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貴客登門
三人一邊朝傲蒼笙磕頭拜服,一邊哭著聲音求饒道。
此時,被傲蒼笙製住的那名侍衛,已經雙腿一軟,徹底癱倒在地。
剛才,可是他最先朝傲蒼笙出手的。若傲蒼笙追究起來,他肯定第一個受到懲罰。
想到這裏,他連手骨碎裂的疼痛都忘了,整個人都開始愣怔起來。
第一次來穹王府,傲蒼笙不想讓穹王太過難堪,於是一抬手道:“你們先起來,至於懲罰的事情,我得好好想想!”
迫於威嚴,這四人此時對傲蒼笙的話,已經是言聽計從了。
站起身來,四人都哭喪著臉,眼巴巴的看著傲蒼笙,想要乞求原諒。
低頭想了想,傲蒼笙道:“這樣吧,你們自扇耳光一千下,就算這次事件的懲罰。”
“旦有下次,我必會告知穹王,讓他親自懲罰你們!”
此話一出,那四個守衛如蒙大赦,紛紛朝傲蒼笙感恩戴德起來。
懲罰了那四名守衛之後,傲蒼笙向吳管家說明了來意。
此時,吳管家身上的威嚴氣勢,早就消失的一幹二淨。
他就像一個下人,恭恭敬敬的跟在傲蒼笙旁邊,笑容可掬的為傲蒼笙帶路。
不多時,傲蒼笙便被帶到了一個大廳中。
“易前輩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三皇子過來!”
吳管家為傲蒼笙奉上一杯上好茶水後,轉身便離開了大廳。
不得不說,這三皇子的府邸,裝飾的的確豪華無比。
別的不說,就連鋪路的地板,用的也是雲紋石。
要知道,雲紋石的價格,可被稱之為“一石一金!”
意思是,一塊雲紋石,就可以等價一塊金子。
穹王府占地上百畝,由此可見,光鋪路就得花費多大財富。
稍稍打量了一下穹王府的布置,大廳外麵便傳來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易大師來穹王府,怎麽也不提前告知小王一聲?那樣,小王也好親自迎接易大師!”
人還未至,百裏川穹的聲音便已經當先傳到了大廳之中。
單從百裏川穹那笑嗬嗬的聲音來看,對於傲蒼笙的到來,他應該是非常高興。
聲音落下,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青年,才器宇不凡的走進了大廳。
看到百裏川穹進來,傲蒼笙趕忙起身拱手道:“老夫見過三皇子!”
百裏川穹見狀,嗬嗬一笑擺擺手:“易大師是自己人,這些俗禮就免了吧。請,易大師請坐!”
說著,百裏川穹熱情的拉著傲蒼笙的手,將他請入了上座。
兩人坐定之後,百裏川穹又親自為傲蒼笙沏了一杯茶。
這些舉動,無一都落在了傲蒼笙的眼中。
百裏川穹堂堂一國皇子,能如此放低姿態應對自己,單憑這一點,這人就不一般。
“易前輩今日忽然駕臨穹王府,不知所為何事?”
百裏川穹一臉歡喜,笑嗬嗬的問道。
傲蒼笙表情淡然,答道:“聽說三日後,便是三年一度的煉器聖典,不知殿下可有準備?”
“這個……”
百裏川穹目光一閃,仿佛一時間猜不透傲蒼笙的心思。
微微一頓,才道:“易大師,實不相瞞,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煉器大師,想要讓其幫我出戰煉器聖典。”
“隻是找來找去,卻始終找不到能比得上大師您十分之一的人選。”
“最終,雖然依舊有人願意出戰,但對於博得頭籌,我卻並沒敢抱多大希望。”
“哦!”
傲蒼笙換換點了點頭,笑道:“殿下為何不來找老夫?”
百裏川穹苦笑一聲,眼中閃過幾不可察的詫異:“大師說笑了,我就算再不濟,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大師您身為龍大師的師兄,龍大師又是戰天府的玉牌長老。”
“就算大師您會出戰,也定然會為戰天府出戰,又怎麽會舍近求遠,替我出戰!”
百裏川穹這番話說得乃是事實,雖說他曾為討好傲蒼笙,不僅給了他穹王令,還封他為無雙客卿。
但是,百裏川穹卻知道,隻憑這些,就像拉攏易大師,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且不說易大師的煉器造詣,足夠傲視當時許多人不說,單就他那閑雲野鶴的性格,隻怕也不會輕易為世俗動心。
正因如此,百裏川穹雖有心拉攏傲蒼笙,但目前為止,卻尚未有什麽實際行動。
聽完百裏川穹的話,傲蒼笙輕輕一笑,道:“那依殿下來看,今日老夫來到貴府,應該所謂何事?”
百裏川穹笑著搖搖頭:“小王學識淺薄,不敢妄加猜測大師的心思!”
傲蒼笙道:“那老夫若說,今日此來,乃是為助殿下拿下煉器聖典,殿下會不會相信?”
此言一出,百裏川穹瞳孔倏然放大。那雙精亮的眸子中,似是在閃爍不可思議的激動。
“大師,你不會是在拿我看玩笑吧?”
吃驚的盯著傲蒼笙,百裏川穹激動的說道。
傲蒼笙笑容依舊道:“老夫一介布衣,又怎麽敢拿殿下說笑。”
“那……那大師您的意思是……真要為我出戰?”
百裏川穹眼中興奮更甚,聲音有些顫抖道。
“不錯!”傲蒼笙點點頭。
“為什麽?我是說,大師為什麽不替戰天府出戰?”
興奮之餘,百裏川穹又有些不解道。
傲蒼笙身為龍吟水師兄,按情理說,他應該為戰天府出戰才對,又怎會幫助他這麽一個不相識的人?
“殿下的疑慮,老夫自然明白。老夫之所以沒有幫戰天府,乃是因為,老夫和小龍的關係,跟戰天府無關。”
“上次幫助戰天府,已經是老夫破例了。所以這次,老夫不想再幫助戰天府了。”
“而老夫之所以要幫助殿下,理由很簡單,老夫很看好殿下。當然,這個理由殿下也可以不相信。”
傲蒼笙聲音淡然,似乎不像是在解釋,而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相信,當然相信!”
不等傲蒼笙說完,百裏川穹已經急忙答道。
“想大師這樣淡泊紅塵的高人,做事隻憑喜好就行,根本不需要什麽理由。”
“說到這裏,我還要向大師道歉。剛才,其實我就不應該有那樣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