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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野地瘋牛

  咣。


  我關上了驛站的門,手中還有在海盜船留下的幽龍匕首,暫且拿著先防身,這個可以作為小應對的作用,至於金闕劍,威力太大,耗力太足,隻有不得已的時候才用,算是有雙重保障。


  一路朝著危險叢林前去,道途附近還能見到一些鹿群,還是一些熟悉的景色,但是夜幕馬上便要降臨,天也越發的寒冷,此刻還真不是出門的好時機,不過話已說出口,就該兌現,不能朝令夕改,否則該更被那些女孩們指指點點了。


  走著雪地上,隱隱覺察到地氣似有回溫,雖然還很寒,但已經多了幾股春潮之氣,四周可見一些稀少的綠色,那些我經過的樹上也似乎開始透著一股嫩芽綠意,新年過後,下一個便要便是立春,迎新春的時候了,冬日眼看著也要到頭,這一年的艱難已經基本渡過了。


  雖然走著路,但現在我其實並不如之前那般警惕和小心,沒有去謹防野外威脅,也不知為何,或許是韻雯的那般尖銳態度,和那一番話,讓我心生暗念了吧,另外我也想到最後見到白露的時候,我對她已然消缺了無感之事。


  此事現在我理清了一番,我記得以金闕刺死老幽靈特裏·巴克時,他先是濃縮成沙土塊,最後又爆碎成沙塵,那時我沒穿上衣,他確實有可能讓我渾身粘上那些灰塵,可是白露也粘上了,為何她沒有身體失控?表現相對正常。


  再者,就算粘上了那些灰塵,我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是跳入海裏的,按理來說灰塵也會被清洗了才對,而我感到身體怪異的時候,突然對白露身體有特別感覺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故此這般分析的話,有可能不是因為幽靈破碎時留下的灰塵引起的。


  可我今日睡覺的時候,分明感覺到皮膚瘙癢,一摸之下卻有灰色粉末如同灰塵,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就在我邊走邊想之際,忽而感覺到有東西在我背後跟蹤我,我懸起匕首,側身躲在樹後,探出身子想看看到底是何物,反正聽其聲音,乃是四足的動物,聽著像是蹄子敲地的聲響,但是明顯又帶有人的呼吸頻率,它踩地動靜稍大,顯然身體重量不輕,這危險森林裏時常有不經意的可怕生物出現。


  蠱雕就是先例,誰知道會再碰到什麽,有人的呼吸,又有馬足,可別來個半人馬之類的嚇唬我,另外我聽到四周還有其他動靜,風吹之時,明顯我現在身後六點鍾方向有東西擋住風,能聽到因為擋住而發出的皮毛飄動的聲響。


  竟然還是前後包抄?出門不利啊。


  “二對一,這裏的動物都智慧這麽高嗎?”我不由得嘀咕道。


  不管怎麽樣,一個是馬蹄怪物,一個皮毛厚重,穩立風中,都不太像是能爬樹的,故此爬樹定然是好使的,於是我幾下爬了上去,我這竄天猴可不是白叫的。


  這時,隻見六點鍾方向出來的,是一隻野牛,它渾身毛發濃密,灰棕色的皮毛尤為的厚重,肩高兩米多高,尤其龐大,一雙眼瞪直了前方,我舒了口氣,還好這是提前上來了,要不然這麽大塊頭的東西,我可受不了它撞一下。


  不過野牛都是群居的,但這裏為何會出現單隻落單的,另外看著模樣有點發狂,但野牛躁動的時候,要麽就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熊孩子時期,要麽就是春天到了發情期,可這隻野牛卻完全違背了自然規律,兩個條件皆不滿足。


  還有,它跟馬蹄怪物形成掎角之勢,很顯然是要包夾我,但是野牛難道還能跨物種的進行配合嗎?這座島未免也怪異的太可怕了,還有什麽是我想不到的。


  我仔細聽著馬蹄聲越發的近,想著看看這馬蹄怪物到底是何方神聖,但就在它出現的那一刻,我在樹上震驚的差點掉下來。


  “張、張韻雯?”我吃驚的嘀咕道。


  “周博,是你在叫我嗎?”韻雯坐在馬背上,四麵找尋著我。


  我正要跳下樹去找她,卻看到那隻野牛正在地上扒著腿,這是它發起衝擊的前兆,這要是一番撞擊,韻雯不直接被撞的內髒俱碎才怪呢。


  “韻雯,快跳下馬,躲到樹後麵!快啊!”我大喊。


  然而韻雯隻是繼續找尋我的蹤跡,四處瞅著,希望能找到,根本沒有留意我說的話,而是接著喊到“周博,要說什麽,先出來再說吧,我看不到你,對不起,今天是我”


  她還沒說完,便已經見到六點鍾方向奔襲而來的野牛,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馬背上,更可怕的是,三伏也驚呆了!


  這種體格子的瘋牛,這少說有一兩百步的衝刺,加之全力以赴沒有留後手,下殺招,恐怕能撞翻一輛卡車都沒問題,而韻雯和三伏在麵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這裏樹木繁多,撞在樹上,脊椎也定然保不住要折斷。


  聽著轟地的聲音,眼看著野牛將近,也就隻有不超過一秒時間讓我應對!

  沒辦法了,吵架歸吵架,但答應過她的事情,不能忘了,讓她活下!

  於是,我在樹上奔走,就在野牛馬上要用角頂向韻雯馬兒的身子,撞飛那一人一馬之際,我跳下樹丫接著下墜的勢頭猛地將韻雯從馬背上推了下去,於此同時馬兒三伏和我一同被一股暴怒的氣力撞的飛懸而起。


  我整個人哢的一聲撞在的樹幹上,那是背脊骨折斷的聲音,同時也是裂開了的聲響,遂而翻滾在地,五髒六腑皆已盡碎,口中不住的往外嘔血,眼前意識一片模糊,焦點不清,視野開始越來越黑。


  一口氣上不來,感覺死之將近了。


  這時見到韻雯已經跑了過來,她趕忙將我往樹叢裏拽拉,幫我解開衣服勒緊的衣服,幫我順氣,做著心髒複蘇,哭著說道“周博,你千萬不能有事,大家都求著你回去呢!我錯了,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想跟誰好,就跟誰好,你為我們奉獻一切,那是你的權力,就算你娶了我們所有,也沒有法律可以束縛你,更不該譴責你,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借著最後的氣力,衝她擺手,說道“韻雯,你聽好了我說過了,我心裏隻有你,那些對白露特殊的悸動,跟、跟、跟灰色粉末有關,不是我本意,你、你相信我,好嗎?”


  說完,我沒再忍住,一咳嗽,頓時一大攤的血染紅的草地,韻雯哭的稀裏嘩啦的,使勁的點著自己的頭,說道“好,我相信你,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一個次次都為了我獻出生命的男人,我有什麽臉麵去懷疑和譴責?我太傻了我,我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我使勁的抓住她的手,但最終還是沒了氣力,那口氣上不來了,我趕緊自己身體在抽動,意識越發的模糊,最後我嘀咕道“相信便好,相信、便好,無牽掛了,隻願你、活下去”


  說完,我徹底進入了一片黑暗,被無限的黑暗深淵所吞並,想著這回能去奈何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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