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長點心吧
身邊有一個好朋友還是挺好的,至少有一些她覺得想不到的朋友也會給她出主意。
鍾疏幽幽的歎息一口氣“我這剛才跟他吵架啊!他有一個他管家的女兒白清落對他還挺好的,給我發了一個錄音和視頻,跟我說他在外麵談生意的視頻,反正就是不太好。”
李老師哦了一聲,說道“你看著處理吧,反正這是你跟謝先生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嘴。”
最後他們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聊完之後,鍾疏掛斷了手機更加沒有睡覺的了。
從床上起身從窗邊過去,農場的上空掛著好多的星星特別的漂亮。月亮隻是一小點點,她忽然想到有些人說國外的月亮都比國內的要亮,他真心沒有感覺到,不都一樣嗎?
第二天,她醒來梳洗完之後打開房門,門口處站著高大的身影。
“你怎麽來了?”鍾疏的言語非常的冰冷。
現在不想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起之前白清落發給他的視頻,他在視頻中所做的事情很讓人生氣。
“我為什麽不能來?你為什麽跑這來了?我不能跑這兒嗎?”
鍾疏心裏想著難道是因為這是他的農場?所以她就不能跑過來?
“不是,我是說你怎麽啦?你要是來農場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叫我們一起過來。”
“我為什麽一定要跟你一起才能夠來農場?自己不能來嗎?”鍾疏有意的對他。
“你到底怎麽啦?吃火藥了嗎?”
“你讓開好嗎?”她看謝歲臣沒有讓開的意思,使盡全力將他推開。
然後要去食堂,農場裏是有食堂的,為的就是讓留在農場裏工作的那些工人有飯吃。
謝歲臣跟著他一起去了食堂,看她打了飯菜之後,默默地坐在桌子邊吃了起來。
坐在她不遠處的那些老阿姨們原本想端著飯碗到鍾疏那裏跟他聊聊天的,但是看到謝歲臣在那裏也不好過去。
雖然他們都覺得這個老板是挺好的,但是好歸好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謝歲臣坐在他的對麵,又說“圓圓,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的?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的你隻管說我會改的。”
“你沒什麽地方做的不對,你做的都很好。”
謝歲臣聽到他的話語裏麵有生氣,其實當他見到她第一麵,他聽她說話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得到這種疏離和氣憤。
但是,他究竟做錯了什麽事情,難道還是因為之前他的衣領上沾了口紅嗎?可他也說了他真的沒有瞎胡搞。
“圓圓你…”
鍾疏聽他如此的聒噪,將口袋當中的手機拿了出來,找到白清落發給他的視頻,點開視頻,然後將手機遞給他說“你看吧,看完之後再跟我說。”
謝歲臣拿起手機看到手機裏他談生意的過程的視頻,確實跟酒吧裏的那些女人略微的有些親昵。
他即刻解釋“圓圓,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在談生意而已,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就是因為了解你,所以才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麽這麽做?”
“你不相信我?”
鍾疏將手中的勺子放到了碟子裏瞪著他。
“我不相信。事實就擺在眼前,你讓我怎麽相信?”
“你讓我很失望圓圓,我一直以為無論我做什麽你都會選擇相信我?支持我,但是你並沒有,這視頻是誰發給你的?”
“你別管是誰發給我的,反正你讓我太失望了。”說罷,他起身離開了。
鍾疏不僅離開了食堂,而且還離開了農場。他打著車徑直朝學校過去了。
到了學校門口,守門的還是那個年輕人看到他沒有再阻止他了,而是禁止問他“鍾小姐,是又過來找羅德老師和費德勒教授嗎?”
“是,我過來找我師兄。”
“那你進去吧!”
她緩緩走了進去。
到了費德羅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辦公室裏沒有一個人,這是她師兄的單獨的辦公室。
費德羅是教授級的人物,雖然是有權利擁有獨立的辦公室的。但現在費德勒居然沒有在辦公室裏,坐在辦公室裏等了一會兒,師兄回來了看到他很驚訝。
大聲地說道“鍾疏,你怎麽過來了?”
“師兄看我過來,你不開心嗎?”
“你這說的哪裏話?你能天天過來師兄會更加的幸福。”
鍾疏笑了,笑著笑著變得有些不那麽的自然。費德勒看出來了他臉色不太好。
他好歹前幾年也是跟她一起上過學。而且留意過她,她哭的時候笑的時候難過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他都知道,費德勒緩緩地來到他的身旁,問道“鍾疏,你怎麽啦?怎麽師兄看你不太高興?謝歲臣欺負你了?”
聽到費德羅這麽問,她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大聲的哭了起來。
費德羅被他這一聲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在他的印象當中鍾疏從來都沒有在他麵前哭過。
她堅強的有的時候好像一個男孩子一樣,甚至有時比男孩子還要強。怎麽現在哭得如此的傷心?
“鍾疏你怎麽啦?你別哭了,告訴我師兄到底怎麽啦?”
“師兄,你讓我哭會兒。”
費德勒聽到她這話,也不好再說其他的了,隻能夠站在她的身旁看她哭。
她哭得差不多了,兩人坐下,費德羅才張嘴問道“你跟師兄說一下,你到底怎麽啦?是不是謝歲臣欺負你了。”
鍾疏毫不猶豫的點頭“師兄,謝歲臣在認識我之前他就有一個關係特別好的管家的女兒的妹妹,我覺得那個女人很喜歡他,昨天她不僅發了視頻,還發了錄音給我,視頻上的內容就是謝謝歲臣談生意的時候的樣子。”
費德勒意識到了謝歲臣談生意時候的是什麽樣子的離譜的樣子,問“鍾疏,謝歲臣他背叛你了?他是不是在外麵瞎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問他他說他沒有,他沒有背叛我,可是我真的能夠相信他嗎?”
費德羅沉默了,他也不知道鍾疏能不能夠相信謝歲臣,她不是特別的了解謝歲臣,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鍾疏謹慎一點還是比較好的,費德勒師兄說的對,他確確實實應該謹慎一點比較好。
他到現在也並不完全了解謝歲臣,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他唯一一次看到他發火還是之前她到他的公司裏看到他跟托爾斯特發火。
“師兄,我現在該怎麽辦?”她確實有點慌張,她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有的時候覺得謝歲臣還不如是一個普通人比較好,事業沒有那麽大,人脈沒有那麽廣州老實巴交的一個人也挺好的,朋友圈沒有那麽多。
省得她心煩,但現在不是。
謝歲臣他的事業做得很大,他的人脈也很廣,他的朋友圈更加的開闊,而她這般想著確實是不能比。
忽然間又想起了之前她想過的一個比喻一隻非常漂亮的太平的大孔雀旁邊站著一隻灰不溜秋的小麻雀。
費德勒師兄看到鍾疏這樣子十分的心疼,以前她在他們學院當中也是有很多人追求的,但那些人都沒有成功。他還以為鍾疏是多麽的鐵石心腸,或者這輩子也許就是個不婚主義,但沒有想到,他居然認識了謝歲臣。
“鍾疏,你這讓師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這種事情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的會處理,要不然我們去問問老師,老師他有家庭和孩子,應該會比較會處理這種事情”
“不,不用,師兄,不要去告訴老師。老師已經一把年紀了還要去煩他,我覺得很對不起他。”但凡有一點解決的辦法的話,他絕對不會去煩老師。
她的老師從來都是把她當成親生閨女一樣的看待,她和謝歲臣出了事情,羅德老師二話不說,肯定會站在她這一邊,而且當時她帶著謝歲臣來拜訪老師的時候,老師私底下還偷偷的跟她說了要她讓她注意些。
但那個時候她隻把老師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她從來沒有意識到她跟謝歲臣並不是實力懸殊,她跟謝歲臣並不是旗鼓相當,而是實力懸殊。
費德羅皺起了眉頭,羅德老師不能夠去說的話,那還要去找誰?師姐,師妹們都不靠譜。
而且也沒有跟他走的比較近的師姐師妹。
“那鍾疏你要不然最近一段時間先不要回到謝歲臣那裏,先冷一冷他,你到我那裏住幾天?”
“什麽意思?師兄,方便嗎?”
“當然了,我家裏有我父母,還有我一個特別小的弟弟,你不用覺得尷尬,我們一家人都很好客,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父母,還有我小弟弟。”鍾疏想到了費德勒的小弟弟羅切爾。那是一個長的隨他媽媽的一個小孩子,一頭金燦燦的頭發,笑起來特別的陽光燦爛,讓人忍不住的跟著他一塊兒微笑。
“你弟弟,現在多大了?”鍾疏問。
“今年12歲了,你忘了!你走的時候他才幾歲。”費德羅說道。
鍾疏點頭,費德羅處理完了學校當中的事情之後,帶著鍾疏回到了他的家裏。
依舊是她熟悉當中的那一份,那個老房子,費德羅的媽媽是一個很喜歡花的人,他的房子的周圍種了很多的鮮花,她當年來的時候看到那些花就是很漂亮的花,現在已經長得非常大了。
“話說,師兄,你家的花長的可真是好。”
“全都是我媽媽護理的。”費德羅家很不一樣,在一些人的印象當中,外國人一般小的時候到了成年的時候,基本上自立門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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