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燕西武館
“啪!”嶽大師避無可避,無形的威壓如同一座大山重壓在頭頂,讓行動起來萬分緩慢遲滯。
“嶽大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陳天嘴角輕揚,眼中帶著冷冽和威嚴。
嶽大師此刻嘴唇哆嗦著,上牙齒打著下牙齒,望向陳天的目光中充斥著惶恐和震驚。
“你……你到底是什麽修為,為什麽……”
“啪!”陳天氣勢冰冷如霜,再次給了嶽大師一記響亮的耳光,“現在是我問你話,你沒有資格問我問題。”
李豪麵色慘白,不斷的後退,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嶽大師吃虧,此刻沒有了依仗,內心中慌亂不堪,身後的幾十個保鏢也都倉皇不知所措,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就在李豪退到保鏢的掩映之中後,他迅速的掏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陳天雖然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卻輕笑一聲,根本沒放在心上。
嶽大師身體顫抖,嘴唇哆嗦著顫聲道:“陳,陳大師,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老見諒,我在靈修教中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弟子而已,如果您有意拜見我們掌門人明海大師,那麽我可以帶您去引見。”
此刻嶽大師雖然表麵上顯得對陳天恭恭敬敬,一副敗者為寇的樣子,但是他的內心中卻充滿了不甘,若是能把此人引到靈修教,那麽門內長輩們要殺這陳天簡直是易如反掌,而陳天的修為至少在自己之上,很大程度已經達到了金丹期,這樣就又是一具吞噬修煉的好材料。
“好啊,那可真是求之不得,要不然咱們現在便動身?”陳天是真的想去會會這靈修教,在他看來,創辦這靈修教之人,定然是個實力不俗的大魔修。
“這……”嶽大師萬萬料不到陳天會說走就走,居然對他們靈修教沒有絲毫忌憚,“陳大師,我靈修教在燕西市西部的荒僻山區,靠近明朝陵墓,距離這市中心還要五六百公裏的路程啊,現在天色這麽晚了,不如咱們明天一早起身如何?”
“也好,既然這樣,你就一邊站著別管閑事了,我跟著李豪父子還有點賬需要算。”說著陳天便目光一轉,望向了門口保鏢圍攏下的李豪。
“李老板,你兒子囂張跋扈,在燕西市民眾之中作威作福,這些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這也少不了你的良好教育啊。”
李豪和陳天冰冷如劍的目光一接觸,不自覺的便渾身顫抖不停,顫聲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兒子難道得罪你了?”
盡量周旋拖延時間,李豪內心中期盼著燕西武館的館長能夠盡快趕到,他方才的電話正是打給燕西武館的館長周林風的。
陳天麵色凜然,回到望著鄧陽道:“鄧陽,你說說,李家的大公子到底是怎麽得罪你了?”
鄧陽毫無畏懼,雙眼中燃燒著濃烈的火焰,“李韓浩串通燕西酒店的的老板林永,誘騙了我的未婚妻林嬌,致使她跳樓自盡,姓李的,今天我要讓你的兒子血債血償,殺了他之後,我也會自殺的,沒有了小嬌,我活著也沒有意思,她在天堂還等著我呢。”
李豪看著鄧陽普通的衣裝,內心充滿了不屑,那目光仿佛是在說,就你一個土鱉,也配跟我們李家較量,如果不是有高手幫你出頭,我今天晚上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既然有陳天在,李豪自然是麵色尷尬,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你說什麽?這不可能吧?這位兄弟恐怕是搞錯了,這應該是個誤會,我兒子一向都很低調,怎麽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陳天冷笑,雙臂環抱在胸前,饒有興致的望著李豪,“既然李老板覺得是個誤會,那麽的確應該找個人來證實一下。”
說話之間,陳天便轉頭向白板使了個眼色,白板走出總統套房,很快便帶著一個中年男子回來,這人麵色慌亂緊張,正是酒店的老板林永。
“李老板,你怎麽也在這裏?”林永看到李豪身後站著幾十名黑衣保鏢,頓時內心一喜,連忙跑到了李豪身後,顫抖著身體,指著對麵的白板道:“李老板,這女的想要對我李少爺不利,你快點讓保鏢們好好教訓她一頓。”
看著林永這副傻子般的模樣,陳天和白板互相對望一眼,內心冷笑不止。
李豪眉頭一皺,內心暗道這林永真是個大傻逼,轉身一巴掌便扇在了對方臉上,“你他媽的還想欺騙陳大師到什麽時候?說,哪位小兄弟的未婚妻,你這裏女員工,是不是被你給玷汙了?是不是和我兒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燕西酒店的老板林永原本還指望李豪救自己,現在卻是一臉懵逼,震驚的目光掃視總統套房,當看到滿身是血暈死在地的李韓浩時,嚇的差點翻白眼暈倒,這才明白過來,李豪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李,李老板,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林永意識到了李豪這話是想要誣陷自己,神色糾結不已,現在兩邊他都不敢得罪,到底應該怎麽回答呢?
李豪用信息量豐富的眼光死死盯著林永,林永這才尷尬的向陳天和白板恭敬道:“實在不瞞兩位大師,林嬌一直都是我們酒店的優秀員工,而且還很年輕,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這麽純潔的女孩下手的,當然,李少爺也不會,鄧兄弟,想必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個屁!”鄧陽聽了李豪的信口雌黃,不等對方說完便凶狠的打斷,厲聲怒吼,“姓林的,你少在這裏裝,你剛才不是還想要替李韓浩殺了我嗎?如果不是有白大師,我現在想必已經死在你的毒藥之下了吧?”
“鄧,鄧兄弟,這可從何說起啊?”林永目光閃爍,話未說完,陳天的目光便陡然森冷下來,身形一閃,如風般來到林永身前,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
“從現在開始,你再敢編一個字,我就打掉你一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