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救人、白眼狼
王雲傑潛入了,本來王雲傑應該去通知方劍,但王雲傑卻沒有,王雲傑此時心中憤怒不已,因為他聽到了戴高樂在說話,並且說出來的話,簡直不算是人話!
慢慢潛入進去,並仔細的聽著戴高樂在說話,隻見戴高樂道:“老師,以前你是最疼我的,我也一直很尊敬您,但是這一次,老師你讓我好失望,真的好失望。”
王雲傑看不到戴高樂的臉,但卻能想象得到,此時戴高樂的臉上肯定不好看,繼續聽著戴高樂開口:“老師,我就那麽一個兒子,也許您不喜歡我兒子,因為他吸毒、對你孫女朋友下藥,但你還要記得他的另一個身份,他不隻是一個敗類與混蛋,他還是我戴高樂的兒子,是我唯一的兒子。”
“你居然沒有救他出來,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的事情,你居然不願意!那是我唯一的兒子啊!”戴高樂聲音提得很高,臉上也是一片猙獰,顯然人已經處在瘋狂之中。
“戴高樂,放手吧,看在以往的情麵上,我可以放過你這一次,我會將你綁架我的事情壓下來,隻要你能回頭並改過自新。”柳保華被綁在木椅上,綁得很嚴實,戴高樂知道柳保華的能力,他沒有小看柳保華,直接將柳保華當成壯年男子看。
戴高樂冷哼一聲:“哼!老師,你知道我不可能這麽放棄,我兒子還在牢中等我救他出來,我也答應了他,一定會救他出來,現在隻要你一句話,我兒子絕對可以安然出來,隻需要你一句話!”
柳保華搖頭:“我不能知法犯法,我柳保華這一生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人民百姓,我不能因為你兒子,而讓我在死去前留下一個人生汙點,你兒子不配,你戴高樂也不配,我已經七十了,就算是死在這裏,也不算是英年早逝,所以我無所謂。”
盯著這個以前讓自己喜歡,現在讓自己無比失望的戴高樂,柳保華接著開口:“曾經的你,可以稱之為國家未來的希望,為了國家可以拋頭顱獻熱血,但現在的你,就是一個被官場汙染了的敗類,你讓我很失望,失望透頂的那種,我收回我之前的話,如果我能活著離開這裏,你一輩子將會在牢獄中渡過!”
“牢獄?哈哈!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老師,要是老子不尊敬你,直接叫你老不死的,你這老不死的,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居然還在跟我耍橫,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你居然敢和我耍橫,我現在問你,你願不願意救我兒子戴笠!”戴高樂臉色猙獰盯著柳保華。
“你那兒子不配活在世上,要不是我之前和人溝通過了,讓兩公斤白粉變成了1。987公斤,你兒子已經被判了死刑,沒有想到,你不念我的好,居然還埋怨我沒有救出你兒子,你太不知好歹了!”柳保華也生氣了,柳保華一生剛正不阿,為了戴笠不被判死刑,柳保華親自出麵幹擾,讓其免去了槍斃,現在戴高樂不但不感激,反而是埋怨自己。
“哼!你明明可以救他出來,居然讓他判了無期徒刑,你根本就沒有救我兒子的心,還想讓我感激,你個老不死的,你到底同不同意,再不同意,我就切你手指,斷你骨頭!”戴高樂完全瘋狂了。
他隻想著救戴笠出來,卻沒有想過,一旦他對柳保華動手了,那麽,就算是戴笠被放了出來,他戴高樂也無處可逃,隻有死路一條,傷害柳保華,天上地下無處容他藏身!
柳保華直接不回答,心中卻中歎息,自己那時候居然看上了戴高樂的能力,卻沒有想到是這麽一個人品極差的敗類,還好戴高樂沒有留在軍隊,不然真要在任務中被俘虜什麽的,怕是會將他所知道的情報,統統泄露出去,一想到這種可能,柳保華心中居然生起了一股後怕。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這個老不死的是不會配合我了!”戴高樂準備動手,王雲傑一直在關注著二人對話,並迅速的摸向了地下室,現在王雲傑距離地下室已經很近,但此刻聽到了這句話,王雲傑心中卻是一急。
“多什麽屁話,我懶得和你說話,因為我說的是人話,你不是!”柳保華此刻,再沒有對戴高樂抱一點希望,這就是一個極端自私的家夥,虧自己以前還那麽幫助他,讓他爬到了副省長位置,現在想想,實在是太諷刺了。
“那就如你所願,我就先切你一根腳趾好了!”戴高樂的手中有著一把奇特的剪刀,此時正在脫柳保華的鞋子,然後是襪子,剪刀向著柳保華的腳趾套去。
戴高樂再次出聲:“老家夥,最後一次機會了,你再不同意的話,這腳趾可要沒有了。”
柳保華冷聲道:“要動手就動手,當初槍林弾雨中,老子都沒有皺過一下眉頭,就這麽點小玩意,你他媽的想嚇唬住老子?扯幾吧蛋吧!”
一聲粗暴的粗話在柳保華的嘴裏發出,戴高樂臉上變得冰冷一片,手上用力剪下,更是狠聲道:“這是第一個,我要看你剪掉十個之後,是不是還那麽硬氣!”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地下室打手聽到之後覺得有些不對,但都沒有動,剛剛老板可是在說切那老家夥的腳趾,現在看來,應該是切了一個了,不然老家夥的聲音不會痛得變聲了。
柳保華奇怪的看著戴高樂,不是說好了要剪自己腳趾,這戴高樂將自己手指剪掉一、兩個幹什麽?
抱著滿臉疑惑,柳保華問道:“戴高樂,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把戲嚇唬我,想告訴我,你連自己手指都敢剪,剪我腳趾更不在話下,是不是這個意思?”
“我……草……好痛!……嘶……”戴高樂左手食指被剪去了一長截,中指也是剪了一小截,而自己的右手正抓著還在滴血的剪刀,戴高樂心中比誰都無語與委屈。
自己明明是左手按著柳保華的腳趾,剪刀更是扣住了柳保華腳趾,一用力不是應該將柳保華腳趾剪下來嗎?為什麽剪下來的是自己手指,當事人戴高樂都不解,更不用說其它人了,隻有一個人知道是怎麽回事,那就是王雲傑。
剛剛千鈞一發之際,王雲傑知道想趕到地下室已經是不可能了,王雲傑沒有辦法之下,神識出體,看到戴高樂正用力剪下剪刀,如果讓戴高樂剪下,那柳保華的腳趾肯定是不保了,王雲傑心急之下,第一次用神識驅動隔空控物,讓戴高樂將手指將剪刀推開了一些位置,至於戴高樂的右手,王雲傑是無力再控製了,然後就有了現在一幕。
但王雲傑也付出了代價,王雲傑神識回體,一口櫻紅的血水吐出,王雲傑的氣息都變得萎靡了很多,王雲傑知道柳保華暫時應該沒事,王雲傑出了門叫方劍:“方大哥,快進來,情況有些危急,快去地下室!”
“好!”雖然看出了王雲傑很虛弱,但方劍知道柳保華那裏更重要,看著方劍遠去,王雲傑盤坐在了地上,一股不可力抗的睡衣襲上腦海,王雲傑直直躺了下去。
地下室門,被方劍粗暴的踢開,看著被綁著著柳保華,方劍雙眼赤紅,他手中不再是沒有武器,而是有著兩把黑色手槍,數聲槍聲響起,幾名打手印堂出現了血洞,死在了當場。
戴高樂並不害怕,手中拿著滴血的剪刀,想要以柳保華的性命威脅方劍,但在他右手剛剛有動作時,方劍一槍開出,戴高樂右手手腕處被打出一個血洞。
哐啷!
剪刀掉落在地上,方劍臉上一片冷色,向著戴高樂一步步靠近,走進之後,方劍一腳將戴高樂踢開,臉上換成了愧疚之色:“首長!方劍無能,讓您受苦了。”
“沒事,方劍你很厲害嘛,居然這麽快就找到我了,看來隻當一個警衛員,真是屈才了,有沒有想過回到軍隊去?”被解開了繩索的柳保華,沒有急著去管戴高樂,反而是對著方劍問道。
“首長,我方劍最大的榮譽,不是在軍隊中,而是能夠守護在首長的身邊,希望首長不要嫌棄我,這次是方劍失職,以後方劍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方劍以來柳保華想將自調走,想換人來保護他,對自己失望了,方劍當下惶恐不安懇求。
“方劍,算了,既然你願意在我身邊,就繼續在我身邊吧,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是真覺得你一直守著我這個老頭子,有些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後我退休前,一定會為你安排一份讓你滿意的工作,絕不會虧待你。”柳保華做出了承諾,方劍沒有接話,而是問道:“首長,這家夥要不要直接槍斃,綁架首長,我身為警衛員有權直接槍殺他,請首長指示,是否槍斃他。”
柳保華搖頭:“讓警察處理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想看到他死在我麵前,畢竟,我曾經那麽看重他,隻是我眼光有問題,隻注重於他的能力,居然沒有看清他的人品,嗬嗬。”柳保華苦澀了笑了笑,方劍打通了警察電話,要警察來這裏帶人走,並對柳保華開口道:“首長,差點忘記了,王雲傑還在外麵,要不是他的話,我想救出首長還真是很有難度,我們去找他吧。”“小傑來了嗎?”柳保華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對於王雲傑,柳保華是真喜歡,從心底裏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