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番外:敞開心扉
“以後我在陪你出來好不好,現在你很醉了。”陳凡說道,充滿溫柔。
他很少照顧喝醉的女孩,月落是第一個!
“不要,陳凡你怎麽那麽小氣,我明明今天幫你這麽大的忙,讓你陪我玩會你那麽多的事情,以後不要理你了,你走吧,別管我。”月落生氣的回答道,今天自己幫了他大忙不是嗎?很多人都誇自己女俠哎!
“我怎麽能不管你,讓你回家是為了你好。”陳凡耐心的說道!
他如果不管她就不會搶下她手中的酒杯,如果他不管她就不會吧她帶出來。
“家,我不回家,我求你好不好陳凡,我不想回家,我想去海灘。”月落的語氣也些祈求,眼睛裏麵幾乎要泛出淚花。
月落很少吧脆弱的一麵展現給別人,外人麵前她一直都是冷冷的,保持著細節的高傲。
“好。”陳凡輕輕點頭,他現在不想讓這個女孩失望。
看到月落的樣子他的心變得很軟,自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特別是月落的眼睛,使他無法拒絕她此刻的任何要求。
“你真好!”月落傻傻一笑,像一個孩子那般天真!
海邊這個時間已經沒有人,微微的海風輕輕吹過。
月落躺在沙灘上,傻傻的數著天上的星星,陳凡坐在那裏,談談的看著他。
如果月落一直這樣就好了,在學校裏的她真的帶給自己很多的困惑,尷尬一直處於他們之間,他很想不止一次的想和月落和解,但是總是邁不出哪一步。
“陳凡,你說天上的星星有多少?”月落傻傻的開口。
“不知道,你有沒有吧數清過?”陳凡無奈的開口。
她還真孩子氣,數星星,這怎麽能數的過來。
“不知道,我以前在家無聊的時候其實都在陽台上數星星,沒數完我就困了,等到第二天想接著數,但是星空就變了。”她以前自己一個人睡覺孤獨害怕的時候,陪伴她的都是星空。
“星星一直在變,你是數不完的。”星星怎麽會不變,每天看見的都不一樣,就如生活,每一天都是多姿多彩,說不定什麽意外發生在你身上。
他們一天一天的成長,煩惱越來越多,人心越來越難猜,還不如天上的星星,那麽坦坦蕩蕩,永遠就是一個小點,不像月亮,有陰晴月缺。
“我想數完,我不數他我要幹嘛?在求你件事好不好,我想喝酒,你給我買好不好!”現在月落感覺到自己的頭腦越來越清醒,她不想有感覺,她想醉,想像剛才一樣無憂無慮。
“不行,你不能喝了,小女孩喝那麽多酒不好!”陳凡眉頭擰在一起,她又要幹嘛!
“就讓我在喝一次,如果你不去我去。”月落起身,準備離開。
“不行,你躺下。”陳凡擔心,她這個樣子怎麽能自己一個人跑。
她的樣子褪去了麵具,竟然是那麽的孩子氣,白天像刺蝟一般的她讓他避之不及,現在的他又讓他提心吊膽,這個丫頭難道天生就是來給自己作對的?
“那你去買酒,陳凡你是知道,我發起脾氣很厲害,一會把你給欺負哭了可不怨我。”月落雙手掐腰,充滿了霸氣。
“好,我知道你很厲害,我給你去買,你自己在這裏我馬上回來。”陳凡這句話脫口而出。
自己竟然第二次答應了她無理的要求,自己瘋了嗎?
現在還讓她喝酒,不過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此刻反悔月落以後會更鄙視自己的吧!
自己不想讓每一個人崇拜,沒有那樣的虛榮心,但是現在此刻的自己是多麽的害怕月落看不起自己,說實話今天在籃球場上,自己都感覺自己太懦弱了。
他不是不敢,沒有什麽事情能讓他害怕,隻不過他想的太多罷了!
沒等多大會,陳凡就拿住一打啤酒走了過來,細心的打開,放在月落手裏。
月落狠狠的忘嘴裏麵喝了一口,麵露微笑。
“不要喝那麽猛!”看到月落的樣子陳凡的心不禁又為她提心吊膽起來。
不知道何時起,自己的心情竟然為一個和自己作對的人大起大落。
“陳凡,今天是不是麻煩你了。”月落歪著頭問,自己怎麽了,怎麽和最討厭的人在一塊,雖然自己很醉了,但是陳凡是友是敵還是分的請把!
陳凡,她最最討厭的,害自己經常心情不好,讓自己開學第一天都倒黴的一個人,同樣的,是第一個讓她出頭的男生!
“沒事,月落,以後不要針鋒相對了好嗎?做好朋友在班級裏麵和平相處好不好?”現在看月洛的樣子是和好的好機會,自己不想放過。
如果自己今天不與她說出和解的話,他怕以後自己與她還會針鋒相對,自己不要!
“好朋友,好啊!”月落沒有想,一口答應下來。
其實這也是月落的潛意識,她自己都不明白,她一點都不討厭陳凡。
“恩!”陳凡聽到月落的肯定的語氣,嘴角開心的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這是他發自內心的笑,許久,自己沒有笑的那麽坦誠!
“陳凡,既然和你是朋友了,我就和你說一些秘密,你不能告訴別人啊!”此刻的月落眼神又有點傷感,有很多的事壓在自己心裏從未和別人分享過,現在自己不想壓著了,陳凡不是要和她當朋友嗎?好朋友壓迫分享的!
“說吧,我耐心的聽。”陳凡回答道!
從她的眼睛裏麵陳凡讀出了很多,她肯定有很多事情想找人傾訴,他願意當她的傾訴者。
“陳凡,你知道嗎?其實任何人都比我幸福很多,我的家庭是殘缺的,別人眼裏麵我是大小姐,其實我什麽都不是,是一個缺少父愛的可憐人。”想起父親,月落狠狠的喝一口酒,望著天上的星空,眼裏不知不覺的溢出眼眶。
雖然她很狠父親,父親在她童年裏麵留下了陰影,可是她也好愛自己的爸爸。
在她童年為數不多關於父親的記憶裏,父親總是對她和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