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孟箐想旁聽
孟箐卻揚起一抹優雅的淺笑“我也很擔心孟柏當日的情景,能否讓我旁聽,我不會多嘴的。”
孟箐想旁聽?
當然不行了!
滕介過來除了給孟柏頒獎外,最主要的還是想見見孟白,跟她說會話,順便安慰一下她。
現在孟箐在這裏,對方肯定不會出來的。
他眼珠子一轉,正欲開口趕人之時。
孟柏忽然開口說道
“孟小姐,你如果真的想幫我,就幫我查一下一個叫麻哥的人吧。”
“男性,今年應該有五十歲左右,左臉上有個痦子,十幾年前曾在西南方向的一個廢島出現過。我手上關於他的消息就這麽多,你應該可以辦到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找他做什麽。”
孟箐有些戒備的看了他一眼。
孟柏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如果你不相信,反正決定權在你。”
孟箐微微思索後,便痛快的答應了。
反正不論查到什麽東西,都是自己先過目的,他應該也做不了什麽手腳。
短暫的沉默過後,孟箐也很快反應過來這兩人似乎不太想跟她在一起。
這讓她不由得有些氣餒,雖然舍不得就這樣跟滕介錯過,但是她更怕激怒對方。
稍微權衡了一下,孟箐便出去了,隻是離開前,並沒有忘記要了滕介的聯係方式。
對方走後,滕介立刻露出嫌棄的神情來,
“老荷,你讓開一下,讓我跟白白說兩句話。”
孟柏“……”
片刻後,“孟柏”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僵硬的微笑
“好久不見啊,滕少爺。找我有什麽事嗎?”
滕介手中的香蕉“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他有些懵的看著麵前的人
“老荷?你小子吃撐了裝白白幹嘛?一點都不像。”
“幹杯。”
依河而建的小型飲品店,程程和柳湘湘兩個女人舉起杯子,為她們剛剛收獲的友誼而幹杯。
放下杯子,程程微微歎了一口氣
“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我還以為那不過是造星社強加在孟柏身上的人設罷了。”
“是啊。”柳湘湘托著腮無奈的望著江邊的風景。
“我們和他真的不是一路人啊,仔細想想也對啊。”
“幸好沒有挑明,不然以後見麵肯定會很尷尬的。”
就在兩人為自己的不可觸碰的戀情扼腕之時,一個女人哼著歌走了過來,順手拿走了柳湘湘盤子中沒有動的小點心。
程程及柳湘湘目瞪口呆的望著對方,那個女人卻迅速的將手中的食物塞到了嘴裏,眼前一亮。
“真好吃。”
“你是誰啊?”
柳湘湘有些無語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這個女人約莫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頭秀發用彩繩編成了許多股小麻花辮,黑黝黝的眼睛如同小鹿一般動人。
此刻它卻緊緊的盯著程程麵前的盤子,裏麵寫滿了期待。
“餓了嗎?這個給你好了。”
程程將自己麵前的小點心遞了過去。
“謝謝你。”女人旁若無人的拉開凳子坐了下來,開心的吃著小點心。
被無視的柳湘湘麵上閃過一絲尷尬,她悄悄的靠近程程耳邊低語。
“這個人不會是從對麵七號樓(聖米亞醫院精神科)裏麵跑出來的吧?”
“的確有點像呢,”程程同樣低聲回應,“不如我們先穩住她,然後叫人過來領她好了。”
柳湘湘不讚同“多事,趕緊讓她走好了。”
這時候女孩已經吃完了食物,程程笑了笑將桌上的菜單推了過去“還要嗎?”
女人卻搖搖頭,“我已經吃飽了,你們真是好人。”
她說著,忽然興奮的雙手合十,“今天的報酬便是給予你們心想事成的一次能力好了,不用謝我哦。”
她說著,便直接站了起來,如來時一樣哼著歌往前方走了過去。
程程和柳湘湘頓時滿臉黑線的望著她那過分瀟灑的背影,腦中同時冒出了此人果然有病的念頭。
“真是個怪人。”柳湘湘喝了一口飲品,吐槽道。
程程同樣是一臉無奈“今天遇到的怪事已經夠多了,再多一個也不奇怪。”
“不過”她說著,望著河對岸的聖米亞醫院。
“若能真的心想事成,我倒希望孟樂姬能夠快些好起來。感覺他真是太苦了,希望上天能夠多憐憫他一下。”
柳湘湘瞥了一眼她,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程程有些不爽。
“不,怎麽說呢,我真的非常羨慕你,在這個大染缸裏還能保持這樣幹淨而純潔的心靈。”
“難道你不希望他快點好起來嗎?”
“當然希望啊,不過,我可沒你這樣大無畏。既然與他產生交道的希望為零,倒不如希望自己的事業能夠更上一層樓。”
豪情萬丈的說了自己的願望後,柳湘湘臉上忽然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啊,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個白癡”
“額,也是啊……”
“什麽?白白不見了?”
滕介瞪著不大的眼睛盯著孟柏,神情凶惡的跟要生吞了孟柏一樣。
他上前扯住孟柏的衣襟惡狠狠的說道“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他的手勁大的驚人,直接將孟柏提了起來。
“告訴你有用嗎?”身受重傷的孟柏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隻能任對方擺布,但他打嘴仗的功夫還是一如既往的強。
滕介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當初是怎麽跟我保證的,早知道你這麽不靠譜,我就不該把白白交給你。”
“你要是真的這樣擔心她,就不會放任害她的人在那個地方作威作福了這麽多年。”
“你”
被說中痛腳的滕介頓時沒了焰氣,他鬆開孟柏有些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頭。
“你說的沒錯,我根本無法幫白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趟進這趟混水裏。”
孟柏冷哼一聲,
“我早就發現了,你一直都在騙她,憑你們的力量,想要弄死一個杜風岐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你卻什麽都沒有做。什麽顧及這顧及那,都是借口。”
“他現在還不能死。”滕介臉上一陣扭曲,好半天他才下定決心,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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