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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老道長失蹤了

  當那二狗子“吱嘎”的一聲推開大殿的門,探進頭去,四下瞄了一眼,空蕩蕩的沒人,心中好生奇怪,這師父到哪兒去了?


  扭頭要退出大殿,脖子便被一隻大手,死死掐住,動彈不得。


  “啊”的一聲驚叫,要想掙脫,卻哪裏動得半分,心道這下完了,遇到高手了呀!


  他自覺得跟隨師父修煉幾年, 沒有多少人是自己對手,可現下這人一出手就使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看來這真的的是那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自己這是徹底的栽了,若要有絲毫的舉動,那人的手稍一加力,那自己的脖子就會“嘎嘣”的一下子折斷。


  那小命就玩完了,所以隻有以不變應萬變,隻有任其擺布了呀。


  念及至此,隻好將自己的渾身的勁力卸掉,顯得軟弱無力的樣子。


  待那人的手緩緩的鬆了下來的時候,他念及著隻有用這緩兵之計,然後防守反擊,一擊致命,方能敗中取勝。


  他覺得那手漸漸的鬆開了自己的脖子,趕忙趁勢一個螳螂撲蟬,兩隻手臂迅捷的向上掄起,向著那人所站的大致方位狠命的擊去。


  那人猝不及防,當二狗子那已成鷹嘴的手,急速的向著他的前胸襲來的時候,他已是躲無可躲。


  隻好運氣到胸,使勁的將二狗子的手彈了出去,可還是感覺到胸口一陣的隱隱作痛。


  心裏卻不僅一陣驚喜,大聲的喊道“你小子功夫見長啊!哈哈哈”


  那二狗子聞聽,心下一驚,本來自己這手以迅猛之勢擊出去,自覺得肯定是一擊必中,不料想這手尖落下,竟然似打在那鐵壁上一般,差一點將自己的手指折斷。


  可他深知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隻有拚命的出擊,才有生的可能,馬上騰身而起,用頭向著那人狠命的拱去,可剛剛起到那半道就聽得這聲音不對。


  趕忙的停下身來,撲通的一下子癱軟在那地上,仰起頭,沮喪的道“師父啊,怎麽是你呀?”


  那王天師用手不住的揉著自己的胸口,“嘿嘿”一笑,道“你小子現下功夫不賴,偷襲的很成功,師父我都差點著了你的道了呀!”


  那二狗子不停的揉著自己差點折斷的手指,一臉哭雞尿相的樣子,可這心裏被師父誇獎了兩句,卻是美滋滋的,連忙道“哎呀師父啊,你老就別寒磣我了,你可嚇死徒兒了,徒兒我哪是你的對手啊!”


  “嗯!”這王天師沉吟了片刻,眼睛死死的盯著二狗子道,“你主要還是過於貪戀那酒了,不然你再用些心,下些功夫,那在為師的栽培之下,你定能功夫大有突破,隻是你何日能將那酒戒了就好了呀!”


  “哦?”這二狗兩眼緊盯著師父,心道,師父啊,你還說我呢,你啊要是把這色戒了,你不就早升仙了呀,還說我 ,我們師徒是一個味兒啊,各有所好啊!


  隻不過他這是心裏想想罷了,他哪敢說出口來,說出來,這王天師不一巴掌打死他才怪了呢。


  而且他也風聞這屯子裏最近時常鬧鬼的事,他有所察覺,總覺得這事與師父脫不了幹係。


  為什麽自打師父來到這道觀後,就接二連三的出現那色鬼的事,這師父沒來之前,這兒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的。


  而且他原來的師父,道觀中的老道,竟然在這王天師雲遊到這道觀後的半年,便神秘的失蹤了。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隻有蛐蛐在那不停的叫。


  二狗子睡的迷迷蒙蒙中,隻聽得後院“呼通”的一聲響,將他驚醒。


  他趕忙披衣起床,來到後院。


  但見那雲遊到此道觀,已住了半年的自稱王天師的道人,迎頭過來,他趕忙問到“天師可聽到什麽聲音沒有啊?”


  那王天師見他急匆匆的出來,一愣,隨即趕忙做出緊著腰帶的架勢,好似剛剛解完了手的樣子,尷尬的笑笑,道“聽到了,我這剛剛撒完尿,好像是那誰家的花狸貓,躍上了牆頭,可能將那牆上的石頭碰落地上了呀。”


  “哦,是這樣啊?!”二狗子疑惑的抻頭向他的身後望去,驚見院牆邊的那口枯井的石頭井蓋被挪到一旁。


  那口枯井深不見底,也沒什麽用處了,誰去挪動那塊石頭幹嘛呢?二狗子越想心裏越發的狐疑。


  這王天師見那二狗子,直向他的身後瞅,便趕忙道“天都這麽晚了,還是趕緊進屋睡覺吧!”說著話,那手使勁的抓住這二狗子的胳膊。


  二狗子竟然覺得自己毫無抵抗的被架起來,腳不沾地的被擁出後院。


  他驚訝這王天師的功力竟然是如此之強,自己怎麽說也是跟老道師父練過幾年功夫的,可咋在這王天師的麵前,竟然絲毫的不管用呢?

  他在這王天師的架持下,心中不僅駭然,這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氣的家夥,若想讓自己死的話,真的是眨眼的事!


  他會對自己下手嗎?他到這道觀裏到底意欲何為?師父現在他老人家還會在自己的屋子裏安安穩穩的睡大覺嗎?

  當他看到那被挪動的枯井蓋的時候,就預感到不妙。


  他被推擁到自己的屋子裏的時候,躺在床上,無法入眠,胡思亂想,越想越感覺到恐懼。


  幾次從床上爬起來,要逃離出這道觀,可總聽著那外麵有著那王天師的腳步聲,他的心裏便一陣陣的顫栗。


  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覺得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他想抗爭,但是力量不足,剛剛那王天師輕輕的將自己一提,便提著進了這個屋子,自己與他的功夫相差的太過懸殊。


  總算挨到了天亮,他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快步奔向了大殿,他要盡快的見到師傅,向師父訴說著自己昨天晚上的委屈和無奈,以及疑惑。


  可是他看到的,是那王天師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大殿上。


  他吃驚的呆愣在那,嘴裏呢喃著“怎麽是你?師父呢?他到哪裏去了?!”


  那王天師半睜半閉著眼睛,陰陽怪氣的道“這老道長今天早晨告訴我他雲遊去了,而且怪罪你貪睡不起,他生氣的不辭而別了!”


  “什麽?你說什麽?老道長他走了?!不……不……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了!”二狗子一陣跺腳大叫道。


  後來這道觀被這王天師改為天師觀,就剩二狗子和那王天師兩個人了。


  慢慢的王天師也將功夫傳授給那二狗子,二狗子也再不追究老道長的下落,開始管那王天師叫起師父來了,隻是整天醉了不醒,醒了不醉的,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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