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至陰七寶
鬼姐姐蔣婷剛剛出嫁,我還沉浸在歡喜當中,白茜茜便走過來告訴我老方出關了。當初,老方為了算出陰女皮的下落,直接閉關,雖然不知道他閉關到底有什麽意義,但是這樣看來的話,老方果然是有手段的。
經過一夜大戰我早就精辟曆經了,幸虧蔣婷姐把路登雲的壽命轉借給了我,不然的話我哪有力氣再去搞老方的事情,這種時候不昏倒已經很不錯了。
我跟著白茜茜一起趕往了民事局,路上這小丫頭顯的很開心的樣子,顯然是心裏的症結已經解開了,心中沒有了負擔,這種感覺讓我無比舒心,我當然也高興白茜茜不在怨恨我。
一路上,本來已經很困的白茜茜跟我說了很多話,大多都是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這麽多話,感覺有一股暖意在心中升騰起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暖暖的就像是愛情的味道。
我努力的控製著心中的衝動,卻在下車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想要吻她一下,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伸手想要抓住白茜茜的手,又有些不敢,白茜茜轉身看了我一眼,抓著車門的手慢慢的鬆開了,然後猛的回頭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瞬間幸福的要死,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一樣,心裏突突的跳著好像過電了一樣,在這緊張激動的時刻我差點跳起來,卻無比平靜的坐在那裏呆呆的看著已經羞紅了臉的白茜茜,白茜茜下車一路小跑著離開了,我則是沉浸在那一吻的溫柔當中。
我們很快來到了民事局老方的辦公室,辦公室當中老方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臉色極度的難看,死灰死灰的,給人一種生命力都要用盡了的感覺。
我想問問老方到底怎麽了?老方卻擺了擺手,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句話一樣,之後他閉上眼睛長久的在椅子上靠著,半響之後才睜開眼睛,那雙眼睛一睜開就像是會放電一樣,兩道寒芒瞬間射在我的身上,之後老方就那樣怔怔的盯著我看。
白茜茜看到這一幕之後十分驚訝也閑的十分緊張,我們都不知道老方到底怎麽了,也不知道他這樣看著我的用意到底是什麽,之後老方說了一句話。
“七寶即將匯聚,成事者楊石頭,敗事者楊石頭。”說完這句話之後老方竟然直接昏倒了,搞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昏倒的老方就像是死了一樣給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我急忙讓武警戰士進門將老方送到了醫院。
這是民事局下屬的一家醫院,醫院當中匯集了各個領域的專家,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搖了搖頭道:“夢魘。”
我當然不知道夢魘是什麽東西了,便急忙問老頭夢魘是什麽,老頭搖頭道:“一種邪物,老方是通過夢魘看到了未來,卻在夢境當中待的太久,現在夢魘要奪取他的魂魄,老方正在跟夢魘戰鬥。”
“那可怎麽辦?”白茜茜急忙問道:“老方會不會死?”
老頭微微搖頭道:“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我隻能盡力穩定老方的魂魄,至於老方會怎麽樣沒有人能夠知道。”
之後老頭就將老方推進了一個特製的屋子當中,這個屋子看起來十分古怪,全都是白色的,沒有任何一點雜色,而且當中都是很軟的類似於海綿一類的東西,老頭把老方關進裏麵之後就開始盤膝坐在地上冥思苦想了。
我和白茜茜不便打擾,也就離開了那間屋子,回到老方的辦公室當中,我和白茜茜對視著,白茜茜問道:“老方說的成事者楊石頭,敗事者楊石頭,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十分詭異,而且,老方說的七寶即將匯聚,七寶是什麽呢?從前我也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的東西。”
白茜茜也隻能搖頭,我們兩個都猜不透當中的秘密,自然也就不想去猜想什麽了,所有的事情總歸會有解決的一天,我們也隻是這個世界最為渺小的存在,也許,有些事情我們根本就解決不了的吧!
我們學校的考試就在這幾天的時間,既然老方已經住院,陰女皮的線索已經斷了,我和白茜茜商量了一下,準備返回衡州市。
畢竟我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在北京這種地方待的時間太久也沒有什麽必要了,之後我們就準備返回衡州,在北京待著的最後一個晚上,我們叫出了王耀陽和米豔豔,這兩個人是我們在北京交下的朋友,而且一度上還是戰友,彼此之間已經建立了很深厚的友誼。
尤其是我和米豔豔之間,我們還有了某種微妙的聯係,隻不過現在有白茜茜在身邊,我們彼此都沒有說些什麽,不過,在吃飯到了最後的時候,米豔豔喝了點酒然後就拉住我道:“楊哥,我還是想跟你去衡州吧!”
米豔豔的這個舉動看在白茜茜眼中,老白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她端起一杯酒走過來坐在米豔豔身邊,好似很不介意的將米豔豔的手拉開放在她自己手上道:“來豔豔,你去了衡州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姐姐包你在衡州的吃住,跟我一起,好不好。”
米豔豔自然不知道我和白茜茜之間已經發生了肌膚之親的事情,看到老白一副歡迎的樣子,米豔豔自然十分開了道:“好的好的。”
我看著白茜茜那古怪的樣子,又看了看米豔豔那不明所以的表情,心裏有些鬱悶,衡州那個地方還有一個柳依依在,這三個女人要是都去了衡州的話,那可有的看了。
也許是我想事情想的有些出奇了,眼睛盯著米豔豔的時候就感覺下方有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腳,猛的回過神來才看到白茜茜的小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眼光當中滿是威脅呀!我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正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王耀陽突然一把摟住了我。
“楊哥,你說咱倆是不是兄弟。”這小子整個一個不勝酒力,喝了三瓶啤酒之後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躲開白茜茜的目光。
“我們當然是兄弟了,那是親兄弟。”我也摟住了王耀陽,說道:“以後來衡州,直接來找哥哥,有誰敢欺負你,哥替你收拾他。”
王耀陽哈哈大笑道:“我跟你說楊哥,沒有人敢欺負我,除了我楊哥之外,誰敢欺負我,我跟誰著急,我跟你說,兄弟我可不是沒錢的人,兄弟我家裏有的是錢,我隻要扔出一百萬,誰敢欺負我,我拿錢砸死他。”
哎呀!我是真想說兄弟,你直接拿錢砸我吧!砸死哥哥我就完事了嘛!但是話到嘴邊我又沒說出來,這種事情怎麽說呢!
我們四個人喝了一個爛醉如泥,喝醉之後的米豔豔老是想往我懷裏鑽,白茜茜卻是一眼一眼的斜我,嚇的我動也不敢動,之後好不容易把米豔豔送回去了,我趕緊的溜上了王耀陽的車,那小子喝的醉眼謎等的,連火都打不著。
老白好像發現了什麽,故意走過來敲了敲車窗道:“是不是想讓我直接抓你們兩個醉駕呀!”
王耀陽一扭脖子道:“你別嚇唬我,你自己也喝酒了,我這不是醉駕,我這叫酒駕。”說完之後這小子直接趴在了方向盤上,沒有幾秒鍾的時間就打起了呼嚕。
擋箭牌睡著了,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白茜茜站在車外衝我勾了勾手指,嫵媚的一笑道:“小楊子,來,給姐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