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相約看球賽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又到了周末。
上午,田棗一家人都沒有出去,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田棗正坐在電車前車衣服,哥哥田七正輔導孩子學習,爸爸在書房寫字,嫂子和媽媽都在洗衣服。
“田棗別車衣服了,去換件衣服準備一下,你不是約了人去看球賽嗎?”媽媽馮雅芝在陽台上一邊晾衣服一邊說。
“媽,你記的真清楚,我差點就忘記了,車好這件就去換,球賽應該是下午吧,不急。”
田棗剛說完手機就響了,是語音通話請求,田棗一看還真是信智泰,信智泰讓她發個位置過來接她了。
媽媽也聽到了,“快去換衣服吧,別車了,”媽媽走進來關了她的電車開關。田棗這才站起來回房換衣服。
這邊信家別墅裏,信智泰一邊穿著外套,一邊下樓。“阿泰,你現在就去看球賽了?你說別人約會都是看電影,你倒好請一個姑娘去看球賽!”媽媽舒雅邊給綠植灑水邊說。
“二哥,你要去看球賽呀?能帶上我嗎?”弟弟信智民從樓上衝下來攔著哥哥問。
“你都多大了,看球賽還用我陪你嗎?”信智民切了一聲就走開了。
“媽,你放心吧,田棗喜歡看球賽”說完推門走了。
信家在南城,田棗家在北城,有不短的路程呢,又加上是周末車多,信智泰在路上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田棗發的位置。
信智泰打了電話,就坐在車上等她下來。
信智泰的座駕是一輛奔馳,從外表看不出什麽特別,其實全車配置都是頂尖好的,安全係數極高,不懂車的人根本看不出。
田棗接到電話後就急忙趕過來了。她剛出小區門口信智泰就看到她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毛衣,牛仔褲,白色運動鞋,紮著馬尾巴,背了一個駝色雙肩包,全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信智泰按一下喇叭,田棗就跑了過來。
田棗拉了車門上來坐在了副座,“讓你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們先去體育中心把車放好,然後去吃飯,怎麽樣?”
“一切由你安排就好”
汽車在馬路上平穩的行駛著,田棗打量了一下車內,都是人性化的設計,車內寬敞舒適。田棗有點緊張,一時之間兩個人也知道聊些什麽了,氣氛有點沉悶。
“田小姐,你平時周末都是怎麽度過的?”還是信智泰先開口說話了。
“我的職業比較自由,活多時周末也不休息,沒活時不是周末我也可以休息,對我來說周末沒有什麽特別”。
“那你的工作真好,你做什麽工作的?”
“說好聽一點是服裝設計師,說通俗一點就是一個裁縫”
“職業沒有貴賤之分,裁縫也好呀,喜歡什麽樣的衣服自己做,你是學服裝設計的?”
“不是,我是財經專業,但是我更喜歡做衣服”
“田小姐,你真是天才,不是學服裝設計也可以自己設計衣服了?”
“什麽天才呀,我感覺做衣服和做飯一樣簡單,隻要想學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信先生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是搞塑膠研發生產的”
“那就是工程師了,你在哪裏上班呢?”
“算是工程師吧,在信氏集團工作,你知道信氏集團嗎?”
“信氏集團嗎?就是市中心那家擁有一個工業園的企業嗎?你也姓信,不會就是你家的吧?我去過那裏,我做誌願時和醫院的工作人員一起去過,幫他們的員工體檢!”
“就是我家的”信智泰對她也不想隱瞞。
田棗聽到這些也沒有太多驚訝!
“自家有公司好呀,不會為找工作發愁了”。
信智泰聽到她說的話不由心裏一喜,別的女人一聽他的身份都會高興的迎合他,她卻來了這樣一句話,果然和其它女人不一樣。
他們把車停好,準備先去吃飯了,今天人真多,車位幾乎快沒有了。
過馬路時信智泰紳士的牽了田棗的手,田棗瞬間感覺全身像觸電一般麻麻的。他的手有點粗礪,幹燥而溫暖,身上還有淡淡的煙草味。信智泰看到田棗泛紅的臉,嘴角就上揚了,果然是一個單純的姑娘,拉拉手臉都紅了,她的手柔軟而且很肉乎,摸著很是舒服。過了馬路田棗連忙把手抽了回去。
他們到了一家有本地特色的菜館,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信智泰紳士的讓田棗點菜,田棗卻說自已不挑食,讓信智泰來點。
田棗沒想到在這裏卻看見了王琳的丈夫趙百川,就坐在離他們不遠處,此時正和一個漂亮女人在用餐,漂亮女人不時的喂他吃菜,一看就是情侶關係。田棗本來想去諷刺他幾句後來想想算了。王琳姐已對他死心,決定離婚了,何必和這種渣男費口舌呢!
田棗和信智泰打聲招呼就去洗手間了,田棗正在洗手,卻看到和趙百川一起的漂亮女人打著電話進來了。“不行,他現在正和他老婆鬧著離婚呢,這點行不通了,不過他公司新研發的香水配方這兩天就有結果了,你放心,這個傻缺男人現在很信任我,我們快收米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拜拜。” 田棗洗完手吹幹就出去了。
田棗來到餐桌前菜已上齊了,信智泰正等她呢!兩人開動,邊吃邊聊,他們兩人用餐很愉快。
。。。。。。
他們來到賽場時人已很多了,他們來到正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棗兒姐,”一個男孩看到田棗走了過來。
“梓軒,你也來了,就你一個人嗎?”田棗看到鄧梓軒也很高興。
“我和同學們一起,棗兒姐,我的球衣鬆緊帶都太緊了,你要再給我做兩套新的了,要再大兩個碼才行!”
“是你又長高了吧,一段時間沒有見你,是長高不少,放心,下一星期內一定幫你做好”田棗上下打量了一下鄧梓軒說。
“謝謝,棗兒姐,做好你給我送學校吧,順便給我帶點好吃的,我要吃桂花糕”鄧梓軒說完笑著走了。
田棗坐了下來,“他是你家親戚的孩子嗎?”信智泰問
“他是秀蘿的表弟,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他父母在他兩歲時出車禍了,秀蘿的媽媽看他爺爺年紀也大了,就把他帶回來撫養了,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就喜歡跟我玩,所以和我很親”。
“和你親是你對他比較好吧,他和我的弟弟妹妹年紀差不多都是高中生了吧”
“你還有弟弟和妹妹呀,你太幸福了,”田棗興奮的說。
“他們是龍鳳胎,一天到晚吵死了,”。
“哇,龍鳳胎嗎?太好了,一下子又有弟弟又有妹妹你還不幸福呀?”
“嗬嗬,也許吧,哪一天我把他們介紹給你認識,你都知道他們有多煩了”。
“哎,主持人出來了,球賽馬上開始了”田棗用胳膊肘碰了碰信智泰的胳膊說。
主持人一身黑色西裝手持話筒走到了球場中間。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來賓、教練員、運動員們: 大家下午好 。。。。。。”
“原來今天是兩個籃球俱樂部的比賽呀!運動員出來了,天呀,那位球員不是上次和我比賽投球的大個子男生嗎?他原來是駿航俱樂部的球員呀,!”田棗拍著信智泰的胳膊說。
“還真的是他”,信智泰仔細看了一下球場上的人說。
“兩個隊的球員身高體形都差不多呢,這要拚實力和技巧了。”田棗看著下麵的球員說著。
兩隊人馬都各自到了自己位置!
裁判開始跳球了,球被大個子的隊友拍擊到了。第一次跳球得手,等於多了一次發球權,他們的拉拉隊此時興奮的喊著加油加油。
球場上的所有球員都像腳底裝了彈簧一樣蹦來蹦去,精神十足,球在空中飛來飛去。田棗瞪大眼睛緊張的看著,她此時倒是希望大個子的隊能進球,她盯著下麵看著,不由的把手就放到嘴巴裏了,又開始咬指甲了,田棗有一個壞毛病,緊張,擔心就會咬指甲。信智泰看到田棗此時此張的樣子覺的她好可愛!有什麽好緊張擔心的,哪個隊輸贏都不關他們的事。
信智泰不由的伸手把田棗放在嘴巴的手拉了出來,用手緊緊握著了。田棗正看的入迷,完全沒有感覺到,下麵球場上大個子一個遠距離投球,田棗眼睛盯著飛出的球,看到球進了籃筐進了,田棗呼的站了起來,叫著好,好。把信智泰嚇了一跳。觀眾席那是一片歡呼聲,大個子後方的隊員也是一片歡呼聲,剛才那個球投的實在太漂亮了。田棗又坐了下來。
比賽過了十分鍾了,要休息一會了。田棗這才鬆了一口氣。
“比賽太激烈了,我都好久沒有看過這樣過癮的比賽了,信先生你經常來看比賽嗎?”
“也不是,隻是偶爾來,我叫你田棗,你叫我阿泰或者直呼姓名都行,別叫我信先生了,我們都是朋友了不是嗎”
“可以呀,那我叫你阿泰吧,這樣比較合理,直呼姓名有點不禮貌了吧。”
“我感覺大個子隊這次能贏,你感覺呢?”
“他們是有機會贏,那個大個子球技不錯,反應能力也好”
“ 你們都別動,要不然我就劃她的脖子了,”田棗和信智泰兩人看向後麵,發現眾人都嚇的四處逃竄。隻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孩把明晃晃的短刀架在女孩脖子上。女孩嚇的臉色蒼白。後麵幾個人也不敢上前了。
“快讓人給我準備一輛車開到路邊,要不然我就劃開她的脖子來個魚死網破,”歹徒惡狠狠的說。
雙方僵持在走道裏,歹徒摟著女孩不停的轉動著身子,他其實在尋找逃跑路線,他發現就前麵五名警察,為了人質的安全,此時這五名便衣警察也不敢亂動,女孩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球賽也被迫停止了,所有人都緊張的看在這裏。信智泰摟著田棗的肩膀也緊張的看在這裏。田棗突然彎下腰脫了鞋子,信智泰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隻見她把運動鞋脫掉,拿在手裏藏在身後,信智泰以為她用來防身也沒有在意。
“你要冷靜,把女孩放了,我們隻是找你去問話”其中一個警察說。
“別給我廢話,快點找人給我備車,不然我就劃開她的脖子了”
歹徒轉動著身子,此時他的背正對著田棗,隻見一個東西飛過砸在了歹徒的後頸,歹徒晃動了一下身體竟然倒下了,女孩失去了控製傻傻的還站在那裏,警察一擁而上按住歹徒給他戴上了手銬,歹徒此時還在昏迷中。
田棗過去抱住女孩用手拍拍的後背安慰她。女孩的同伴此時也反應過來了,走過來把女孩攙扶到了一邊。信智泰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幫田棗把鞋子找到還幫她穿上了。“你總是處處給人驚奇,不過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你砸偏了,激怒了歹徒怎麽辦……”。
“我有把握的……”
觀眾都鬆了一口氣,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小姐,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這個歹徒是販賣毒品的非常狡猾,我們兄弟幾個都盯他好久了,今天我們剛想圍捕他,他就發現了立馬劫持了一個女孩,小姐你竟然用一隻鞋就把他砸暈了,太感謝你了”一位便衣警察說。
“不用感謝,我隻是不想女孩受到傷害,真的沒什麽!”
幾個警察抬著歹徒準備離開了。
“小姐你能接受我們一下采訪嗎?”此時那些新聞記者都跑過來采訪田棗,田棗此時成了新聞焦點了,籃球比賽卻無人關注了。
“對不起,我不想多說什麽,請你們不要拍我照”田棗此時躲在信智泰後麵用他的衣服把臉遮擋起來。
“對不起了大家,既然我朋友不想被報道還請你們不要為難她,謝謝”信智泰對著下麵拍照的記者說。
“我們回去吧,”
信智泰把田棗摟在懷裏,把外套脫下來蓋住了田棗的頭帶著她離開了。就這樣不死心的記者對著他們的背影還是一陣猛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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