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修真文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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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談衣幹脆利落地拒絕, 想到了什麽似的有點臉紅, “不能讓你上去。”
謝承言看著他紅撲撲的臉頰, 心裏癢癢的, 可是他也知道談衣需要休息。最近談衣找了份工作, 在一家書店當店員, 雖然不是很累,但是上班時間卻很早。
有了工作以後,談衣看上去開心了許多, 所以謝承言雖然心疼, 卻沒有再對他的工作什麽。可是,自從開始工作,他們相處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謝承言的腦內開啟霸總模式。
談衣看謝承言默默無語,以為他因為被拒絕了而失落, 不由暗暗歎了口氣, 伸手拉拉謝承言的領帶, 湊上去在他唇角輕咬了一下。
來自刺蝟的齧咬隻在唇邊隻停留了一瞬,綿軟的觸感卻通過嘴唇直直撓到了心口。就像被一隻某種生物的爪子抓了一把,謝承言的內心更加蠢蠢欲動,正想著不再控製地把刺蝟就地正法, 談衣卻又聲地, “下次再去你那裏。”
黑亮的雙眸眨啊眨, 長而卷的睫毛像蝶翼般顫動, 有點討好又有點像是在撒嬌。謝承言無奈了, 隻能輕輕用力撞了一下談衣的額頭,歎息般地道,“好吧。”
感到腦袋被撞了,談衣立馬不甘示弱地磕回去,成功得到對方“啊”的一聲叫,他哈哈笑出聲,扯著眼皮衝謝承言扮鬼臉,“笨蛋。”
謝承言想氣氣不起來,隻能捂著額頭認命地去幫談衣開車門,卻忽然看到了車窗外有一個少年站在那裏,正麵無表情地看著車內。
是謝辰風。
謝承言的手停住了,開門的手一轉,繞到談衣背後撫住他的腦袋,謝辰風果然立馬怒視向他。
“衣,”謝承言湊談衣耳邊,紅酒般的嗓音曖昧撩人,“我可以不上去,不過你得補償我。”
“補,補償?”談衣罪受不了謝承言的聲音,微微紅了臉,假裝不知道他在什麽,眼珠子上下左右地亂瞟,“補償什麽?”
“這個。”謝承言輕笑一聲,托住談衣的腦袋就吻了上去。
謝辰風猛得睜大了眼睛。早在看到談衣坐在那個男人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差點控製不住地想要衝過去,但是他想起談衣並不喜歡他太幹涉他的交友,隻能勉強自己忍住。
不定隻是普通朋友而已。謝辰風這樣告訴自己,畢竟在他離開之前,談衣每都會待在家裏等他回來,他不可能這麽快和別人有超出朋友以上的關係。如果隻是普通朋友,他並不需要太在意。
可是很快,他的期望就被打破了。那個陌生的男人示威性地看著他,轉頭就吻住了談衣。
他怎麽敢這麽做?這個來曆不明的陌生男人怎麽敢碰他。謝辰風氣得有些發抖,但他沒有動。他的心底有著微弱的希望,希望談衣會推開身上的人,隻要他有一點點掙紮,他一定會馬上把他救回來。
可是談衣沒有,他還是背對著他,也沒有發現他,他不僅沒有任何掙紮,甚至很快就伸手攬住了那個人的脖子,身體也自然而然地貼近對方,乖順地陷入那人懷裏,充滿依賴地、充滿信任地任由對方向他索取。
談衣在和別人接吻。謝辰風不想看這個畫麵,但他的身體卻像麻痹了一樣一動不動地被釘在原地,好像靈魂被抽走,隻留下一具沒有溫度的肉|體,眼睜睜地看著他唯一的,最愛的人在別人的懷裏接受親吻。
明明他才離開一個月不到而已,為什麽一切就都不一樣了?謝辰風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點點拖進了冰冷的湖水,直到現在,他還希望談衣能停下來,能回頭看他一眼,然後告訴他,一些都是誤會。
然而,這並不是誤會。
那個搶走了談衣的男人剛開始還會朝他示威性地看幾眼,後來就沉浸在與愛人的親密之中,再沒有人再在意他這個局外人,四麵八方奔湧而來的冰冷驟然化為根根尖銳的鋼針,深深刺穿皮膚。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談衣推開車門下車,臉上帶著可愛的紅潮,唇角掛著來不及褪去的甜蜜笑意,然後,他終於看到了謝辰風。
談衣沒想到會看到謝辰風,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就很高興地表示歡迎,“風回來啦。”
沒有心虛,沒有尷尬,沒有任何的不自在,多麽得坦然。
也是,他算什麽人。謝辰風沒有溫度地笑了,“我回來得不是時候吧。”
談衣驚訝地張了張嘴,皺著眉頭反駁他,“怎麽會呢,你這麽早回來,我很高興,這幾哥哥一直都很想你。”
“你想我?”謝辰風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你真的想我嗎?”
談衣有點無措,不知道剛回來的弟弟忽然怎麽了。
謝辰風盯著談衣明顯比平時更紅豔的嘴唇,水光泛濫的雙眼還有微微繚亂的衣襟,覺得那些刺進皮膚的鋼針也開始慢慢紮入了心髒。
“我離開的這些,你有打過幾次電話給我嗎?”幾乎每一次,都是他打給他。
“那是因為我害怕打擾你的比賽。”談衣有點生氣了。
“是嗎?”謝辰風輕聲呢喃,慢慢走近談衣。
談衣看著麵無表情的謝辰風,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害怕,忍不住悄悄往後退了一步,結果卻惹得謝辰風更憤怒。
他大步跨上來,捏住談衣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惡質地嘲諷,“你怕的是我打擾到你和不三不四的男人親熱吧!”
他的話音剛落,一隻手就橫插進來,隔開謝辰風把談衣拉了過去,他隻來得及抓住談衣的一隻胳膊。
“不三不四的男人”謝承言皺著眉看謝辰風抓著談衣的手,勉強忍耐住心中的幾點怒意,轉頭心疼地揉揉談衣有點烏青的下巴,語氣輕柔,“疼不疼?”
談衣沒話,胸口明顯地起伏,抿著嘴唇搖搖頭。
謝辰風被這一幕刺得愈發失去理智,怒火與妒火相交織,他的手上猛然用力,隻想把談衣從野男人懷裏搶回來。
謝承言沒想到謝辰風突然的動作,反應過來後也忙抓住了談衣的另一隻手。
“放手!”兩個人同時。
又是一放學,謝承言像往常一樣坐車回家,看著窗外一成不變的熟悉風景,他很無聊地靠在車窗邊,興致缺缺。這一整所做的事情,也依然與前一沒有什麽不同,唯一將會有的不同——也許就是回家以後的刺蝟了吧。
今他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呢?謝承言想著想著就彎了彎嘴角,好像整個黑白色的生活都色彩鮮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