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極不省心
我跟鬣狗人還是有過許多不愉快的經曆的,由此我若是露麵恐怕還是會引起雙方的劍拔弩張,再者對方有兩人,狗仗勢,它們還真會對我進行攻擊,那樣一來不論哪方輸贏,都會得罪整個鬣狗人部落,由此我想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著它們已經走遠,趕緊溜走才是。
采集完我需要的東西,我順著原路而回,隻是這腦中還在想著那刻在鐵皮上的hellokitty,若是要做到那個,最起碼得迎春用鏨子敲上一端時間才行,而那些鬣狗人背上的那兩個竟然都有,著說明它們不介意迎春刻下這個,也或者說,有可能是主要要求迎春這麽做的。
這讓我想起韻雯說的,她說她見到了宋迎春在鬣狗人堆裏安然自若, 這兩者產生的聯想,不禁讓我感覺匪夷所思,雙方語言不通,行為習慣上也有區別,如何才能就建立了這種個,看似親密的關係呢。
想不通,不過我也不願再想,我自己也說過,她們愛怎麽過就怎麽過,我隻是知道和鬣狗人這種莽荒部落結交必然是危險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可別玩脫了。”我嘀咕道。
隨即從機關電梯坐到了地道,又從地道回去了驛站的地麵,見韻雯正在忙活兒,見我回來,當即過來接我,說道:“你總算回來了,剛才外麵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怎麽了?不會是跟鬣狗人有關吧?”我問道。
“是,有一夥兒的鬣狗人在外溜溜達達的,之後繞去了碉樓山上,你回來之前,它們剛從那兒離開。”韻雯說道。
“去碉樓山?它們怎麽會知道那裏,之前從來沒見過它們去啊。”我說道。
韻雯搖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而且它們下山的時候,將整個墜毀的飛機都拉走了,現在山道上還有那些痕跡呢。”
我不由得的大驚,那飛機所在的地方,這座島上除了九尾白狐,就隻有我們幾個知道了,之前山坡上有很多被輻射變異過的狼蛛,沒有其他生物可以上去,想必鬣狗人也不曾上去,既然不曾上去,又怎麽會知道有一架破飛機,並且是奔著飛機去的。
聽韻雯的講述來說,是我出去後他它們才來到碉樓山,我回來時,它們已經離開,從碉樓山底到碉樓山頂的地下工廠區域,最起碼得有一個小時多,我出去也就頂多兩個小時半,這就說明對方
明顯是毫無遲疑的奔著某個目的而來的,並非是偶然找到。
另外那飛機那般沉重,它們硬生生的拖著,恐怕有些難,但若是在飛機下方放上運輸的滾輪拖板幫著省點力,加上鬣狗人人多勢眾,那就另當別論了,再者那直升機本就也破損不堪,隻是中型運輸直升機,上次我還拆掉了許多零件,重量大概也就六噸多,人力物力足夠,要想帶走也是可能的。
這滾輪拖板和這奔襲碉樓山的目的,還有剛才岩區的hellokitty,都能讓我聯想到宋迎春,我總覺得她好像是在操縱著整個局,否則為什麽現在遇到的種種跟鬣狗人相關的,基本上都能跟她聯係到一塊呢?
“也許就是宋迎春賣個好,教那些鬣狗人把這些可用的金屬全都直接煉鐵吧,她和白露可能現在打算把鬣狗人作為靠山,咱們就別管了。”我說道。
韻雯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不管怎麽樣,我們現在還是需要先管好我們自己才好。
於是我開始準備今日的大活,見韻雯已經將整個之前的木屋區域都畫了出來,我便基本上搞清楚該工作的量。
之後我推著手推車去了門外找了個地方,用工兵鏟挖地,挖出黃土後直接放入手推車,然後帶進院子裏,倒在地上,然後再地上再挖個坑,倒入水,將石灰石直接往水裏扔,沒過多久,水便開始泛白,緊接著開始沸騰起來。
見其沸騰,我再用韻雯剛剛烤好的土罐子,舀了一罐,再將黃土扒開,形成一個漏鬥狀,然後再將土罐子裏的石灰水往裏頭倒,石灰水跟黃土形成特殊的連接,很快便就發生變化,再舀來一兩罐,倒入其中,看著量差不多了,緊接將整個土堆推倒,讓土跟水交匯融合,形成粘稠之狀。
隨著我用手來回的攪拌揉搓,水泥的雛形便已形成,我找來了一根相對平直的木頭杆子,接著用工兵鏟再全都鏟到了手推車內,再推到畫好的房屋區域,之前驛站木屋的一樓都是普通土地,這會兒,我便先在整個土地區域鋪開這些水泥。
不過幹活前,我還是將衣服先解下,以免被沾上不好洗,褲腿也挽起來,盡量減少被水泥粘上的可能性,另外還將邊沿處全都用那些之前遺落的木板紮上攔住,以免水泥外溢,攔住的木板大概會比地麵高處三厘米,既節約成本,也能讓土地其餘不平的地方得以完全平整,達到齊平。
緊接著我用工兵鏟儈來不少的水泥,倒在地上,一層又一層,用平直的木頭杆子在上頭幫著跟水泥平整,水平線如一,之後在水泥不夠的時候,再繼續的搗弄水泥,一個下午的時間,加上我時刻的幫著平齊,最終效果還是達到了,兩百多平的地麵算是弄完了。
韻雯那頭幫著弄出土盆子、土碗、土罐之後,又幫著弄了一些紅磚,我們兩個這一天就都在這泥土裏打滾兒,到了晚上,滿身的土腥味兒,且各自滿臉的泥,都看著彼此發笑。
晚上還剩下一些牛奶,一條魚,去泉池下遊那頭清晰身子一番後,我們簡單做了些,便就弄吃的,而吃的也不過是那幾樣。
吃完後,我們各自都很累,一同帶著三伏出去溜達溜達吃吃草,便也就打算回去歇息睡覺了,不過我的心情比較不錯,而韻雯看起來也挺高興,一天的充實勞動,加上沒有什麽人在破壞興致,由此而言,不算什麽。
正說著話,準備回去,而此刻正好又在碉樓山下的坡道附近,我便就讓韻雯在這兒等我,我去看一眼情況,韻雯點了點頭,我也便走了過去,果然見到那坡道上有許多滾輪的痕跡,並且這山坡最底下的山壁上有明顯的撞擊痕跡,還遺落了不少的飛機零件,看來跟我想的差不多。
對方是利用特殊的滾輪板子,要不然這重力加速度,也不會產生如此大的撞擊破壞度。
隻是這一架飛機關鍵的發動機都被我取走了,她明明知道,那麽還有要去做什麽?難不成真要讓那些鬣狗人拿去重新鍛造東西用?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畢竟直升機這種工藝,象征著科學的發展,如果隻是淪為廢鐵利用,未免大材小用,雖說它現在跟廢鐵也沒啥區別。
不過不管咋樣,宋迎春不論什麽時候總是讓人擔憂,既擔憂她玩火,也擔心她因此害了我們,真是不省心呐。
總得來說,這飛機因為撞擊遺落了更多的零件,想必報廢程度更為上升,應該是無甚大用,也讓我稍許鬆了口氣,別有什麽其他企圖便好。
隻是這心中也不由得叨念著她最後對我說的那句話,說會讓我後悔之類的。
之後我們回去地道中休息,我這一覺也有些睡不安穩,反觀韻雯,倒也有些心事重重,我二人見各自都沒休息,不由得相視苦笑,或許都知道彼此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