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而現在,孟白才剛走沒多久,自己就落入了他的手中,若說這是巧合,她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孟箐看杜風岐的眼中,頓時染上了一絲沉重的懼意。
她咬著銀牙,惡狠狠地說道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謝謝誇獎。”
杜風岐站了起來,拂了拂身上的褶皺,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擺設,這才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時針就快要走到了下午三點。
“差不多也該到了,我也該好好準備一下,迎接我的老朋友了。”
他說完之後,衝著孟箐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來。
“你不許走,”孟箐喊道,她胡亂的在空中掙紮著,卻隻是徒勞,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的。
杜風岐朝著她做了個“噓”的動作,“省點力氣吧,接下來還有一場好戲看,這可比你平時帶我去看的玩意好看多了。”
“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杜風岐!!”
不管孟箐是多麽的不情願,如今的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杜風岐漸漸遠去。
而在比現在更早的時候,才登上飛機沒多久的孟白心頭忽然就後悔了。
看著窗外的雲層,她喃喃道“果然應該把他帶著一起。”
她知道孟柏在擔憂著什麽,也深深的了解他內心的恐懼與焦慮。
李蓉兒和淩雨來做客的那天,在自己出現之前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奧莉莎一句不落的告訴了她。
這也是自她回來後,忽然意識到的一個嚴重的問題。
孟柏是樂人,不論造星社將他包裝的多麽偉光正。在淩雨這些人的眼中,都隻是一個下等的玩物罷了。
這個問題她早就清楚,但卻是她第一次將這種標簽印在孟柏的身上。
清楚這一點後,原本孟白她是想利用滕介婚宴的機會,將孟柏和自己的關係大白於天下。
她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並不在意他是何種身份。
更何況,若不是自己,他也不會趟入這趟混水之中。
她是自己認定的愛人,所以,她有責任與義務將籠罩在他心中的烏雲驅散,
但現在看來,孟柏跟自己的意見正好相左了。
想到這裏的孟白有些愁苦的皺起了眉頭。
對於孟柏,她實在是有點拿不定主意。
她偏過頭,正好看到印在光滑桌麵上自己的倒影。
這麽多年來,這張臉還是一如既往沒有多大的改變。
但也隻有她才清楚,不論是身邊人,亦或是自己的內心,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望著鏡中那種有些稚嫩的臉蛋,孟白在心頭微微歎了一口氣。
……
孟白此次前往興城,坐的是自家的私人飛機。因此,在經過兩天兩夜的飛行後,孟家私機安全的落在了滕家的私人機場之上。
她被人群簇擁著下了機,剛剛才出機場口,便瞧見不遠處的柱子旁靠著一個熟悉的人。
來人穿著白色上衣,墨綠色的褲子,腰上纏著一個奇怪的腰帶。
原本他正出神的望著空中那些奇形怪狀的白雲,隨後他像是忽然感應到什麽,朝著孟白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正好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朝著自己快速的走了過來,她眉眼帶笑,就如同畫中走出來的娃娃一般可愛。
“這不是秦將官嗎?難不成您是過來接我的,這也太讓我受寵若驚了。”
小娃娃這故作詫異的模樣,也意外的可愛。
守候在此的正是秦甫流,聽到孟白的話,他微微挺直了腰背,說道
“我今天正好有空,聽說你要來,所以就來看看。”
他說著,視線輕掃過孟白一行人,問道“你一個人來的嗎?”
“是啊,我爸去總部開會了,箐箐要留守公司,所以隻有我一個大閑人過來了。”
孟白說道。
“他沒跟你過來?”秦甫流忽然問道。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孟柏。
孟白搖了搖頭,隻說了句“沒有”,正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
秦甫流已經大步走開了,
“那跟我走吧,我送你過去。”
孟白連忙邁開步子追了上去,隻是對方腿長又是習武之人,走路的速度明顯比孟白要快一倍。
雖然孟白刻意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都接近小跑了,但還是被甩下了一大截。
好在秦甫流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放緩了自己的步子,孟白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也在默默的嘀咕著,這人跟孟柏的個子也差不多,怎麽她之前跟孟柏走路的時候就不會這麽費勁呢。
難道真的是習武的原因?
這個問題,她還是沒敢問出口。
滕介的婚宴是在後天,而孟白是被滕介提前請過來的,因此她要暫時在酒店住幾晚。
坐在車上的孟白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在不停的後退,心頭微微的驚歎。
雖然不是第一回到興城,但這樣風格獨特的建築,還是令她看得十分新鮮。
她盯著窗外,而坐在她身邊的秦甫流卻靜靜的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很快,車子就帶著她們一行人停在了目的地。
下車後的孟白看著麵前的建築物,微微的愣住了。
“是不是走錯了,這裏好像不是酒店吧。”她看著秦甫流這個問題,她還是沒敢問出口。
滕介的婚宴是在後天,而孟白是被滕介提前請過來的,因此她要暫時在酒店住幾晚。
坐在車上的孟白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在不停的後退,心頭微微的驚歎。
雖然不是第一回到興城,但這樣風格獨特的建築,還是令她看得十分新鮮。
她盯著窗外,而坐在她身邊的秦甫流卻靜靜的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這個問題,她還是沒敢問出口。
滕介的婚宴是在後天,而孟白是被滕介提前請過來的,因此她要暫時在酒店住幾晚。
坐在車上的孟白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在不停的後退,心頭微微的驚歎。
雖然不是第一回到興城,但這樣風格獨特的建築,還是令她看得十分新鮮。
她盯著窗外,而坐在她身邊的秦甫流卻靜靜的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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