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陳老的第二形態
老四一臉憂愁的回到了H市的光明地產的總部,然後再秘書的安排之下坐在了蕭康銘的辦公室裏麵,靜靜地等著蕭康銘開會結束。此刻的老四這麽多年磨練出來握刀的雙手竟然是止不住的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對於蕭康銘的恐懼,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看到從老四坐下的時候豔陽高照的太陽現在已經是隻剩下半個還在西邊的海岸線上,整個天空也被夕陽的餘暉染得通紅。
現在的老四依然是幾個小時之前的那副坐直身體的樣子,哪怕此刻老四的腰板已經是算的不能再酸,都不敢亂動絲毫,因為老四心裏麵的潛意識告訴他要是一動不動恐怕還有一線生機,但是要是亂動的話恐怕會當場暴斃!
而在老四視線、意識都感知不到的距離自己不到十米的一個牆板後麵,卻是大有玄機,因為此刻的牆板裏麵有一個被鑿空的小空間,這個小空間裏麵有兩個坐在板凳上麵翹著二郎腿的男人。一個即便是在室內還帶著一副墨鏡的彪悍大光頭,一個則是一副書生模樣穿著一身青衫的留著一個小辮子的儒雅男人。
二人前麵有一個小小的茶幾,可以供兩人這一個下午都在慢慢地品茶看著外麵的老四一動不動像個小學生。
大光頭一大口將自己手裏麵的鐵觀音全部喝完後,重重的把茶杯“砸”在了茶幾上麵,絲毫不怕聲響被人發現。然後目視前方說道:“咱們要這麽看著他多久?”
儒雅男人也是輕輕的瑉了一口濃茶,輕笑一聲:“老大說了,什麽時候他堅持不住亂動了,我們把他收拾一頓就可以了。又或者他就這麽坐著等到老大心情好了,過來找他的時候我們也就可以現身了。”
光頭聽完之後惡狠狠的朝著地麵啐了一口,嘴巴裏麵罵了一句娘,但是既然這是老大的指示,那麽自己肯定是不敢違抗的,於是自顧自的伸手拿起前麵的茶壺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心裏麵悶悶的想到:“這哪裏是懲罰老四?這明顯就是在懲罰我們兩個!”
儒雅男人好像聽見了光頭的心聲一般,轉頭看了一眼光頭:“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至少還能有一個伴,還能喝喝茶養養神,難道你想出去和老四換一個位置嗎?”
大光頭立馬噤若寒蟬,他是知道二哥可以傾聽人的心聲的,所以頓時把心裏麵的雜念統統趕出去,有模有樣的學著儒雅男人喝起茶來。
兩人也在這個小空間裏麵,就這麽聊著天,看著外麵一動不動的老四。
“上次老大讓你去教訓一下那個什麽大羅地產的人,後麵怎麽樣了?”
“別說了,那幫家夥也就表麵上看的凶狠,我還沒等熱身完畢,就全部到下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敢和我們公司叫板的!”
…………
老四就這麽坐了整整一天,此刻老四的眼睛裏麵已經布滿了通紅的血絲,神情也變得十分的緊繃,像是一把被拉滿弓弦的弓,接下來的每一刻都有可能拉斷腦中的神經。但是老四也是拚死咬著牙就這麽挺直腰板一動不動的坐著。
就在老四即將要暈倒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了一個西裝筆挺,精神抖擻的眼鏡男。
隻見眼鏡男瞥了一眼那個隱蔽的小空間的方向,然後才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那個已經大汗淋漓的老四。
“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眼鏡男的聲音不算十分的渾厚,但是在現在的老四的耳朵裏麵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知,知道了。”經過一天一夜的入定,老四此刻開口都十分的苦難,所以也是十分小聲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眼鏡男也懶得和這種人計較,既然懲罰過了就過了,於是對著空氣說道:“行了,快把他給我帶走,省的等下老板來了給我丟人現眼。”
小空間裏麵的兩人立馬打開了牆壁,然後一言不發的一左一右駕著那個腿已經毫無知覺的老四離開了蕭康銘的辦公室。
三人走了之後,眼鏡男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從兜裏麵掏出一張濕巾,開始擦拭老四這一天一夜滴下的汗水,好不容易清理完了之後,辦公室的門被外麵著急的秘書打開。但是看到眼鏡男之後立馬停下了自己焦急的腳步,帶著歉意說道:
“戴秘書,不好意思我沒有敲門。我有一份報告著急要交給董事長。”
眼鏡男也是十分和藹的笑了笑,讓女秘書把文件給自己就好了。這一個舉動把那個女秘書看的是心花怒放,有些臉紅的把自己手中的文檔遞給了眼鏡男,然後就可愛的吐了吐舌頭,退了出去。
眼鏡男在對放出去之後也是輕輕地將文檔放在了那碩大的辦公桌上,然後又拿出一張濕巾,開始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辦公桌上麵的一些小物件上麵的灰塵。
楊睿和陳老一起回到了別墅之後這時楊睿的身體已經可以行走自如了,再也不用陳老在旁邊攙扶著自己。在路上兩人也是對剛才那個身份不明的蒙麵男發出了質疑。楊睿首先是詢問了陳老為什麽會被對方綁走。
既然楊睿是自己人陳老也是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兩人就在回家的路上陳老將自己被綁架的始末娓娓道來:
“原本我幫著四位姑娘收好了店鋪的一些事宜之後,打算暗中跟著她們回去,以防有什麽意外的發生。但是當我看著鄧熏熏回家了之後就察覺到了一股氣息在我的周圍,於是我也是故意放滿了腳步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我頭上撒野。
當對方的氣息離我不到十丈的時候我驟然加速直接就把對方甩丟了。然後在一個拐角等著那道氣息的靠近。
果不其然還沒到五分鍾就有一個蒙著麵的男人鬼頭鬼腦的走近了胡同,然後我們兩個自然也是心照不宣,直接就動手了起來。
但是在打鬥的過程之中我發現對方好像並沒有下死手的意思,而是處處留情隻要把我打暈就是了,所以我也就將計就計。故意放了個破綻給他,沒想到他直接就上鉤,將我的額頭打破之後就把我送到了剛才的倉庫裏麵。
之後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不過你小子能夠知道對方的實力仍在我之上的情況之下還跑過來救我,我是十分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