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傲嬌主角下線了嗎?
謝晉陽坐在了她的身側,她轉過身來看到他臉上的那一團子淤青問道“你疼嗎?謝晉陽?”
“啊?”謝晉陽有些蒙圈兒,不知道她這個疼所指的是什麽?他現在感覺到全身都非常的疼。
“我說你的臉上,你臉上那一團子淤青疼不疼?”鍾疏指著他的臉詢問道。
謝晉陽看到她指他的臉,伸出手緩緩的朝他臉上的那團子淤青摸過去,剛碰到撕裂般的疼痛從他的臉上漫卷開來,他輕輕的撕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疼啊!小疏,你幫我看一下有沒有流血,我感覺到這個地方好像流血了?”
鍾疏湊近他仔細的看了看,沒有出血,就是一團子淤青,青的有點發黑,看得出來真的是傷的很重。
謝歲臣轉過身來,看到鍾疏又和謝晉陽聊上了,十分的不悅。
他從那些小孩子之中站了起來,走到鍾疏的身邊,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鍾疏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誰拉她,轉過頭來發現是謝歲臣拉她,立刻問到“你幹什麽?”
“回家啊,時間太晚了,你不想回家嗎?明天還有工作呢?”他說道。
“現在就要回家嗎?我們才剛過來,我都還沒有打上一個回合呢,要不然你讓我打一個回合再回去吧,現在時間我覺得還早?”鍾疏說道。
謝歲臣看了一眼她身側地上坐著的謝晉陽,謝晉陽的目光正灼然的看著他身旁的鍾疏,即刻非常果斷的說道“不行,回家!”
“哦。”她根本不知道謝歲臣此刻腦袋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麽,她是覺得他應該是剛才打架的時候打累了,所以現在要回家休息了。
她練跆拳道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練跆拳道,隻要感覺到有些累了,就想放棄想回家好好的休息。
這是需要有一個過渡期的。
前期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到了中期的時候會猶豫和掙紮一下,到底是選擇回家還是選擇繼續下去,到了後期的時候完全不再想著猶豫和掙紮想要回家了,後期已經是勇士的強大心髒了,完全不會再懼怕這些。
她轉過身來,想要跟謝晉陽道個別說個再見,剛轉過身來才抬起手對謝晉陽擺了擺,身旁的謝歲臣一把將了拉走了,她隻能跟著他一起離開。
坐進了車內,他啟動了車子,車緩緩的朝回家的路上行駛。
她在車內已經坐了大約十幾分鍾了,坐在駕駛座位上謝歲臣出奇的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
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謝歲臣,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別看他在別人的麵前一副禁欲,嚴肅,惜字如金的大總裁模樣,平時他在她身邊一直都是劈裏啪啦的一個大話癆。
“咳咳咳……”鍾疏故意的咳嗽了幾聲,想要打破這種安靜。
但她失敗了,咳嗽完之後仍然是無止境的安靜,身旁的平時會嘰嘰喳喳的謝歲臣現在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她打開音樂,調到了最熱鬧的重金屬音樂,剛聽了一會兒,謝歲臣把音樂關住了。
氛圍再一次的進入到白熱化當中,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是在冷戰嗎?
這不是在冷戰吧,他們好像沒有吵架吧,沒有吵架怎麽會是這樣子的狀態,他怎麽連話都不說了,真的太奇怪了。
“謝……謝歲臣?”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
他雖然前奏的時候是沉默的,但不管如何的沉默他最終還是懵懵的回了她一句。
她原本的有些不安的心慢慢的放鬆了下來,這家夥回了自己一句就好,還以為他真的要跟自己冷戰了呢,關鍵是他還不知道是為什麽要跟他她冷戰。
“你生氣了嗎?”她詢問到。
“我為什麽要生氣?”謝歲臣回答道。
據她的猜測,應該是跟謝晉陽有關係,因為他一向比較討厭謝晉陽,他跟謝晉陽有仇,或者說他跟謝林越有仇,因為跟謝林越有仇,所以間接的也討厭他的兒子謝晉陽。
這就好像……連坐?
“因為謝晉陽啊,因為他生氣,你遇見他了,你遇見他就會生氣,我說的對嗎?”鍾疏問道。
“對,你說的40是對的,這40是因為你猜到我是因為謝晉陽生氣了,但是我之所以生氣,並不是因為我遇到謝晉陽就會生氣,而是因為其他的事情。”他說。
“嗯……?其他的事情?還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你不就是跟謝林越有仇嗎?跟謝林越有仇所以見到他兒子的時候也討厭他兒子,反正你就是討厭除了你爹之外的其他的謝家的人。”鍾疏分析到。
“你的分析完全不對,我是跟謝林越有仇,但我也不至於每一次見到他兒子都會很生氣,如果我要是每一回見到他兒子都很生氣的話,那回回我豈不是要氣死,你這分析思路不通順,我沒有那麽小氣。”
鍾疏覺得他此前所有的話都沒有多大的作用,唯獨末尾的那句話她感覺他好像加重了力道,他得突出一下他是一個不小氣的人。
可是她覺得他就是一個小氣的人,如果要不是小氣的人的話怎麽會生氣?
“所以你到底為什麽生氣?你能夠稍微的友情提示一下我嗎?也讓我知道我哪裏做的不對惹到你生氣了,有則改正無則加勉?”鍾疏感覺到他生氣,順著他說道。
“你為什麽跟謝晉陽看上去那麽親近?”他略微的有些吃味的說道。
啥?
她嗎?
她跟謝晉陽看上去那麽親近?
所以他這一路上的別別扭扭的都是因為這件事情,關鍵是他還不說,就導致他她在使用她的腦力風暴一直胡思亂想。
想來想去還覺得是他針對謝家,所以才會生氣,原來她是把他高看了,他就是個小氣的人。
“我沒有啊!你是說之前我跟他聊天嗎?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跟他聊天是因為他說他跆拳道很厲害,能夠一腳把我踢骨折,你說你突然聽到有一個人跟你說他跆拳道很厲害,然後一腳能夠把你踢成骨折,你是什麽樣的想法?”鍾疏問道。
“我是什麽樣的想法?你想聽嗎?”謝歲臣問她到。
“嗯,我想聽。”鍾疏回答道。
“我想一腳把他踢成骨折,讓他嚐嚐骨折的滋味,說什麽大話!”謝歲臣說道。
“所以呀,我跟你的想法一致,當時他對我說完了之後,我氣不過就跟他辯解了幾句,就僅僅這些事情,然後你就叫我了,沒別的事情了!”鍾疏奮力的解釋道。
她真的跟謝晉陽不是什麽看上去比較親近,完全是大家進入到跆拳道館當中不小心碰到了,然後謝晉陽在她的麵前說大話,她實在是很生氣,就與他爭辯幾句,這種場麵就被謝歲臣看到了,他就暗自的藏在了心目當中?
“那……那我打了他之後,你又為什麽跟他聊了起來?”謝歲臣說道。
“謝歲臣,我說你沒完了是吧?謝晉陽是我大學四年的同窗好朋友,我見到他被你打成這個樣子,我能不跟他聊兩句嗎?我沒有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吧,他也沒有做什麽事情讓我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吧,我恨的對象是鍾寧不是他,uand?”鍾疏說道。
反正她認為謝歲臣就是瞎吃醋!
“哦。”鍾疏這樣解釋也沒有什麽問題,她說的也對,她跟謝晉陽是大學四年的同窗好朋友,除了是四年的同窗好朋友之外,謝晉陽曾經還是他差一點就結了婚的未婚夫,本著這一層的關係,他把他打成這個樣子,她確確實實應該上前慰問幾句,她跟他也不是什麽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
“還氣嗎?”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又問謝歲臣到。
“不氣了。”謝歲臣說到。
“那你說句話呀,你是沉默寡言的傷春悲秋了嗎?還是說大姨夫來了,要不要我給你唱支歌給你活躍一下氛圍?平時活躍氛圍的事情不是你來做嗎?”鍾疏說道。
她說完,謝歲臣打開了車上的音樂,隻聽的音樂裏的歌聲是“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他跟著歌手嚎了幾句之後,實在是覺得絲的不得了,即刻換上了優美動聽的國風音樂。
“還是這音樂我喜歡!”鍾疏原本的一顆暴躁起伏的小心髒瞬間的被國風音樂給收的服服帖帖的。
“讚同。”
第二天。
鍾疏如同平常一樣來到獨城公司。
她沒有和謝歲臣一起來獨城公司,謝歲臣起的有點晚。
她知道謝歲臣可以晚到公司,吳良宇不敢對他怎麽樣,公司裏的人也不敢對他指指點點的,但是她不能夠像他一樣很晚的到公司。
如果她跟他一樣,早上賴床不肯起床,很晚才到公司的話,公司裏的人一定會對她指指點點的,而且吳良宇也會找她談話。
所以每一次她都是起了大早到公司裏上班的。
“鍾疏!你站住!”
她剛要朝公司裏走過去一聲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當中,她不用轉身就能夠知道這聲音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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