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滾出去

  “我要是怕被別人說不孝順,我今天就不會過來了!”鍾疏說道。


  “從家怎麽會出了你這個孩子,你對得起你爸爸這些年來對你的栽培嗎?那個是你爸爸,你就算埋怨我,埋怨你妹妹鍾寧,你也不該對你爸爸不敬!”羅玉娟說。


  “我爸爸對我的栽培,我倒是想問了我爸什麽時候對我栽培了,他什麽時候對我花過一分錢?”鍾疏說道。


  “你別沒有良心,你初中高中的學費都是你爸掏的,你跟你哥這些年來的吃穿用可都是家裏的錢,做人要有良心!”羅玉娟說。


  “你說的對,做人就得要有良心,你們能摸著良心說,我跟我哥花的錢都是你們的嗎?那都是我媽媽的錢,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在收容所裏,鍾建國已經把我媽媽的錢都拿走了吧?”鍾疏說道。


  羅玉娟倒是沒想到她竟然會知道她媽媽的錢的事情,一時之間,言辭上落了下風,便開始裝柔弱的,捂著眼睛要哭,一邊哭上的樣子,一邊來到鍾建國的麵前說“老公你看她,你看她說的都是些什麽話,我們養她給她吃給她穿,把她養這麽大,沒想到到頭來倒是一個白眼狼對我們說出這樣的話,我們這都是造的什麽孽啊,想出來這樣的孩子!”


  鍾建國聽著羅玉娟的話,氣憤的要命,來到謝歲臣和鍾疏的麵前,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都給我滾,不要在我鍾家,都滾出去,我鍾家沒有你們這樣子的女兒和女婿!”


  鍾疏看著他的樣子說道“你以為今天我想回來嗎?你今天讓我滾出鍾家,往後鍾家無論有任何的事情都不要再求我,你要記住,你要是再找我鍾疏的話,就跪在地上求我!”


  “你……”這話把鍾建國氣的感覺心髒病都要發作了,他捂著胸口後退。


  鍾建國後退了兩步之後。來到客廳的一個小角落裏,從小角落裏拿出了他早就準備好的皮鞭。


  他今天之所以讓鍾疏回來,就是為了好好的教訓一下他,讓他以後少對他妹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拿著皮鞭來到鍾疏的麵前,抬起手就想要打過去,謝歲臣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皮鞭,說道“鍾先生,你可要仔細的想一想,你這一鞭子要是下去意味著什麽?”


  鍾建國看著麵前跟他說話的謝歲臣,他能夠從他的眼睛裏讀取到一種壓迫和冷傲。


  他眼裏的這種壓迫和冷傲告知他如果這一鞭子要是下去的話,他會倒大黴的。


  他這個大黴並非是鍾疏對他的針對,恐怕也還有麵前的這個叫做謝歲臣的男人對他的針對。


  雖然說他是國內眾所周知的破產戶,他手裏已經沒有錢了,他隻是大家笑話的笑柄。


  “謝歲臣,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說這些話,你以為你是謝林越的弟弟,我就怕你嗎?”鍾建國說道。


  謝歲臣從他的手裏將鞭子扯了下來,雖然說他的話聽起來特別的刺頭,可是他對他人就還是有所忌憚。


  “怕不怕我我不知道,隻是鍾先生你這一鞭子要是下去的話,咱們所有的情誼可都沒有了。”謝歲臣說道。


  “咱們原本就沒有什麽情誼,你以為謝林越弟弟這個名號能夠給你帶來一些什麽,我們可都知道,你沒權沒錢,你是一個破產戶,如果想要東山再起的話,可沒那麽簡單,像你這麽下賤的人,怎麽還配站在我們麵前幫他說話,你自己恐怕都自顧不暇吧!”羅玉娟說道。


  謝歲臣聽到她說的這些話,每天蹙了蹙,也難怪鍾疏說羅玉娟這個後媽不好,聽聽她這說的話是人話嗎?


  “羅玉娟,你針對我就算了,你為什麽還要針對我的丈夫?他惹到你什麽了?你憑什麽說他是下賤的人,你就有多高貴啊?”鍾疏說道。


  她一向知道羅玉娟這個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沒有想到這樣子的囂張跋扈。


  “老公,你聽聽她說的這些是什麽話,我又沒說錯,我說錯了嗎?謝歲臣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他本來就是一個下賤的人,下賤的人配這麽一個下賤的妻子倒真是天生絕配,不得不說人跟人之間還是有些緣分的,下賤的人永遠不可能高攀得上高貴的人!”羅玉娟說。


  “羅女士,你可別忘了,你的女兒鍾寧小姐現在可是我的侄媳婦,你說,如果我要是針對你對我說的這些話,回到謝家以後處處找她的麻煩的話,我這麽做好不好?”謝歲臣說道。


  羅玉娟聽到謝歲臣這樣子說話,一時之間沒了話語轉過頭來看鍾建國,想要讓鍾建國替他說一些話。


  “謝歲臣,如果你敢找我女兒的麻煩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鍾建國說道。


  “不會放過我,你怎樣不會放過我,找人打我,你可別忘了,如果我被打了的話,我大哥謝林越是不會放過你的,就算謝林越不把我這個弟弟放在眼裏,但是他也得麵子上掛得住吧,你們可別忘了,謝林越是一個十分要麵子的人,如果他要是被別人說他弟弟被打了,而他這個哥哥卻不作為,你覺得他會怎麽做?”謝歲臣說道。


  謝歲臣的一番話對的,鍾建國和羅玉娟一樣沒了話語。


  他們之所以沒了話語,是因為他們覺得謝歲臣說的對,謝林越就是一個要麵子的人,如果到時候輿論要是起來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謝歲臣那一邊,對付他們鍾家。


  他們鍾家跟謝家是兒女親家,關係已經非常的親密了,他不想因為謝歲臣這麽無關緊要的人,而壞了他們兩家人的關係,謝家未來在工作上能夠幫助他們增加很多。


  “鍾先生,羅女士,請你們仔細的想一想,你們曾經是怎麽對待鍾疏的,你們難道就一點點的悔恨都沒有嗎?你們可曾想過,鍾寧是你們的女兒,她同樣也是你們的女兒!”謝歲臣說道。


  鍾建國倒是沒什麽話,羅玉娟立刻說到“她不是我女兒!”


  “我知道他不是你女兒,但是這些年來,她跟你們在同一個家裏吃穿,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嗎?如果沒有的話,那你真的是惡毒後媽的人物形象了!”謝歲臣說道。


  “這是我家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你沒有什麽資格插手!”鍾建國說道。


  “我是沒有什麽資格插手,但是你沒有想過,我作為一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你身為父親,就不該好好的反省一下嘛,她可是你的女兒,她身體裏流淌的是你的血液,她繼承的是你的意誌,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謝歲臣說道。


  “我自認為我這些年來對她也不錯,她就那麽一個妹妹,她都不懂得兄妹之間的愛護,她還說我對她不好,她怎麽就不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鍾建國說道。


  “你了解你的女兒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嗎?你了解她嗎?你又怎麽知道她不懂得兄妹之間的愛護,是因為你覺得她跟她哥哥很好,隻是因為他跟她哥哥是親生的,有血緣關係,而鍾寧跟她沒有血緣關係,所以說她才會對她那個妹妹不好嗎?鍾先生那隻是你自己的想法,我想,曾經鍾疏也想對鍾寧好吧,隻不過是你們那個女兒鍾寧有問題!”謝歲臣說道。


  “我女兒鍾寧有什麽問題,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溫順乖巧的孩子,現在你們反過來說她不好,我看真正不好的人是鍾疏吧,你沒有跟鍾疏一起生活過,你自然不知道她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反正我知道的就是她從小欺負她妹妹,她這樣的孩子就該打,就該冷落冷落!”鍾建國說道。


  鍾疏緩緩的來到了鍾建國麵前說道“我什麽時候欺負過鍾寧了,我告訴你,我小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欺負過他,你看過我跟你告狀說鍾寧欺負我了嗎?每一回都是鍾寧跟你告狀說我欺負她,可是你知道事情是怎麽樣的吧,就比如說鍾寧的那隻她養的小貓死了,那隻小貓不是我弄死的,是她自己弄死的,他卻把這個事情怪到我的身上,憑什麽要怪我,憑什麽?我錯了嗎?我做什麽了?”


  “你胡說,我女兒最疼愛那隻小貓了,怎麽可能會把它弄死,你這個說謊精,你這個惹禍精都是因為你!你不要把什麽髒水都潑到我身上,我女兒是這個世上最乖的孩子,他是最善良的了,她絕對不會做那些不好的事情,這些不好的事情就隻有你這個沒有媽的孩子才會做的!”羅玉娟說的。


  羅玉娟的話徹底的惹火了鍾疏,說她可以,說她媽媽絕對不行“你這個賤人,你再說一遍,你憑什麽說我媽媽!”


  “鍾疏,我早就警告你了,忘掉你那個媽媽,現在你麵前的這個才是你媽媽!”鍾建國說道。


  “她不配當我媽媽,我媽媽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而這個叫羅玉娟的女人是鍾寧的媽媽,不是我的媽媽,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叫她媽媽,也不會承認她是我媽媽!”說罷,鍾疏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鍾家。


  謝歲臣看她離開,轉身跟著她一起離開了,兩人來到了門口,坐進了車內。


  謝歲臣側過頭來,看著她的臉,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能夠讓人感覺得到的一種平靜。


  或許對於鍾疏來說,這一次來到鍾家,就是一次徹徹底底的反抗和發泄吧。


  或許她早就想這麽做了,隻不過從前是她一個人,今天她帶著他過來,兩個人畢竟是有了底氣。


  原來看上去堅強果敢的她,也經曆著尋常人經曆的那些非常繁雜瑣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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