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全得罪光
就這麽的,一個晚上同時傷了兩個女孩,還讓我自己心中也很納悶,我這一夜也基本上沒有怎麽睡下,本就對韻雯心中有愧,便也沒敢碰她,而不敢叫醒她,也就我自個兒守夜了,就這麽幹挺著等到白天。
待她們都醒來後,我也打著哈欠,將地上東西都整理一下,全都裹進了羊絨被裏,又去取了不少的蝦肉,趁著肉還沒變質,資源可不能浪費,不過拿不了太多,也就剜了四大塊,一同裹緊被子裏捂著,帶回去。
我扛著這一團東西,基本殿後,而韻雯則故意在最前方走著領路,一路上都跟我慪氣,寧願跟迎春、白露說話也不願搭理我一句,我既疲憊,也不想再惹嫌,也就什麽也不說的緊隨其後。
從一條狹長的黑道中一直往回去,也不知走了多久,沒心思去計算,感覺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麽長,一路到了盡頭,便是那片采集岩石做磨盤的區域,再往前走便就到了活泉老屋,女孩們在那裏停滯許久,說些過往舊事,耽擱了半天。
期間韻雯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衝她笑,然而她卻像是沒看見一般,冷淡的轉過頭去。
不過片刻後,又繼續的出發了,穿過老屋便到了高樹林區域,這裏有我特地做的路牌標識,她們順著而走,很快便就找回了回到地道的升降梯,我們坐上後,一拽拉那鐵杵,升降梯便帶著我們回到了地道裏,走過地道,盡頭出口便就是爬梯,女孩們先爬上去,然後一起幫我把一兜子東西都拿上去,我才能夠順相繼爬上。
回到了驛站的院子,韻雯轉身便去給三伏喂草去了,我則負責將東西運回屋子,坐著歇著,迎春先行回樓上的房間,屋子裏僅僅剩下我和白露。
我不敢看她,不然我又會陷入那如魔咒一般的惦念之中,那樣我感覺自己又會對不起韻雯。
“你是否對我下咒了?”我問白露到。
我看不到白露的表情,不過這個問題確實有些唐突,她許久沒有回應。
“周博大哥,我學的是醫術,不是巫術,是否有什麽誤會?你怎麽會問我,給沒給你下咒呢?”白露問道。
“你的那雙眼睛,不就會施展巫術嗎?”我問道。
白露向我靠近,腳步聲不絕於耳,我身子當即一激靈,更加躲閃她了,由於個子高,即便我低著頭,她仰頭之間,我也能把她的眼睛看的仔細,而心理也在頃刻之間崩塌了所有防禦,臉色紅透起來,心心念念了一晚上,再看見她之時,便已經被完全吸引住,不能挪移片刻,眼神沉入其中,宛若掉進深淵不能自拔。
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媚笑的看著我,說道“作為一個醫師,給你診斷一下,你見我之時,神情專注,麵露羞色,耳根發紅,心跳頻率加快,這不是中了巫術,而是你已經完全的對我著迷,對我著迷的不可自拔,並且極其想要我兌現承諾,對不對?”
我努力低下頭,即便心中幾百個聲音同時讓我別那麽做,讓我珍惜現在。
“不是,不是這樣。”我趕忙否認。
“違背自己的心,可是絕對不會有好處的,不要覺得自己對不起誰,你的心意由你定。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忘了,但你想要,最起碼咱們得是夫妻吧,名正言順,再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便沒有理由拒絕你,你說呢?”白露勾著我的下巴,挑逗的說道,滿是得意。
我越發覺得這便是她給下了蠱,或是某種巫蠱在蠱惑我,但我的身體根本不願意聽取這些信息,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著我,不讓我反抗,也不讓我拒絕,我不知這是不是我。
不自覺中,我握住白露的手,急切的將她擁入懷裏,激烈的呼吸著,迫不及待的想擁有她,轉而越發饑渴的摟緊她,白露用手勾搭著我,眼神像是馴獸員在看一隻剛自己剛馴服的野獸一般,將臉湊到我耳邊,耳鬢廝磨的說道“說呀,你願意嗎?娶我和迎春。”
我想推開她,但根本行不通,顯意識是沒有辦法與潛意識抗衡的,或者說靈魂沒有辦法跟體內的那蓬勃的渴求相抗衡,我始終在處於下風。
“那、那韻雯怎麽辦?”我問道。
“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你想要我的身子還是要她的,若是我的,就答應娶我和迎春,若是她的”白露將我推開,故意欲擒故縱的說道“就去找她去,這很公平,不是嗎?“
我沒法控製自己,又一次主動跑過去抱住了她,唯有這樣才能讓我心中那股烈火不那麽灼熱,讓我身子略感舒適些,而這時她也緊緊抱住我,雙手環住我的腰,將臉貼在我身上,竟要順我意思。
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我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目光從我後方傳來,雖然現在意識不清,但是我還是記得自己身後便是大門口的,而若是有目光注視著,不會是別人,畢竟剛才在外麵喂馬的隻有一個人,那便是韻雯。
“韻雯?”我渾身冷汗直流,也終於清醒了過來,推開了白露,轉過身,而韻雯正冷冷看著,與此同時,樓梯上也有動靜,想必迎春早已看了許久。
我朝著韻雯走去,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剛才”
說我控製不了自己,有人會信嗎?再者,為什麽剛才不能控製,現在又可以了。
“白露姐,你會蠱術嗎?你給他下藥了嗎,類似於合歡散之類的?”韻雯問道。
“開什麽玩笑,這裏也沒有紫稍花做君藥,我想做也做不出來什麽陰陽合歡散呐,至於下蠱,那得先養蠱,可你們見到我養蟲子了嗎?我是醫生,不是巫女,別搞錯了。”白露答道。
“周博,你聽聽清楚了嗎?”韻雯問道。
我百口莫辯,隻能圖歎氣。
韻雯衝我冷笑一聲,隨即便要上樓去,我拉住她的手,還是想再解釋一下,但她卻掙紮甩開了,啪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說道“周博,你想做什麽,我沒有權力幹涉你,但是做了又不承認,還想推卸出去,另外昨夜還打算繼續騙我,這我不能接受,在你心理,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傻子嗎?”
說完,她與我對視良久,我想挽留她,可我的手碰觸不到她,她躲著我,也不再聽我的解釋,我無話可說,也沒法解釋更多。
“我都聽的一清二楚,你個下流胚子。”迎春從樓梯上下來,扶著韻雯,她二人卻意外聯盟了,而後一同上了樓,隱約能聽到韻雯的啜泣聲,那般失望和難過。
無奈轉過頭,卻見白露也正瞧不起的看著我,說道“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你為什麽要跟她們說,你為什麽要否認自己想做的事兒?不是你想要我身子,主動來抱我嗎,難不成還是我的不是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可不是這般畏縮。行了,你考慮清楚成婚的事兒,再找我吧,別再碰了我身子,又好像是我勾引你。”
說完,白露也推開我,上二樓去了,這屋子一樓裏安靜了下來,隻有我待在這裏,不知所措。
我忽而想起幹掉海怪號的昨夜,在海裏看著時,心中的感受,一切不是結束,而是某種開始,苦澀一笑,隻能掩麵歎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