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科舉不可舉啊
“父親,朝廷推出了新的政策,您快看看。”
鍾束拿著一張告示隨後也是遞到了鍾飛的手中,隨後自己也是笑的很高興,鍾飛聽了後也是很奇怪心想自己兒子怎麽這麽高興,然後也是問他怎麽了。
而鍾束也是看著鍾飛說他成天就知道釣魚自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然後也是看著鍾飛說外麵現在都是穿的沸沸揚揚的,鍾飛聽到兒子這麽說心中也是很奇怪,然後也是拿這告示看了起來,隨後也是大驚失色道。
“科舉?”
說真的鍾飛是怎麽都沒想到,在漢代還能聽到這個詞兒,不過上麵的告示也是大概講了一下朝廷要出一個考試的製度,而自己也是問兒子詳情的時候,鍾束也是一一告訴了他,鍾飛想的科舉跟自己後世學習了解的科舉基本上相差不多,不過這個科舉有點兒類似於是科舉的出行,但是鍾飛也不知道科舉的雛形是個什麽樣子,但是這個製度毫無疑問跟後世的高考差不多,想到這兒後鍾飛也是放下的告示。
“厲害啊,居然是能夠提出如此良策,不過可惜了啊,生不逢時,大限將至啊。”
說到這兒鍾飛也是仰天長歎,心想這個人雖然很有能力這個科舉製度也很不錯,不過鍾飛也是知道,提出這個提議的人恐怕是死定了。
鍾束聽了後也是點了點頭,鍾束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也不是傻子,自然之道鍾飛這話是什麽意思,提出這個策略的人無異於是把天下士族都給得罪完了,一旦士族的利益被威脅到了他們就會跟螞蟻一樣湊成一團啃食自己的仇敵,一旦科舉製度真的出現了無異於就是要挑戰士家的壟斷地位,這種事情士家肯定不會答應,而且這不是唐、宋、明時期,士族在這個時代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說來也奇怪啊,提出這個方案的人也是士族的,不過孩兒就是沒搞懂,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說到這兒鍾束也是疑惑了起來,而鍾飛也是把魚竿放在了一旁此時已經是沒有心思釣魚了,隨後也是說不為什麽,因為這個人是真的為國為民的忠臣,他提出來的策略雖然是觸碰到了士家的利益但是為的都是讓國家更好。
說到這兒鍾飛歎了口氣又有些無奈的說是個為國為民的忠臣啊,可惜了,沒多久能活了,隨後鍾飛也是問自己兒子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鍾束聽了後也是看著鍾飛說好像是叫什麽陸遜,剛剛被封為了太傅,不過鍾束的觀點也是一樣很悲觀說這個人也是可憐,沒多久能活了。
“陸遜?”
鍾飛一聽也是很意外,居然是三國裏麵火燒劉備八百裏連營的那個陸遜,想到這兒鍾飛更加哀愁了起來,這樣的人才就這樣沒了,確實太可惜了。
“父親你認識這個人?”
鍾飛聽了後也是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然後也是把魚竿收好回了家中。
而跟鍾飛說的確實沒錯,陸遜這件事兒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士家都把陸遜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陸遜的家族族長都把他給移除族譜裏麵了,顯然陸遜這個舉動觸怒了大部分的人。
不過劉協對於這種事兒就是裝作視而不見,劉協也知道陸遜提出這個方案自己采納了會出現什麽後果,不過劉協也想削弱士家了,不能再讓士家把持和壟斷朝中大部分的要職了,所以劉協也是答應了陸遜的提議,他也知道陸遜估計活不了多久,所以讓士家把注意力轉到陸遜身上,自己也能坐收漁利。
劉協的意圖陸遜也是知道的,不過有道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種事兒沒有辦法,陸遜確實也是為了改變郭嘉狀況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如果自己自己科舉製度能夠得到推廣和改進,那麽他必定就是在青史留名之人,如果沒有,那他也隻能是認了,陸遜也是在賭。
陸遜被家族人逐出了家族之後,陸遜直接是自己在洛陽賣了一套府宅,在陸遜府外監視陸遜一舉一動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士家的,不過也有列外,那就是劉協的,而劉協不僅僅是派人監視陸遜更是派遣兵馬在府上保護陸遜,新政在即,劉協也隻能是采取非常手段,畢竟在他看來陸遜要死也不是現在。
而百官這一次是真的急眼了,直接是來到了後宮之中要求見劉協,可是劉協直接是稱病不見,在自己的寢宮裏麵都能聽到那些百官哭嚎的聲音。
“陛下,科舉製度不能執行,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啊。”
所有人都是哭的驚天動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裏死了人呢。
“這些人一個個的就知道哭,說起來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怎麽讀詩書讀多了就愛哭?”
劉協也是聽得覺得很煩,看著旁邊自己的貼身太監也是抱怨的說道。
貼身太監聽了後也隻能是說文人都是這樣,還讓劉協帶著東西把耳朵堵住就能聽不到了。
而這十天來每天都要見劉協,劉協每次都不見,他們就在寢宮外麵哭,可是他們最後才發現哭的再多也沒用,劉協根本就不理他們,由此可以看出劉協是鐵了心要推行這個什麽狗屁科舉製度了。
看到這兒後陳群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也是對著其他人說恐怕他們把天哭塌了劉協都不一定會見他們,還讓他們別哭了,哭了也沒有。
華歆聽了後也是點了點頭說陛下這一下真的是任性了,隨後也是看著其他人也是說道。
“諸位,起來吧。”
說完華歆這群三公還有陳群這些尚書都是離開了。
看到華歆這群人都走了,其他人也是無奈了,隨後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個注意,所有人紛紛點頭讚同,然後這群人直接是離開了的劉協的寢宮,但是他們並沒有出宮,反而是朝著伏皇後的寢宮而去,他們也知道劉協是說不聽了,隻能是去找皇後了。
不過也不是一群人都去,隻是進去了幾個反對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