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成長的兩人
巴貝爾·索安作為魔王最有力的手下,自然能力是非常突出的,而在古萊德當上魔王後,巴貝爾·索安的實力也在飛速發展,同時古萊德也發現了,他的影子正在依靠著他自己的方式一步一步變強。
但他沒有去過問,他隻是在等著他的影子變強大,他也希望他的影子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得非常的強大,這讓古萊德非常的開心。
當然了,在那個時候的古萊德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他隻是很平淡,他也真正的將巴貝爾·索安當成了他的影子,也就是一種上下的關係層麵。
等古萊德將這個消息告訴巴貝爾·索安的時候,他也沒以為巴貝爾·索安會因為這種變化而大發雷霆,但沒有想到的是他等來的卻是巴貝爾·索安的順從。
他有些難以理解,在詢問多次後才終於得知他們的關係本來就是如此,所以他已經習慣了。
而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後,古萊德與巴貝爾·索安的關係飛速上升,有人說大賢者才是魔王的最後一道防線,但其實並不是。
真正的最後一道防線,是藏匿在魔王影子裏的巴貝爾·索安。
看著這一次再次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完成他所交代任務的巴貝爾·索安,古萊德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甚至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看著巴貝爾·索安已經清理完身上血跡的樣子,但是他在湊近的時候,他還是能聞到巴貝爾·索安身上的血腥味。
他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他還是聞不慣血腥的味道,雖然他之前在那種地方呆過,也見過血腥的場麵,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他最近越來越忍受不了血腥的味道。
巴貝爾·索安在看到古萊德皺眉的樣子後,他的身影往後倒退了幾步,這樣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古來德的眼睛,古萊德沒有說什麽,他也沒有覺得巴比爾·索安這樣子做是非常正確的。
他隻是這樣看著,他擺了擺手,“那些人死之前有沒有說些什麽,或者是說有沒有查到那些人背後的人,如果查到了,最好也解決了,我不想留麻煩。”
“那些人已經全部解決,並沒有查到那些人背後的人,而且在調查那些人背後並沒有其他的人,整個計劃全部都是他們家族在一手策劃的。
就連剛出生的嬰兒我也扼殺在了繈褓之中,所以說關於那些人的血脈傳承是不可能的,請魔王放心。”
巴貝爾·索安恭敬的說著,不知道從幾何時他們兩個人的距離突然陌生了許多,但是這也並沒有影響他們倆人之間的感情。
他們兩個人誰心裏都清楚他們的身份,所以他們的距離也是有所控製的,古萊德他在聽完以後心裏頭的石頭終於落在地上,但那還是有一些不放心。
他的靈感,總告訴他還會出現一些其他的事情,他看見麵前的巴貝爾·索安,並沒有讓他回到自己的影子當中,而是布置了下一個任務。
“你去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我相信你應該見過,就是你殺死那個人的好朋友,去拜訪他一下,問一下這件事情他知不知道。
不要問他有沒有參與,或者他知不知道,如果說是知道,那就帶他回來見我,如果說他參與了,不要讓他帶回來了,直接就在那裏將他解決,不僅如此,他的身份傳承我也不想見到。”
作為魔王的冷血無情,在這一刻古萊德充分的發揮了出來,巴貝爾·索安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在他這裏古萊德每說的一句話他都會尊崇的,無論對錯,他隻聽命於魔王古萊德的話。
巴貝爾·索安的身影消失在大廳之中,一切又恢複到了最開始的寂靜,古萊德有些疲憊的直接靠在他的座椅上,他從繼任魔王已經有數10年過去了。
他總覺得他的體力以及各方麵的能力都在下降,這種狀況持續發生的話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他能不能抵抗住都是一個問題。
那麽他就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既然如此,這也就是他為什麽將他的過去拋到那個時空的原因之一。
他們都在猜測古萊德這麽做就是想讓那個時候的古萊德拯救現在的大陸,隻不過每次那些人說出口的時候,古萊德總會以微笑回報他們,這隻是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畢竟他的禮儀不允許他做多餘的事情,所以魔王歸魔王,但是魔王的禮儀並沒有差到很遠,甚至他也學會了一些貴族的禮儀。
“鶴蛇,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快支撐不住了。”
鶴蛇,魔王的十大魔寵之首,且為魔戒其一,除非是古萊德本人的召喚,否則無論是怎麽破壞魔戒,哪怕是魔戒被封印,鶴蛇也不會主動出來的。
古萊德聲音剛落下,鶴蛇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古萊德的旁邊,多年以去,鶴蛇早已成為了一名成熟的人,隻不過啊,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容貌已經定格。
並沒有任何的變化身上的衣服,布料則是用得非常好的上品,可以看出來,無論是哪一方麵,鶴蛇都被保養的很好。
鶴蛇站在旁邊看著古萊德,臉色蒼白的樣子,他有些擔心,但是他也在安慰著古萊德,“你不會有事的,你可是魔王,而且這些事情不都在計劃之中解決嗎?
等待那個時空的你解決所有的事情之後,你將你的這一縷魂魄收回來,那麽,或許會好起來也說不準。”
“我想不止你察覺到了,其他人也應該察覺到了這幾年我身體的變化,從最開始的鼎盛到現在逐漸衰弱下來,無論是誰都在為我尋找辦法。
那些人三天兩頭跑我這裏來送藥湯,再三天兩頭來跑這裏來給我做檢查,巧合多了就變成了認為,但是我知道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我好。
可是,你知道嗎?我並不知道這個樣子為什麽會持續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找不到源頭,既然找不到源頭,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太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