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亂世的開始
劉宏在接受了太常劉焉的建議之後,直接是讓劉焉去地方任職,而任職的地方就是益州,也就是後世的四川。
劉焉帶著一家子全部跑到了益州去上任,而劉焉可謂是心滿意足,心中也是在盤算著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不僅僅是劉焉還有幽州州牧劉虞,紛紛走馬上任。
不過劉虞這個人卻是比較老實,僅僅是去安心上任,而劉焉則是不然,甚至就像有些朝臣所說,劉焉此人有不臣之心,曆史上證明劉焉卻是如此,劉焉的目的就是想去當一個地方有實權的土皇帝。
而且益州這個地方天高皇帝遠,可謂是最好的治理之地,不僅地大物博,而且糧食頗多,不過唯一難得就是益州的蜀道卻是太過難走,而且陡坡俊險,這也是益州被人們所詬病的地方。
不過劉宏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劉宏心中的想法則是這反正都是姓劉的去當官,再怎麽都是自家人,這次劉宏真可謂是家事國事都是自家的事情,畢竟這次擁有地方軍權的人都是姓劉的去當了州牧。
雖然百官一直勸告劉宏把路中的劉焉和劉虞叫回來,不可如此,不過劉宏卻是不以為意。
而劉焉和劉虞走到地方上任之後,直接是立馬開府召賢才,外加募集軍隊。
而看到木已成舟之後百官隻能是搖頭歎息。
不過還別說這個損主意雖然是劉焉出的,不過劉焉卻是真的做了事實兒的,而擁有地方政權的州牧也是紛紛出兵剿滅黃巾賊,就衝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成效還是頗為不錯的。
對此劉宏反而覺得自己做對了,十分的滿意,也慶幸自己做了一個如此聰明的決定。
鍾飛則是無事不出門,天天在家呆著陪陪妻子,然後看看書。
“夫君,這黃巾賊又造反,夫君為何不出麵請纓,出兵討伐黃巾賊,既能建功立業也能重躲陛下的歡心呢?”
隻見陳燕也是溫文而婉的跪坐在鍾飛的旁邊,給看書的鍾飛遞過去一杯茶。
鍾飛聽到之後也是笑著搖了搖頭。
“夫人有所不知,就算為夫請纓出麵陛下恐怕也不會待見我,再說了朝中那麽多的武官,就算出征也輪不到為夫我。”
說完鍾飛也是放下書卷,喝了口茶。
“夫人泡的茶可真好喝。”
說完鍾飛笑了笑看著陳燕,如今已經是十八的鍾飛也是完全長成了一個異色雙瞳模樣俊俏的美男。
陳燕聽到自家夫君的回答之後也是開始擔憂了起來。
“夫君這都三年了,陛下還沒放下對夫君的成見嘛?況且當初那個事情明明就是子虛烏有,陛下居然也信這種話,著實令人憤恨。”
陳燕說完也是心有不甘的樣子。
看到自己夫人有些小脾氣,鍾飛也是一把摟在懷中。
鍾飛自己也知道,目前這個情況來說恐怕真的沒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就連當初自己被貶,盧植蔡邕都去說情都沒用,劉宏完全就是一口咬死了自己教壞皇子的事情。
而大殿之上鍾飛也懶得跟出麵說話,況且就衝劉宏這個樣子來看,居然給地方設立獨立的政權可謂是愚蠢至極,看到那個樣子的劉宏,鍾飛可謂是懶都懶得勸了,勸了也沒用。
如果自己能勸一勸就能說服劉宏把劉焉和劉虞叫回來的話,那劉宏可就不是曆史上出了名的昏君了。
事實證明這個時代跟自己的後世所熟悉的東漢末年恐怕就是一個時代,劉宏就是個無藥可救的昏君。
“夫人啊,有些事兒急不得,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靜觀其變吧。”
說完鍾飛把摟著陳燕的手變得緊了一點。
要說鍾飛這樣一個可謂是飽讀詩書的士子,而且還有後世知道的那麽一點曆史,再者自己出身名門也是世族大家的子弟,要說甘不甘心,鍾飛怎麽可能甘心,不過不甘心也沒辦法,畢竟現在的皇帝讓鍾飛卻是沒脾氣,爛泥扶不上牆的那種。
每天除了喝酒玩兒女人安圖享受以外,基本上什麽都不會。
就連還不是該賣官繼續賣,該喝酒喝酒。
“夫君,爹娘來信······說這都三年了。”
說完陳燕有些羞愧的看著鍾飛。
“妾身愧對鍾家。”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鍾飛也是知道陳燕說的什麽。
按道理確實陳燕已經嫁給自己三年了,況且自己目前就陳燕一個,而自己兩個人也是經常過夫妻生活,不過陳燕的肚子就是沒有鼓起來的跡象。
如今陳燕都已經二十了,在老家潁川的父母一直沒得到陳燕懷孕的消息,對於這件事也是稍微有點微詞了。
鍾飛也知道父母恐怕對於陳燕沒懷孕心裏有些不滿,甚至在信中提到是不是陳燕根本不能生,如果是讓鍾飛早早多納妾,可不能耽擱鍾家的子嗣傳承問題。
對於這件事來說鍾飛也很奇怪,按理來說三年怎麽也該懷上,自己次數也不少。
“夫人勿要這樣,這種事情急不得。”
說完鍾飛也是安撫了陳燕,對於這個情況沒有後世那種醫療儀器你說一個女子有沒有生育鍾飛也看不出來,如今隻能是靜觀其變了。
“夫人,今天晚上我們加把勁,爭取懷上。”
說完鍾飛也是在陳燕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陳燕也是想起那個事兒臉上也是羞紅不已,輕輕地點了點頭。
黃巾之亂的殘黨也是在劉宏的放權下,得到的大規模的壓製,不過也正因漢靈帝下放權力,助長地方軍擁兵自重,各群雄互相攻擊,逐鹿中原。
如今的大部分地方都已經是各自建立地方政權各自傭兵為重,劉宏似乎也是發現了什麽,也是立馬下令收回權力。
不過此時劉宏的命令可謂是為時已晚,各地諸侯都是漸漸開始不再聽從劉宏的詔令,就連當初派出去的劉焉如今都已經是天高皇帝遠早就不把朝廷當一回事兒了。
這下劉宏可謂是徹底知道當初自己錯的多麽離譜了,各州各郡雖然基本上把黃巾之亂給平息了下來,可是擁兵自重自己掌權的甜頭也是讓他們徹底嚐了個遍。
各地諸侯解決了黃巾之亂後,也是和其他向臨的諸侯鬧出摩擦而打殺了起來。
黃巾之亂的第二次爆發就如同一個導火索一般,徹底把埋藏在陰暗處的有野心的諸侯紛紛給點燃照亮了出來。
各地諸侯可謂是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一個個互相蠶食對方,然後擴大自己的地盤兒。
這下劉宏也是徹底傻眼了,看到已經打亂的天下,劉宏已經是力不從心,而洛陽沒有太多的調遣之兵能夠討伐那些不臣之人。
雖然洛陽周圍有不臣之心的人都已經是被壓製下去,洛陽周圍一帶隻能算作是安然無憂,不過其他地方就不敢保證了。
看到下詔書基本上沒幾個人響應,劉宏也是直接氣的吐血,自此之後身體急轉直下,自此以後也是一病不起,臥病在床。
而來到第二年五月,劉宏不行的消息也是在洛陽乃至朝中徹底傳開,而朝中的大臣也是紛紛站隊,打算擁立太子之位。
一時之間天地之下的名人士子也是紛紛出仕,開始在這個亂起來的天下之中尋求一個能讓自己效忠的明主,希望自己也能做出一番事業。
“這天下,亂了啊!”
(朝政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