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墨水出手
那中年男人肥頭大耳,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一股醉意飄散,站在原地癡癡的傻笑,不經意間露出滿嘴發黑的牙齒。
由於酒後熱氣澎發,再加上經過風雅閣,仙氣飄飄的女子甚是引人注目。那手便不自覺的搭在了木苓肩上。
男人露出一副獰笑的流氓相,看著麵前的女子準備亂摸。
木苓被這人嚇了一跳,本能反應後退了幾步。
見小姑娘害羞,男人大步向前,生未瞧過風雅閣中有如此調皮可愛的女子。
“姑娘,要不陪爺一晚,定能保你舒適。跟著爺吃香的喝辣的。”
那人醉熏熏的,口中還散發出一陣一陣的惡臭。
木苓眉頭緊鎖,隻見那人大手準備摸了過來,木苓嚇得慌,即將靠近的粗手被一雙纖細水潤的手擒住。
墨水輕哼了一聲,甩開那粗大的手,“請你自重!”
“嗝~”
“姑娘~好生水潤!今兒晚陪陪爺!”
“請你自重!”
墨水再一次提醒,可惜對方並不領情,一把拉扯著墨水。
墨水使勁甩開,瞪了一眼男人。
那男人始終不服氣,一把撲了上去。
墨水微微傾斜扭動腰身,那男人撲了個空,墨水提起一隻腳狠狠揣了上去,倒是與之前清新脫俗的氣質截然不同。
“眾人都知曉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不知曉,我武藝也頗為精湛。今兒你倒是成了第一個出醜的人。許久未展示身姿都有些生疏了!今日就拿你動動筋骨。”
男子嗝了一氣,麵帶豔紅,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多來幾下,腰背最近酸痛的很,沒想到風雅閣的姑娘手藝都這麽好!”
木苓吃驚的望著這個男人,這般疼痛居然還想再多來幾下,這就是所謂的欠打嗎?木苓對上這男人祈求的目光,有些汗顏。
墨水也是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居然有人還想多挨幾下打。
“你是腦子進水了吧?除非你跪下來求我,我就多打你一下。”
“啊?你們家的服務都這樣與眾不同的嗎?姑娘們好生調皮,服侍都需要虐著來。”男人似乎聽錯了,他誤以為這般服務是需要跪下的。
這時白燁已經穿過人群,尋覓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居然跑去了煙花之地。
白燁見著那些塗抹著沉厚的胭脂水粉的女人就難受,這人間的胭脂水粉甚是庸俗,那滿滿的氣味讓人難受,倒是不能與妖界的胭脂相提並論。
白燁來到風雅閣門前,隻瞧見那門前有一男子單漆跪與地下,另外一女子雖說看似柔柔弱弱,但是下一秒,那沉重的腳踢向了男子。
這一踢不礙事,關鍵是吸引了眾多圍觀者。那男子雙手扶握肚子,在地上不停滾動。
白燁隻是盯了一秒墨水一眼,便對上了對方的目光。
白燁移開目光冷冷的向前走去。
墨水見到此男人也是一愣,不過隨後麵容依舊如常,回頭望向地上滾動的男子。
“我們風雅閣的姑娘也不是隨便侮辱的,你們且在我們這裏尋樂甚是歡迎,但是在門前滋生是非我們素不招待。這便是我們風雅閣從不低人一等的規矩。”
男子被多踢幾次後,那醉醺醺的酒亦已醒,連忙滾帶爬站了起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了。”
平生未見過哪個煙花之地如此傲已,一旁的人不經嘀咕著,這風雅閣與其他的煙花之地甚是不同,這裏的老鴇可不像其他地方的媽媽。倒是像極了一位年輕妙齡的小姑娘。
由於歲數在那兒,大家也都換一聲悅媽媽。
墨水望著那連滾帶爬的男子遠去,便瞧了瞧木苓,此時白燁正站在木苓身旁,緊握著女孩的手心。
之前的墨水差不多算得上打抱不平,二者也是為了風雅閣,誰說煙花之地的女子身份就卑微了。不立起標杆又怎麽能威懾那些庸俗之人。
“這位妹妹,你沒事吧?實在是不好意思,在我們風雅閣門麵前發生此等事情甚是慚愧。”
墨水輕柔的聲音浮現出來,那之前的霸氣早就煙消雲散。
“不礙事,不礙事。”
木苓搖了搖頭,其實那人也沒有對她做什麽,隻不過就是摸摸而已又不會缺斤少兩。
“妹妹沒事就好,剛才妹妹說想要我獨製的胭脂水粉,今兒就免費送給你吧。也當是為了之前的事情賠禮道歉。”
“不行!這位姐姐,我可是知道做人的道理的,之前有一位爺爺經常教導我,說什麽不能平白無故拿別人的東西。我還是給你銀子吧!”
“既然如此那我暫且收下。”墨水瞄了一眼木苓旁邊的小孩,不禁誇讚到“這位小公子是妹妹的弟弟吧?長真是清秀,妹妹的服氣真好。”
“啊!小啞巴不是我弟弟,他長得清秀倒是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我都有些嫉妒他的小臉蛋呢!”
“原來如此。”墨水從衣袖中拿出一小瓶裝有綠色液體的自製香水遞給木苓。
“這香水含有薄荷精華,聞起特別清香,與其他劣質品不可比擬,世上恐怕也買不到如此上好的香水了。”
木苓接過這香水後嗅了嗅,還未打開就已經能聞到裏麵散發出來的香味了。
“謝謝姐姐!”
“妹妹,你我有緣,說不定下一次還能見麵呢!”
兩人交談愉快後,木苓拿著香水一直觸摸,倒是一旁的白燁早已看不下去了,自從離開了風雅閣後,這女人就一直不好好走路,全然都是白燁拖著她走的。
若再這樣下去,恐怕天黑都到達不了藥鋪。
白燁微微生氣的停了下來,不耐煩的寫了幾個字,“走快點!”若不是不能開口說話,他還哪有此等好脾氣。
換做在妖界,恐怕這個女人早就被他丟進蛇窩喂蛇仔了!
木苓這時候倒是不傻,茶顏悅色,倒是看出了小啞巴有幾分微怒,於是把香水放進妥妥的衣袖之中。
“小啞巴!莫須著急!說不定回去的晚點還能蹭飯點。”
白燁微微強笑,恐怕也隻有這個女人說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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