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歸國又看到綠茶
“你不想回國內教書了嗎?”
“想啊,但是我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很好。”
“那我們就住在這個地方怎麽樣?我們就留在這個國家不走了,你也不要回去教書了。”謝歲臣提議道。
“那不成,我還是得回去教書的。”兩人賞了一會兒後便離開了。
回到了撒切先生的家裏,鍾疏收拾了他們的東西後,就跟撒切先生告別,撒切先生十分的不舍,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然比之前好的太多了,腦袋也特別的清醒。
他的煩惱的事情沒有了,餘下的時光隻有安安靜靜的養老。
“鍾疏小姐,謝先生你們這麽快就著急離開嗎?是在我這裏住得不舒坦。”
“不是的,撒切伯伯你千萬不要多想,我們在這裏住的特別舒服,但我想我們待在這裏的時間太長了,我在國內還有工作,不能待這麽長的時間,國內我的學生們都還在等著我,我得回去,撒切伯伯我們這一次出來旅遊,也是忙裏偷閑,是該回去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了,人生大把的時間,不能夠隻用在吃喝玩樂上麵,自我的價值感以及事業還是需要好好的奮鬥的,您說對嗎?”
撒切先生點點頭,說:“好啊,謝先生和鍾疏小姐都是十分上進的人,不是那種好吃懶做的人。那讓我家的管家送你們到你們所住的酒店裏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謝謝你撒切伯伯?”說罷,鍾疏和謝歲臣離開了撒切先生的家,被他家的管家帶著回到了他們所住的酒店,下了車後和管家叔叔揮手告別。
兩人轉身鍾疏幽幽的歎息一口氣,謝歲臣不解的望她,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到:“怎麽啦?歎息聲這麽重,是不舍得離開撒切先生的家嗎?”
“對呀,就是不舍得,我時常在想人跟人為什麽要見麵?難道見麵就是為了分離的那一刻嗎?並不是所有的人心都是堅硬如石,大部分人的心髒還是十分柔軟的,如果見麵的那一刻隻是為了分別的話,那最好還是不要相見比較好。”
謝歲臣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到:“我的圓圓你也該長大了,世事便是如此,不是你我能夠扭轉得了的。很多事情看似淩亂,悲傷,但其實,仔細的想一想,正是因為這些事情才讓我們的人生變得有意義。我們的生活需要永遠的在一起,需要短暫的分離,就像月亮它不可能永遠都是圓的,總會有缺的時候。”
鍾疏沒再說什麽,兩人回到了房間裏,謝歲臣訂了機票,收拾完所有的一切之後,兩人乘著飛機便回國了。
當天回國,鍾疏的哥哥鍾離便衝到了他們的房子裏,看到自己的妹妹回來,開心的不得了,但是看到謝歲臣又格外的生氣,練氣之餘又覺得自己的妹妹之所以離開好像也不能全部都怪他?
“哥,你最近過的還好嗎?”
“你在外麵逍遙快活,還管哥哥過得怎麽樣,哥哥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擔心你,真是犯賤。”
“哥你這說的哪裏話,我就不回來了嗎?我回來了之後第一個就是給你打電話。”
“你這不廢話嗎?你回來了之後,不給我打電話給誰打電話?”說完這話,他看到鍾疏的小眼神瞥到了她身側的謝歲臣的身上,看來兩人的關係已經和好如初了,家裏的門被人敲響。
鍾疏即刻從謝歲臣和他的哥身邊走開,到了門口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實在不想讓那人進來,她環著手臂冷然道:“不知道白小姐過來,又有什麽事情啊?”
“我過來又不是找你的,你幹什麽這個樣子?我是找我歲臣哥哥的,你快讓開,我要進去找他了。”
“這是我的家,憑什麽要讓你進來,你算什麽?”
“我算什麽?有本事你讓歲臣書出來親口跟我說這話,你問問他,我算什麽。”
謝歲臣的聲音傳了過來,問鍾疏外麵是誰?鍾疏說了一句外麵是白清落,歲臣道:“你們快都進來吧,在門口呆著幹什麽?”
鍾疏著實不想放白請落進來,但是謝歲臣讓她進來了,她也不好說什麽,家裏全部的房租都是謝歲臣交的,家裏他算老大,她也不能夠阻止他做決定,當即便將白清落從外麵領了進來。
白清落進了屋內,看到謝歲臣,即刻像是一團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跑到了謝歲臣的身側說道:“這麽久沒有回來,你去哪裏了?”
她知道他去哪裏了,她隻不過是故意這麽問,就是想跟他多說說話。
“我去國外了。”
“你去國外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你知道,我來你家找過你好多次,你都不在家,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
“這是我的事。”謝歲臣冷淡的說道。
白清落愣了一下,她不曉得為什麽現在謝歲臣跟她說話的時候如此的冷淡,難道他發現了之前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了,不會的,他一定不會發現了,她在心中拚命的安慰自己。
“謝歲臣你是個鍾小姐一起在國外嗎?”謝歲臣點頭,仍舊在忙著他手裏的所拆的快遞,頭也不抬。
“那鍾小姐她為什麽去國外啊?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麽受打擊的事情。”她故意說道,鍾疏聽到她這語氣,緊緊的握住了手,要不是她是一個有理智的人,她絕對會一拳頭打爆這女人的腦袋,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難道不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說,真的被被人侵犯,其內心所造成的創傷是有多大嗎?
她還在這裏,唯恐天下不亂的說,等等。
她為什麽會是這個語氣?她好像不知道她所發生的什麽事情了吧。
“怎麽清落,你知道圓圓發生的事情了,你從哪裏知道的?誰告訴你的?”謝歲臣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緊緊的盯著白清落。
白清落被他盯得有些頭皮發麻起來,一時之間怔住了,累了半天才到,:“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真的我真的是隨便問問,你看你們怎麽這麽緊張,難道真的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清落,你知道我一向討厭別人自作聰明的做一些小動作。你要知道有些動作都是我玩剩下的,在玩的話就沒有什麽新意了,隻會惹得一身騷。”謝歲臣言語如同刀子一般,放在白清落的心上,她知道他在警告她,但她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他。
如果他對她像是從前一樣對她那般的好和親密的話,她又何苦做這些事情來挽留他,她隻不過是想要和他恢複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而已,難道她錯了嗎?
“歲臣,你知道為什麽有些人喜歡做一些小動作嗎?就是因為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值得信任的人太少了,值得依靠的人也很少,她隻是想找一個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人而已,歲臣你覺得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嗎?”
謝歲臣緩緩走到一旁,坐在沙發上,冷然道:“想要找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人,沒有什麽錯,但是做小動作就錯了,尤其還傷害到了我的人,我謝歲臣一向護短,隻要是我喜歡的人,哪怕我天天打天天罵我都可以,但是別人如果要動她一根頭發,我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不管她是誰,所以清落我警告你,不要再做一些小動作了。”
鍾疏能夠意識到,這兩個人應該是話裏有話,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究竟在打什麽啞謎,他們在說著她所不知道的事情,那事情究竟是什麽?
她的目光一直都盯著謝歲臣,謝歲臣跟白清落說話的時候,居然連一眼都沒看她。
這家夥此刻就像一隻雄赳赳的鬥雞一樣,正逮著白清落拚命的啄她。
“嗬嗬,歲臣你這話可說的難聽了,我做什麽小動作了?我可什麽動作都沒有做。再說了我今天是特地過來看你的,你確定要說這麽難聽的話讓我傷心嗎?你知道我的心的。”
謝歲臣的唇色似乎比尋常的人要稍微的重一些,所以顯得他的唇雖然很薄,但是,輕輕扯起來的時候,還是讓人忍不住的臉紅,此刻,他極為嘲諷的扯了扯嘴唇。
眉頭挑了挑,那雙深邃的眼睛裏,裝滿了一種值得人玩味的神情讓人看了一眼,忍不住的背後發冷,白清落太了解他了,他們常年呆在一起,她自然知道他的各種小動作,現在他的狀態,全都是在嘲諷她。
她抓住了衣角,覺得心髒疼得要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可是他有了這個鍾疏以後,對她實在是太過於冷淡了,難道像從前一樣相處,他們互相陪著對方不好嗎?
在這個世界上,她沒有親人,她把他當成唯一的親人,把他當成生命,可是他似乎隻是將她當成她人生裏的一片雲彩,揮一揮衣袖,什麽都不剩了。
“大家都餓了吧,大中午的過來,我給大家做點飯菜,都一起吃吧。”現場一片尷尬之時,鍾疏趕緊打斷此刻的狀態,在不打斷的話她覺得,我這幾十平方米的地方都要上凍了。
這謝歲臣要是跟人杠上了,其言語能夠毒舌的毒倒一頭牛,其氣勢能夠凍死成千上萬隻小動物。
鍾疏知道此刻白清落的心裏一定不怎麽好受,但她不怎麽好受就受著吧,反正她活該,她頗為滿意的走近了廚房,三下五除二的搞定了幾道菜。
白清落因為生氣沒有吃多少飯菜,便急忙的從餐桌上撤下了,坐在沙發上,看上去是在看電視,但鍾疏知道,她絕對不是在看電視,此時應該正心裏麵極為的氣憤,恨不得拿真把她當成小紙人,然後每天虐待一下,謝歲臣從飯桌上撤了下來,飯桌上隻有鍾疏和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