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尋死不成
當那小蛾被這眾丫環給扛著送回後花園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
那些丫環將她放到閣樓上她自己屋裏的床上,也是那樣的將那布角一拽。
她這整個人便光溜溜的滾到了那床上。
眾丫環將她先前的衣服和那頭飾放到桌子上,這才“嘻嘻”的笑了笑,道:“姑娘好好休息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說著一個個退著走了出去。
這些人剛走,那小蛾便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嗷”的一聲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
緊跟著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翻滾著,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
經過一陣昏天黑地的哭嚎和狂笑,她的情緒才稍稍的平和下來。
可依舊委屈得什麽似的在那哽咽著。
旋即一下子打那床上滾爬起來,急急的奔到那後麵的房子裏。
一會兒那後麵的房子裏便傳出了“嘩嘩”的水聲。小蛾坐在浸滿水的木桶裏,不停的清洗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她覺得惡心。
可怎麽清洗她覺得也洗不盡這渾身的肮髒,洗不盡那被劉仁恭所沾染的臭氣,洗不盡她的恥辱。
這肮髒和臭氣已經浸進了她的身體內部,她現在連看著這自己的身體都感覺到厭惡。
她在這熱水裏也不知道浸泡了多久,直到迷迷糊糊中打了一個盹,才一下子驚醒過來。
她恍恍惚惚的從那木桶裏爬出來,拖著那濕漉漉的軀體,走向了那慘淡月光映照下的房間裏,地上顯出了一溜腳印。
夜深了,夜風掀動著窗簾,好似在提醒著,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
小蛾失神落魄的瞅著那在夜風中不停的搖擺著的,自己剛剛掛在房梁上的長長的結了扣的白帶子,眼淚不僅奪眶而出。
“別了娘——!別了哥哥——!我們隻有來世再見了呀……!”
說著話,她緩緩的抬腳踏上自己剛才放到這下麵的那個凳子上。
可她到現在也並不知道這爹爹被這劉仁恭的人一劍穿心之後,自己的娘也懸梁自盡了,而且哥哥也被那掌書記王健殺死在了那老道姑的觀裏。
她慢慢的將那布帶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緩緩的閉上眼睛,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現在她知道隻要自己那腳向下使勁的一蹬,那套子一下子就會將自己的脖子勒緊,用不上一會兒的功夫,一切都結束了,什麽痛苦恩怨均不存在了呀!
她現在隻是想解脫自己,不想再讓這痛苦折磨自己。
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這報仇的機會了呀,以往都是為了複仇支撐著她苟且偷生的活到今天。
可現在竟然沒有機會報仇,而且要受盡那劉仁恭的羞辱。
她隻有毀滅自己,讓那劉仁恭得不到自己。
屋子裏的景象充滿了詭異和可怖,她那雪白誘人的**,馬上就要變成了一具毫無生氣的僵硬的屍體,接著還會慢慢的腐爛發臭。
一想到這些,她不僅一陣緊張,渾身一抖,那頭竟然一下子套進了那帶子結的套子裏。
她“唔唔”的叫了起來,可喊不出聲來,勒的那舌頭都出來了。她拚命的掙紮著。
在這緊急關頭,那腳一下子就踩到了凳子上。幸虧這凳子沒有倒下去,不然真完了。
她慌張的從那凳子上下來,把住那一旁的桌子,不停的幹嘔了半天,嘴裏的白沫都嘔了出來。
心髒“砰砰砰”的不住的狂跳。最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胸脯,這才舒服了一些。
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長長的歎了歎氣,慢慢的情緒才平穩些。
想想都有些後怕,這自己的一念之間,差一點就死去了呀?!
這自己死了不要緊,那這仇誰來報?自己怎麽就那麽糊塗啊!
雖然自己白白的被那劉仁恭給糟蹋了,而沒有那刺殺他的機會,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她疼恨自己的無能和厭惡著被那劉仁恭糟蹋了的身體,所以才做出要毀滅自己的舉動來,現在想來自己這是在逃避。
剛剛在這鬼門關走了一遭,她的靈魂突然的得到了升華。
她一下子看透了一切,既然把這生死看淡,何不忍辱負重,尋找機會報仇,為什麽要先毀滅自己呢?
經過這心理的反複折磨,她把這失去**的事情也是看淡了。
雖然她知道那劉仁恭不會就這樣的完結的,他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霸占著她的**。
自己必須忍耐這所有的一切,尋找這複仇的機會。
一想到這,她反而充滿了活下去的勇氣,這報仇雪恥現在成了她活下去的最大的動力。
她突然顯得無比堅強起來,扭動著腰身,走向了自己的那張大床。
明顯的可以看出她那軀體裏,噴發出勃勃生機。
她一下子堅定的躺倒在那床上,她要好好的睡覺休息,養足精神,再想法子去對付那狡猾的老賊劉仁恭。
她知道這個老賊心毒手狠,像個爛透了的老倭瓜,一肚子壞水。
可接下來的日子同樣的讓她失望至極,那老賊並沒有絲毫的放鬆自己的警惕。
每次也都是那讓這眾丫環來將她領到那住處,洗完了用那布給她包起來,才把她扛到那劉仁恭的房間裏供他蹂躪。
她的心一次比一次失望。她覺得自己就像那行屍走肉般的,失去了思想和意誌。
她昏昏噩噩的過著每一天,每天期盼著那些丫環的到來。
因為隻有這樣,她才有那尋找機會的可能。可她又害怕這日複一日得到的是那同樣的結果。
可她不知明日早起之時,又是何等的境況。
就這樣,每天在希望中醒來,又在那被糟蹋後失落的回來。
她陷入一種麻木的狀態,昏昏沉沉地睡去,嘴裏仍喃喃吐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聲音。
她甚至都麻木了,開始時那迸發出的鬥誌,都在這日複一日的折磨中漸漸的消退。
無盡的等待,成了日常生活中的煎熬,就如那永不停歇的雨水,慢慢在身體裏麵聚成了一份全新而緩慢加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