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到底怎麽會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管家讓人把醒酒茶和藥拿過來之前秦隰玦就一直坐在床邊盯著床上的人沒有動。
傭人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了。
秦隰玦湊過去拍拍單夭的臉,單夭被拍的不舒服,哼哼兩聲,用驕傲的背影對著秦隰玦。
秦隰玦伸手捏住單夭的鼻子,很快單夭自己喘不過氣來,睜開眼怒視著秦隰玦,一臉不耐煩。
秦隰玦問:“還喝酒嗎?”
單夭一聽這話,嘴角一咧,秦隰玦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人根本沒有醒,“喝。”
她說完又伸出胳膊去摟秦隰玦,秦隰玦塞了一顆藥到單夭嘴裏,捏住她的下顎將醒酒茶直接倒了進去。
藥順著醒酒茶滑了下去,苦味的醒酒茶讓單夭一下掙紮起來。
秦隰玦看她掙紮不已,剛剛盯了她半晌,貼上她,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好了,給你喝酒。”
單夭很快就安靜下來,嘴一歪又在睡夢中樂得不行。
秦隰玦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麵更加擔憂,這是以前單夭完全不會做的事情。
單夭以前不能說千杯不醉,起碼不會因為喝那麽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她以前就算是喝醉酒也乖得不像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喝醉了酒好像就要把自己沒有醉酒之前沒能完成的事情完成一遍。
她記得秦隰玦不讓她喝酒,她當時不敢反駁,可醉酒之後膽子也跟著喝大了,就要找人討回來。
說實話這樣很不好,以後要是喝醉了,她喝醉之前惦記著什麽事沒做喝醉之後就要去做,說不一定會出什麽事。
秦隰玦看著回來之後就極度不省心的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單夭人根本沒醒,小屁股蛋隻是被拍得晃動了兩下。
“你到底去哪兒了?”秦隰玦忍不住對人低喃道。
從單夭回來秦隰玦就一直在查,順著她坐的那班航班查,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到什麽,她好像是突然出現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就像是這幾年來這人突然消失了一樣。
秦隰玦看著床上的人看著看著,又伸手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把單夭掐得直哼哼。
要說安潼泉那邊,安潼泉喝人狂歡到了深夜,直到自己實在受不了了才打算去樓上睡覺。
這裏是他們經常來玩的地方,樓上一直都有他們的房間。
安潼泉喝了酒,沒喝太醉,扶著宮溯往樓上走,宮溯喝得很多,腦子還算清醒說話卻是大舌頭,一直在說他要被他爸殺了,他爸知道自己的項目是自己弄黃得肯定想把他塞回到他媽媽肚子裏,就當他沒有出來過。
安潼泉說,你惹誰不好還去惹她,你以前也不是沒被她收拾過。
宮溯說,誰知道她多了告狀的毛病,她以前都不興告狀的,說著說著,宮溯又把單夭說自己有血光之災的事情和安潼泉說了。
安潼泉突然就想起單夭走之前和自己說的事情。
他鬼使神差的把單夭的話說出來,“她讓你要是出了事記得來找她,她有什麽破解之法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