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魂修淩笑
眼前的戰鬥詭異莫名,方痕和金木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一時之間都失去了言語。
赤方佐一行有二十一人,其中最差的都是馭氣境六重天的實力,而且劍修,體修,玄修,馭獸師一應俱全,可以說配置相當完備。
從這些人在極短時間內就快速的集結起來並且找到淩笑就可以知道他們在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飛花宗的神秘在五洲之地都極為有名,無人知道他們的傳承到底是怎樣的,也無人知道他們到底憑什麽可以傳承萬載。
一個低調到宗門總部在哪裏都無人知道,全宗上下人數有多少無人知道,宗門內最強實力者是誰無人知道,甚至於這個宗門的弟子門徒主修什麽功法也無人知道的神秘宗門。
一個連執天下之牛耳,霸道無比的太清門也會客氣三分的宗門。
如此奇葩的一個宗門誰不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樣的?
尊信門立宗一千五百年,在西洲也可謂是說一不二的一流宗門,但不管他們如何登高都無法邁過飛花宗這個低調的宗門。
尊信門在西洲也許是說一不二,但出了西洲之後其餘四洲之人提到西洲卻隻知飛花宗而無人會言尊信門。
尊信門弟子門徒到底有多憋屈可想而知,而這一次浮羅境之行本身就是尊信門的一次大膽行動。
不怕飛花宗派人出來就怕他們無人前來,現在淩笑這個持著飛花宗門牌的家夥出現了,那赤方佐就不會放過他。
管這個神秘的家夥是男是女,又或者是什麽來頭,若是不聽自己的指揮那就一定要把她給宰了。
等到眼前這個啞巴變成一具屍體的時候自然就可以把他所有的秘密都給挖出來。
隻是赤方佐怎麽也無法料到,淩笑所用的功法會如此的詭異。
不見對方任何動作,感應不到任何真元,他帶來的那些好手卻是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雙方交手才不過十息卻已經有三人死於非命,而他們發動的攻擊卻被淩笑座下那個古怪的輪椅全都給擋住了。
無形的攻擊,無匹的防禦,一時之間尊信門一方反而被淩笑一個人打得連連敗退。
但能來到這裏的人無一不是心智堅定身經百戰之輩,赤方佐雖然沒能一時之間看明白淩笑在幹什麽,但卻很快摸索出了對方這詭異功法的弱點。
“他的攻擊隻能在身邊七尺範圍之內,退出這個距離發動遠程攻擊,把防禦力強的戰獸給我叫出來,戰獸的感知能力一定可以發現什麽!”
交手的第二十五息之時,赤方佐發現了淩笑功法的弱點。
此時他們已經損失了七人,但這不但沒有讓眾人畏懼,反而激起了這些人的凶性。
他們迅速的退出淩笑七尺範圍之外,並且開始構建起層層防禦,召喚防禦型戰獸,在防禦建立起來之後幾個玄修立刻開始發動強有力的術法攻擊。
赤方佐確實厲害,他在短短二十五息的時間就抓住了淩笑那詭異戰鬥方式的弱點。
七尺之圍就是淩笑那無形攻擊的極限,超過這個距離哪怕一寸都無法再造成傷害。
另外就是這無形的攻擊雖然詭異難防,但其勝在無形無質無有征兆之上,若是全方位的硬防禦的話這攻擊還是可以擋下來的。
畢竟不管淩笑的戰鬥方式有多詭異她也隻是馭氣境巔峰而已,還沒有強大到可以瞬間秒掉赤方佐等人的地步。
“這是魂術,這個淩笑是魂修,不過我記得現在的稱呼應該叫鬼修了吧?”戒化的聲音在方痕和金木的腦海之中響起。
“鬼修?淩笑是邪修一脈?飛花宗居然是個魔門?”金木目瞪口呆。
這世間既然有邪修一脈,自然就有邪修宗門,而這些邪修的宗門就被稱之為魔門。
這些魔門無不隱藏真身不為外人所知,但每每有魔門邪修者出世就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戒化道:“鬼修算是邪修一脈,但魂修卻並不然,這其中是有區別的!你們能從淩笑身上感應到任何一點怨靈之氣嗎?”
金木搖搖頭,道:“我之前與她照過麵,沒有感覺到戒化前輩所說的怨靈之氣!”
“鬼修與魂修同樣是以馭使靈魂修行靈魂之道的修行者,但兩者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魂修馭使的靈魂是自願的,雙方類似於平等契約之下的修行者和戰獸一樣,而鬼修則是強迫性的,就如奴隸契約下的修行者與戰獸一樣!”戒化解釋了一下鬼修與魂修的不同。
金木了然的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晚輩在古書上所知之淵源卻並非如此,看來當年定是有什麽驚天之事所以才能讓魂修與鬼修完全的成為一體了吧!”
戒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他雖然也不知道那一段曆史,但就算不知也能推算出一些來。
他從上古時期一直存在到現在,哪怕隻有少數幾個時期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他也看過這世間太多的黑與白了。
方痕道:“戒兄,你說那個淩笑是輸還是勝?”
戒化道:“七尺之圍的話說明這個淩笑還不能讓自己的戰魂脫離太遠,如果她沒有奇招擺脫這個困境的話那麽必死無疑,以這個淩笑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有後手才對,就看她是不是想用這個後手了!很多時候魂修的殺手鐧都會消耗自己的戰魂,她可能不會願意!”
金木本想說為了保命消耗一個戰魂也不算過分,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如果說他遇到危險之後需要讓小蛇芳兒犧牲才能逃脫的話,他估計也不會做這個選擇吧。
魂修的戰魂是自願的,那就說明兩者之間的關係親密,否則誰願意無端端的被人驅使?
“方痕,要不要去救一下那個淩笑?”金木低聲道。
方痕一挑眉,道:“木木你又發善心了?”
“隻是看不慣他們這麽多人圍殺淩笑一個人而已!”金木道。
方痕眼珠子一轉,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如我們試試?”
金木道:“計將安出?”
方痕在金木耳邊低語幾句,然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哈哈一笑就衝了出去。
金木愣了愣,這才咬咬牙,道:“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打算救人的吧?隻不過是在等我開口而已!真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