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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縱馬遊玩

  看不出來那隻險惡的蟲子竟然與我這金闕劍既然是齊名的,都是太穹洞八寶器之一,也難怪有些神通相似,都有轉化的功效,隻不過有所大同也有小異,二者所能轉化之物不甚一樣,隻是竟然韻雯說那蟲子也是寶器。


  那看來它未必就死純惡之物,那它說的那個生命之源也有可能是存在的,隻是那時我當真以為它就是某種霍亂人性的惡魔,所以不信,現在想來,或許它之所說可以考證,那個太上老君丹爐裏掉下來的仙丹,可能真有,畢竟都有煤渣(道縛)也曾都掉下來作妖。


  這座島嶼充斥著各種我所不了解的事物,現在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便就了解到它的話具有可信的程度,並非都是蠱惑人心的。


  之後,我和韻雯在山間騎著馬遊蕩了一周,我早已經踩了幾個點,在危險叢林的南區,那裏偏陰有不少的野菌、腐木,我喚其腐木區,往下去則一座山,那座山有不少的藥草材料,之前韻雯囑咐我去采集的藥材多從這裏出,故此我一直喚其草藥山,草藥山頂靠裏走,則有沼澤,那裏有毒瘴惡氣,有次我差點出不來,心虧三伏將我拖走。


  地形上,我大概也就標識這些用得上的,想必說一遍韻雯也就記住了,那草藥山有花有果,現在冬氣下降,春氣已臨,三月眼看著要過中旬,這倒春寒已經越發的不寒了,由此許多花草已經提前綻放花蕾,韻雯在山上走走停停,采集不少,有的直接摘走打算回去種植,有的則編成鮮花頭飾,戴在自己頭上,玩的不亦樂乎。


  不過我倒感覺挺詫異的,是因為到了外頭的緣故,還是她這麽快就看開了那些事情,心性大好了?


  她之前跟白露學了不少,且記憶力好,這許多我不知道的野草野根,她都懂得采集那些可作為藥草,哪些作為平日可食用的食物,藥草山或許養分較好,不僅好花好果不少,這有毒的植物也挺多,聽韻雯說,有很多例如曼陀羅、烏頭、一品紅以及一些顏色鮮豔的野菌等,都是毒性偏強的植物,當然醫術好的人也敢用之入藥。


  當然這些還隻是食之有毒的,還有其他有毒之物,例如能看到一些毒蛇的窩,還有一些毒蟲的卵也隨處可見,可見這裏到了春夏之際來采集東西還得是小心謹慎才好,就更不用說過了我自己在地上畫的警戒線,過了那裏毒蟲惡瘴恐怕會更多。


  由此而言,韻雯也勸我到了三四以後盡量不來這藥草山。


  采集了可食用的藥草、野菌、野菜等,之後我們又出騎著三伏去了驛站那裏,韻雯陪我在這裏取水澆灌農田,眼看著小麥似乎長勢越來越足了,已經開始逐漸的開始有型了起來,我弄著這些,韻雯還去參觀了一下我補好的那些柵欄,看到麥田裏的稻草人,她掩嘴笑著,覺得太樸素了。


  於是乎她去找了幹草和一些不遠處亞麻花的根莖,將那稻草人的衣服內填充起來,又用黑炭黑它的臉畫了個笑臉,一時間倒有種畫龍點睛之感,讓其活靈活現了。


  弄完這些,我們在這農田附近閑聊些話,那原本後院的泉水池已經化凍不少,現在基本上不用再燒水,也能用,更能飲用,等些日子過去,還可以帶她來這裏清洗身子,倒也清靜,而我們聊的越發開心,我見她心情大好,想到若是離開了宋家姐妹,她便能逍遙快活,不那般拘謹,也有些話積壓著,趁著四下無人,我再次問她。


  “如果我們在這個地方重新搭一個房子,就我、你、三伏三個住在這裏,安安靜靜,花田月下,不被她人所煩惱束縛,豈不是更好?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我說道。


  她看著我,忽而神色開始有變,深深的歎息一聲,說道“周博,你知道為什麽今天我要陪你出來嗎?”


  “是因為白露她們又對你下了什麽威脅,對你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對嗎?所以你想出來散散心。”我問道。


  她搖頭,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我跟你出來,是因為我覺得我馬上就要失去你了,我本就是累贅,一直就在拖你的後腿,三番幾次的害你差點搭上性命,以前我也許還奢求你是真心為我,畢竟我確實是個淑女,君子好逑也是正常,可如今我算什麽?揭開這些布條,我隻是一個醜陋女子罷了,你現在對我好,是出於對我的承諾,可今後呢?你當真還會為了我這樣的醜女人維護多久?”


  “韻雯,是不是宋白露又說什麽了,你告訴我,相信我,這麽多的生生死死,你還看不明白我嗎?我救你不僅僅是因為承諾啊,你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嗎?”我趕忙說道。


  她搖頭,苦笑一聲,淚花再次滑落,說道“周博,忘了我吧,忘了我們之間發生過的種種吧,我配不上你,一個有婚約的、被毀了臉的女人,不值得你再做那些了,你該值得迎春妹妹這樣活力青春的,亦或是白露姐這樣優雅漂亮的,總之不該是我,今日回去後,你不用再對我這般了,我很感激你,請把我當成普通同伴吧。”


  我扶住她的肩膀,不安的說道“為什麽?你為什麽希望我這樣做,你知道我不會那樣對你,你知道我不會拋下你跟宋家姐妹怎麽樣,你告訴我,是不是宋白露又說了什麽?”


  隻在頃刻之間,一日的美好就此破碎,我就說韻雯怎麽會由昨夜的癲狂到如今這般忽而坦然接受,還以為是她當真想明白,沒想到她卻是這樣想的,這讓我心中隱隱後怕。


  她推開我的手,我看著她的眼睛,竟覺得有些陌生,她說道“她沒說什麽,隻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我覺得很對。你覺得我如今難看,你的行為早已暴露了這點,既然心有芥蒂何必遮遮掩掩?既然你心中已經認可我的醜的事實,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我,你會逐漸的變心,因為我已經變了,我已經不是那個完整無缺的張韻雯了,變化是事實。”


  “韻雯,我我該怎麽做,你才能相信我?”我問道。


  她搖頭,兩行淚流下,說道“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陽光正盛,花草芬芳,朗朗晴日,我的心卻無比的陰暗和失落,但她不願再跟我多說什麽了,我們便就隻能悻悻的騎馬而歸,期間我本想去積點牛奶的,現在也已經沒了那份心思,心痛如絞,可無奈無處宣泄。


  回到城堡之後,韻雯問我需不需要做什麽,我則說道不甚需要,她便就上樓回去房間內,沒再說什麽,我歎息一聲,不知現在該做什麽才能緩解她的痛苦。


  將背包裏交給白露,我也癱坐在沙發上心亂如麻,不知如何,而這時白露朝我走來,我反感的側過身,她也不惱,邊整理著背包裏的食材,邊說道“周博大哥,你們兩個是不是發生口角了?”


  “你預料之內的吧?”我不耐煩的說道。


  她還是不惱,不慌不忙的說道“你該給她點時間,讓她調整自己,現在你對她越好,她越怕失去你,這在心理學中自卑症狀,也叫墨菲定理,所以你該試著別去幹涉她。”


  白露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韻雯現在是心理上受創嚴重,我確實不能以常理度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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