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流氓
張琪琪被勒得透不過氣來，艱難地說道：“你……跑不……掉的……”
菲姐凶狠地說道：“就算我跑不掉，也要拉你墊屍底。
楊睿製服了老鬼，把他交給便衣刑警用手銬銬上，回過身來，對菲姐說道：“你先冷靜冷靜，不要衝動。你們犯的應該不是什麽大事吧，最多就是三五年，何來墊屍底之說？她可是個真警察，萬一你弄傷了她，襲擊警察，那罪名可就大了。”
菲姐說道：“什麽真警察假警察？你們之間還有假警察？我不管。你們不讓我活，我就要讓你們死。”
張琪琪掙紮著說道：“我是……真警……察，他……是假警察……”她被勒得十分辛苦，要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才能保證吸入氧氣。由於用力過猛了，致使她的胸脯劇烈起伏，漲滿的前胸幾乎就要爆烈炸出。
楊睿看著張琪琪波浪起伏的峰丘，似乎已經呆住了，傻傻的盯著來看，垂涎三尺的猥褻樣子。
張琪又急又羞又惱，叫道：“你……你看什麽……小流氓……”
楊睿忽然一笑，說道：“我就是你的小流氓。請你接受我吧。”說著，也不知他從哪裏拿出了一隻戒指，遞了過去。
張琪琪急得都快瘋掉了。現在她正被歹徒挾持著，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居然還在搞這套？不是都全部暴露了嗎？還演什麽戲？
菲姐一眼看見那隻戒指，卻是一愣，說道：“這戒指……”
楊睿笑道：“沒錯，這戒指，就是你老公的。”
這隻戒指，其實是老鬼戴在手上的。
剛才菲姐反挾製張琪琪時，楊睿心中就已經有了主意，擒住老鬼的時候，順手把他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說時遲，那是快。楊睿曲指一彈，戒指流星般疾彈射出，正中菲姐眉心。
菲姐先是被戒指分散了注意力，又想不到楊睿竟然會用戒指來射擊，因此完全沒有防備，被彈中眉心，本能地閉目閃避。
楊睿爭的正是這電光火石一瞬間，一個滑步搶上前去，伸手切中菲姐拿刀的右手手腕。
當。
彈簧刀應聲脫手落地。
楊睿去勢未停，驟然一腳飛起，踢中菲姐小肚子，把她踢翻在地。
失去平衡的張琪琪啊聲尖叫，仰天倒下。
楊睿早已瀟灑轉身，伸臂將張琪琪穩穩接住。
彈、搶、切、踢、轉、接，一氣嗬成，仿如行雲流水。
在旁圍觀的各便衣刑警、市民，包括被製住了的行竊團夥成員，都禁不住大聲喝采：“好！”
張琪琪倒在楊睿臂彎裏，驚魂未定，胸脯劇烈起伏，有粒紐扣脫開了，閃現一抹雪白的峰巒……
楊睿又一次看得呆住了，雙眼發光，隻差沒把口水流出來。
足有十秒鍾，張琪琪才回過神來，看見楊睿的目光落向自己前胸，垂頭一看，啊的叫了起來，急忙站起來，掩著脫開的衣襟，當即扇了楊睿一巴掌，惱道：“小流氓！”
楊壑撫臉，委屈地說道：“什麽叫流氓？愛美乃人之常情嘛，誰能忍得住？我又不是柳下惠。我剛剛才救了你，你就不問青紅皂白的打人。”
張琪琪這一巴掌其實扇得很輕，一點也不痛，玉掌拂臉，卻是另一種說不出的風情滋味。
楊睿撫著臉，竟似有了些醉意。
張琪琪紅著臉，說道：“我說你是流氓就是流氓。”隨即轉身，指揮下屬說道：“把這些疑犯全部鎖回局裏去，連夜審問。”
楊睿說道：“好吧。你是警察，我是流氓。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走了，拜拜。”
張琪琪卻說道：“你還不能走，也要跟我回去寫個口供。”
楊睿急了，說道：“喂喂，我可不是疑犯，又沒犯法，還幫了你們捉賊呢，怎麽我也要跟你走。”
張琪琪得意地說道：“我是警察，現在是我說了算。你就當作是警民合作吧。”
碰上了這麽一個刁蠻女警官，秀才遇著兵，楊睿再有理也說不清，隻好乖乖束手就擒。
回到辦公室，張琪琪換回警察，更顯颯爽英姿。在貼身警服的襯托下，前胸的峰巒卻似乎更加鼓漲了……
她問道：“問清楚那個小流氓的來曆了嗎？”
文員小妹偷笑著，把一份檔案放在桌麵上，說道：“琪姐，查清楚了。這個人叫楊睿，是潔江本地人，在潔江中學讀完初中，然後就離開家鄉了，今天才剛剛回到。這是他的檔案。”
張琪琪點點頭，說道：“你去幫其他同事忙。我先看看他的檔案。”
她把楊睿的檔案翻開，開始隻是隨意地看了幾眼，然後就猛地坐直了身體。慢慢看完一遍，又回頭重新再看一遍。
她合上檔案，低聲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是他！”
她閉著眼睛，十年前的往事湧現腦海，淚珠已是不自覺地溢了出來，落在玉脂般的臉上。
她抹幹淚珠，把文員小妹叫進來，吩咐說道：“你去安排把楊睿放了。”
文員小妹問道：“不問口供了？”
張琪琪說道：“不問了，讓他走吧。”
文員小妹不再多問，出去給楊睿辦了手續。
離開的時候，楊睿是丈八的金剛摸不著頭腦，半天才自我解嘲地笑道：“女人的心事，還真不是男人能夠猜到的。”
回到健家醫院宿舍時，卻被告知已經給他換了一個單間。
原來，他已經被聘任為保安至副隊長，可以享受單間宿舍的福利。
單間宿舍是一個臥室配一個洗浴室，不用與其他人擠同一間宿舍和使用公用衛生間，既清靜又方便。
洗浴後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楊睿就上了床去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醒來後，楊睿正式上任保安室副隊長一職，主管門診樓的保安工作。
在保安員的陪同下，他先是熟悉了門診樓的基本情況，了解各個保安環節。
對於醫院，最重要的保安環節就是醫鬧。如何及時妥當地處理好醫鬧，是重要任務。
目前配備給門診樓的保安是十二人，也是二十四小時三班輪值。根據每天各個時段的人流量，各班都是不同的人手配置。早班六人，夜班四人，午夜班二人。
而事實上，保安員的人手是不足的，因為根據勞工保障，每個月還要安排保安員的休假，所以每班的值班保安是不滿編的，除了午夜班的兩人是必配外，早班和夜班都不足。
楊睿先把問題記錄下來。
這些都是需要經過整體製度去協調處理的，不是一時三刻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