!”
“有心就好了,我這病沒有辦法治愈,這幾年花了那麽多錢也不見轉好,死心嘍!隻要你能好,媽媽就開心嘍!”
“媽啊,試試唄,萬一他真的有辦法治愈你,希望總會有的。”
蘇小月心中莫名的絞痛,媽媽不到四十頭發白了一半,自我埋怨讓她受盡了折磨,生活上的、親戚朋友的白眼等等。
“來嘛,媽媽,人家都來了,不能辜負了人家一番好心意,看了又不用錢!”蘇小月撅著小嘴,蹲下搖了搖蘇媽媽的手。
“你啊,好啦,別搖了,推我出去吧……”蘇媽媽點點她的粉額。
“這才對嘛。”蘇小月綻放著笑臉,開心的像個孩子。
“阿姨您好!”
鬼一看見蘇小月推著一個臉色蒼白,頭發半白的中年婦女,知道這個是她的母親。
連忙站了起來,微微躬身打了一個招呼。
蘇媽媽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劍眉星目,梭角分明,身材不算壯,但很結實,身高也夠高,最重要的是此人一身正氣,不嬌不燥,難得。
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暗地裏點點頭。
“小夥子,坐,不用客氣,這裏是簡陋了一些,希望你不要介意,小月,削蘋果給人家吃,倒水啊,你這孩子,站著幹嘛!”
“這裏很好啊,幹淨清爽。來,阿姨,我先給你看一下再說吧。”
“哦,那行。”
“伸手給我。”鬼一把了一下她的脈搏,血脈瘀堵神經。
“右手給我。”
閉上眼睛,再次感受了一下脈搏的跳動。
“我看一下你的膝蓋。”
“哦,好的。”
“感到一點的疼痛就說出來,”鬼一用手指在她的腿上一彈。
“疼!”
“這裏呢?”鬼一在她的左右腳上關節、穴位上敲彈了一會。
“阿姨,你幾年前腰間是不是受過傷?”
“你怎麽知道?”兩母女異口同聲道。
“小月,幫忙把衣服拉起,看一下腰間。”鬼一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哦哦!”蘇小月忙不迭失的答應。
“阿姨,這裏有沒有什麽感覺?”鬼一點了一下她腰椎一腰眼處腎俞穴。
“沒有!”
“好了,這不是中風,是無意中壓傷了穴位血脈,阻塞了,壓迫神經,才導致不能走路!”鬼一淡然道。
“不是中風?那麽你能治療嗎?”蘇小月又驚又喜。
“可以!你們信我就試一下。”
“媽?”蘇小月望著蘇媽媽。
“看著我幹嘛?還能再壞?”
“那、那你試試看吧。”蘇小月猶豫了一下,想問他治好要收多少錢。
“治愈好,你請我請頓飯就行了!”鬼一笑了笑,和蘇小月對望了一眼。
“你這小夥子,不就是吃飯嗎,以後來我這,阿姨弄幾個好菜給你吃。”
“好,聽阿姨話說那麽自信,做飯菜肯定是很好吃的,我有口福了。”
“我媽媽做的飯菜那當然好吃了,好久沒吃過了!”蘇小月說著笑哭著。
“傻孩子,哭啥,苦盡甘來,這不,小神醫說可以治愈,我相信他……”蘇媽媽慈祥地看著女兒。
“我先洗一下手!”
“準備好,小月把阿姨衣服拉好,不要讓其掉下來。”
鬼一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酒精,在她的腰間擦了一片地方。
點著酒精給銀針消了毒,手一晃,手中十多支銀針已然插在腰間的穴位上。
蘇小月清麗的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驚字,她看過電視很多都是慢悠悠入針,從來沒有見過下針如風,手一晃就進去了。
接著看著他的手如鬼魅般,在銀針上或彈或撚或提,開始還能看清,後來他的手隻剩下一道殘影。
他才幾分鍾時間,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鬼一右手拇指一點酒精,打火機點著了手指,迅速在銀針上一套。
淺藍色的火苗順著銀針往下落,然後沒入穴位之中,如是這番炮製,等施展完這套叫炙天九針之後,手一揮,收回銀針。
近半小時,他的衣服都濕透了,額頭、鼻子、滿臉都是汗水。
“好了,連續施三天針基本就好了,剩下的補補身體運動一段時間就徹底告別病痛,現在你還不要站起來,不過,你可以感受一下……”說完坐在木沙發上盤膝打坐,他要恢複一下元氣,那套針法三次耗盡氣息,又經過三次補充,身心依然疲倦。
“媽?”
“噓~進房說……”蘇媽媽把手指放在嘴唇做了個閉口的手勢,指了一下房間。
關上門。屋內,兩母女抱頭哽咽難言,淚水無聲無息似涓流,卻淚中帶笑,原本蘇媽媽眼角的皺紋好象亦淡了好多。
“小聲講話,不要吵著小夥子,看他是在運內功,會走火入魔的啊~”
蘇媽媽內心的驚喜交加,她的雙腿已經可以伸高,也可以翹起自由地曲彎,但不可以著力。
對這個小夥子的感激無以複加,生怕吵醒因而令他吐血三升,出什麽的意外那可不妙了。
“媽啊,那有什麽內功,電視連續劇看多了吧你,最多他是練習氣功的。”蘇小月覺得媽媽說的很搞笑,那來的內功,太扯了吧。
“是真的,女兒,你不知道,那火熱從背後傳來,很舒服,然後呢感覺到暖暖的,以前感覺到寒冷的,那時肚子裏是溫暖如春,現在三件衣服覺得很熱呢,我相信他的是內功。”蘇媽媽堅持已見。
“真的假的?那麽神奇。他那時是點著了酒精燒了一下銀針,會不會是你的錯覺?”
“當然不是了,哎呀,不行,脫了一件衣服才行,怎麽那麽熱!”蘇媽媽白了女兒一眼,把外套脫了。
“對了,乖女,這小夥子叫什麽名字?”
“他叫鬼一。”
“鬼一?這名字很奇怪啊。鬼生?一生?難怪不見你稱呼他的名字了!不過不叫人就不禮貌了。”蘇媽媽嘀咕了幾次鬼一的名字,同時責怪女兒不懂事。
“媽啊,人家不會介意的,他不是那種人,他人挺隨和的。”蘇小月薄薄的粉唇輕嘟了一下。
“你怎麽知道他不會介意,或者是人家不能訓你罷了。”
“反正、反正我就知道。”蘇小月強嘴道。
“好啦好啦,你知道就行,女兒,你說這個小夥子他人好不好?”
“當然是好人啦!”蘇小月果斷回答。
“他是不是喜歡你?”
“不知道呢!”蘇小月猶豫了一下。
“不喜歡你會幫我們家還錢?還有治病?”蘇媽媽很是懷疑。
“他、他我不知道,女兒和他又不熟,隻見過兩次耶!”
蘇小月不知道怎麽說,難道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可怕嚇著媽媽,她覺得鬼一是內疚所以才幫忙的,至於喜歡與否她沒有看出來。
“兩次就這樣子幫你?哎呦,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囉,平平安安才健健康康就是天大的恩賜,至於其它的事,順其自然吧。”蘇媽媽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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