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同時,他們開始自發組織認識藥草,上山采藥草,這直接導致了他們的藥草生意越來越好,基本上每天都會有這樣幾板車的進量。
去除掉林玉燕用的那些藥材,每天還會剩下這兩板車,要不是他一個人帶不了那麽多,估計他們的收入還會更加多。
不知道林玉燕對周圍的村民們說了什麽,基本上每家每戶都單獨開墾出了一塊良田專門用來種植藥草。
不過,這還是實驗階段,最後能不能長出來還是沒有準的事情,但是他能看到的是,半山腰那塊地裏種植的藥草,確實長勢還可以。
要是這件事以後能成的話,想必不管是對他們還是對整個村子,都是一件好事。
單靠種地的話,這裏的村民的收入確實不穩定且太少,要是以後能夠開發出這樣一個模式的話,說不定是一個新的商機。
“多謝。”蕭容玨不客氣的把那銀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這掌櫃的也是個會做人的,這樣讓他以後沒有了理由先把藥草送到別人那裏了,隻有當這家不需要的時候,才會給別的家機會。
長此以往,這裏的藥價低的消息,還不知道能給妙春堂帶來多少收益。
其他的醫館用什麽能跟他們爭。
“你知道這周圍哪裏有說書的嗎。”蕭容玨看了一眼外麵遼闊的街道,走回去問道。
“出了門右拐,直走再左拐,有個酒樓,裏麵有個說書先生,沒有誰說的書比他還好了,你要是想聽書的話,可以去那裏隨便點點什麽,坐一下午也沒人趕你。”
那夥計很是熱情的說道,這個人現在可是他們的大客戶,得罪不起。
“謝謝。”
蕭容玨按照那夥計說的路線,往前走著,果不其然,有一個名為秀春閣的招牌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打眼往裏看了看,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裏應該就是那夥計嘴裏說的有說書先生的酒樓了,裏麵生意還不錯,人聲鼎沸的,看起來很是熱鬧。
“您好這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那人見到蕭容玨,倒是很難得沒有以貌取人,對他身後拉的板車跟破舊的衣衫視而不見。
怪不得能把店做到這樣繁華的地步,有這樣的服務,怎麽可能會做不成功。
“那位說書的先生現在在裏麵嗎。”蕭容玨探頭看了一眼,問道。
“在的,隻是現在人多口雜,他還在休息,客官要是想聽書的話,不如先進小店稍事休息,再過半個時辰左右,這位先生就出來了。
那夥計把他身上白色的汗巾隨手往脖子上一搭,臉上汗涔涔的。
“請問我能問他點事情嗎。”蕭容玨往裏麵看了幾眼,問道。
那夥計十分有眼力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會來找說書先生問事情的呢,不過看這位公子滿身都是貴氣,就算是滿身的粗布麻衫都阻擋不住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
想來也是有要緊事說吧,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雖然不知道這位公子因何落到這般田地,但是也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夠得罪的。
“要不您先進去稍等片刻,我去問問那先生願不願意跟您說幾句。”那夥計十分有禮的把蕭容玨迎了進去。
“一盤花雕鴨,一壺碧螺春。”不知怎麽,剛坐下,蕭容玨的腦子裏就蹦出了這兩個東西,讓他不自覺說了出來。
“好的,客官您稍等。”那夥計熟練的記完菜名就往一個小房間裏走去。
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那說書先生應該就是在那裏住著了。
隻是沒過一會兒,那夥計就自己走了出來,身後空無一人,蕭容玨失落了一下,看來,不是他預想的那樣啊。
“這位客官,先生說大廳人多口雜,讓您移步房間裏一敘。”那夥計走到蕭容玨身邊,附在他耳邊說道。
蕭容玨猶豫了一下,左右他身上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最值錢也就是他剛賣的藥材錢了吧,不如就進去。
“好。”蕭容玨起身,跟著那夥計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不是很大,床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隻是那一雙眼睛,倒不像是耄耋老人,一雙眼睛銳利的在蕭容玨身上掃了一遍,隨後就閉上眼睛,靠在了後麵的牆上。
“老先生,你們兩個先聊,我先出去了。”那夥計看起來倒是對這說書先生很客氣的樣子。
要是隻是一個說書先生的話,應該也沒有那麽大的能量,不知道這說書先生到底是什麽身份。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事情。
那夥計走後,那老先生就一直半閉著眼靠在後麵的牆壁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蕭容玨倒是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想問什麽。”那說書先生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口。
“我想問的,怕你回答不出來。”蕭容玨把玩著手裏成色比較好的青瓷杯子,淡淡的說道。
這杯子的成色,質地都是一流的,要是這個說書先生買的話,還有些不現實,能夠把這種成色的杯子隨便擺在外麵,又何必來一個酒樓當一個說書先生。
“小夥子口氣挺大,隻是有的時候,也要看看對象是誰。”那說書先生淡淡的說道。
“濋州城,寒月閣,你可知道。”
那說書先生嗤笑一聲,“我還道你會問出什麽我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原來隻是這個。”
“那寒月閣這三洲誰不知道,頂有名的情報組織,這三國的君主哪一個不想要把他拉攏過來,他的地位,甚至都比風家都要高上幾分的。”
那說書先生搖搖頭,似乎是對這樣的事情不屑於回答。
這個小夥子太過莽撞,開口就是那樣狂妄的話,還以為會問出什麽問題呢,沒想到不過就是個半吊子罷了。
就這樣的問題,還專門來找他,在路上隨便拉個人都能夠解決了。
“那,你可知,他們現任的閣主是誰。”
蕭容玨沒有理會那說書先生不耐煩的神情,自顧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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