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迎刃而上02
林春雨獨自徒步走在小道上,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覺得是自己人生最美好最幸福的一夜,讓他回味無窮。他知道從此以後,自己要對藍瑩瑩有一種責任,嗬護,關懷。
藍瑩瑩已經把她的一切交給了你,這不是兒戲,必須清楚的明白這點,所謂的愛情來臨非常之快,勢不可擋。更清楚意識到自己的那份責任。他默默無聞的走著,在路上看到一些成雙成對的情侶漫步在校園裏,他沒有去驚動或許打擾他們。
夜深了,他們還在這兒朦朧的夜色之下談情說愛。
他回到宿舍裏,同學們的熱浪高潮討論還沒有消去,繼續探討人生和未來。張慧的眼神一直盯住林春雨的身上,好像要對他全身仔細的檢查一遍,看找到什麽疑點,拿他開心,逗樂。另一男生笑著說:“你不會把我們美貌如花的女老師惹哭了吧!去了這麽久才回來!”
同學們哄堂大笑。
林春雨坐在原來的那張凳子上,隨口回答:“哪能呢,路上碰到熟人聊了一會兒!”
他們懷疑林春雨瞎編謊話騙取他們,而黃明樂著說:“就知道你愛瞎編,我沒事兒,又不是我談戀愛,班長,你不會和林春雨一樣去談情說愛的那種事情吧,注意自己的行為喔。
“我呸,虧你能想得出來,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女生,愁找不到心愛的男人了嗎,我還沒擔心出嫁了嗎?”
丁傑和韓公子雙手讚成張慧說的話,你別急,要是沒找到心愛的男人,就想一下自己的同學,比如我啊,還有丁傑啊,林春雨也可以的,他還沒和某個女生結婚的話,任何一個女生都有愛他的權利,我說對吧,班長女同學。
在路上他清楚意識到這些,同學肯定會懷疑他為何去了這麽久才回來?林春雨也為自己辯護著,編好自己的故事。想不到剛踏進宿舍的門檻,同學們的目光,很快就盯住了他,就對他產生了那樣的懷疑,要他解釋方能坐下。
果然不出所料,林春雨考慮周全,聰明能幹,知道他們糾纏不休,怎樣對付這些愚蠢的家夥。但他們知道林春雨心裏有鬼,卻又找不出證據,也許有一天,真理會證明他的所作所為。
張慧在林春雨的表情上沒察覺出什麽,卻又對他嘲笑地說:“我們大家都在為你擔心呢?”
“哎,我一個大男人,還怕路上有鬼纏身嗎?這是校園耶!你們別那麽誇張好不好啊?”
張慧對一男生譏笑著說:“你聞一聞他身上有什麽異味,不就清楚了嗎?還要我教你啊?”
林春雨激動站起來,抬起雙手聞了幾下,憤憤地說:“你們也太誇張了吧,我身上哪來沒什麽味道啊,這是我的味道,你們不信也聞聞我的床上用品吧,看有沒有那種香氣的味道!”
大家哈哈大笑了起來,把林春雨當成犯人突擊審問似的,讓大家笑中樂而忘返。
玩笑歸玩笑,但張慧對這事特別的敏感,因為自己是個女生,對林春雨的糗事很敏銳,想讓他出點洋相,滿足個人的欲望。
林春雨反戈一擊地說:“好啊,你們串通一氣來陷害老革命啊?”
黃明激動站了起來反駁地說:“什麽,你說什麽?你什麽時候變成老革命來了,那我豈不是地下特派員了嗎?你張慧不成了江姐?”
林曉曉為當哥的打抱不平,憤憤地說:“我看啊,你們都成了反革命,應該把你們通通掃地出門,除了我哥以外!”
丁傑興奮也站了起來,說:“扯淡,怎麽我們成了反革命,林春雨成了地下工作者了?”
“哈哈,我說的唄,咋地?”
“哎,有你這麽形容說話的嗎,什麽反革命,什麽工作者?這是什麽邏輯學啊?”張慧翻起白眼,為大夥打抱不平。最終張慧又把這事扯開地說。假如有一個案件,需要你們去邏輯,分析,你們要給這類案件定什麽呢?
這時,她發現林春雨從來沒有那樣的慈善目光,怎麽這小子變味了,給女人的直覺,他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他這麽遲著回來,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想起當初是藍老師來女生的宿舍時候,其目的就和這小子一定有關聯,在聊天時,他和藍老師也許還存在著那種戀情關係,還沒有達到公開秘密的那種地步罷了!她會找時間來證明自己的直覺,你若找不出證據,就逮不到他。這隻狐狸藏得太深了,等到環境適應了,遲早會鑽出洞來透透氣的,他需要陽光,需要尋覓。現在要是迫使他承認,他肯定死活也不八地認賬的,這小子太有意思了,蹦躂不了幾天,遲早會暴露出來的。到時我會給你找出證據來的,你就等著吧!張慧在自己的腦海裏深深的打上了一個問號“?”!但她的目光終始沒有移開,死死盯住林春雨的一舉一言,小心翼翼的觀察,心裏承諾,我要給你找出答案,你就給我叩幾個響頭吧!沒有不偷吃腥的貓,我也是個女人啊!
林春雨在說話的時候,開始注意到了張慧的那種灼熱的目光,這不是對自己過不去嗎,何必這麽戳別人的脊梁骨呢,人家談戀愛關你屁事啊?她用這種目光一直盯住自己,她又是個多情萬種的女人。林春雨清楚自己該要什麽,不該要什麽,對這種多情萬種的感情就止步吧。他的腦海裏滿滿的回蕩著藍瑩瑩的甜言笑語,心裏美滋滋的。但在心裏又暗暗罵道:“你小子要小心點,別高興得太早了,你的處境也是四麵楚歌,險惡陷阱,稍不小心,就會掉進無底的深淵黑洞裏,粉身碎骨。
林春雨明察秋毫,知道張慧所說的意思,自己不得不把話題轉移到別的話題上來,目的想讓張慧把那雙灼熱的目光移開,也許這是給予自己一種開脫,不想讓她對自己有那種心情去察覺那些事,或許給她一點美好的感覺和記憶猶新吧!
她還是覺得林春雨在瞎編謊言,讓自己變得是那麽自信,想把目標轉移到別的事情來,看你怎樣把故事繼續編下去,說謊往往都是男生們的通病,特別喜歡欺騙女孩子。想不到這小子的嘴巴,是那樣滴水不漏的把事情說得條條是道。但狐狸尾巴最終還是露出來了,對付你,我才是一個好獵手呢!張慧自以為是自己的思維過人,懷疑藍教師與這小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不像是道聽途說來的,這小子還是那樣的繼續而認真的解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這小子讓別人刮目相看。張慧深深歎了口氣,為這事懷疑起林春雨的另一麵。可是大家來這兒沒多久啊,怎麽也不至於和那個美貌如花的女老師好上了啊?這是哪根筋迫使他們相愛走到了一起呢?愛情的論談,讓張慧很無奈,也許是對林春雨的嫉妒,還是喜歡上了他,都盡情的瞎說。
張慧也曾為自己警告,你死了這條心吧,怎能去瞎猜別人的糗事,沮喪淪落不到那種地步吧,別那麽死心眼了,人家談人家的戀愛,關你屁事啊,何必耿耿於懷呢?
林春雨處處小心,慎之又慎,知道這時候特別的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一致,否則讓他們戳穿自己,本來拿事說事,如今也成了他們的茶餘飯後的熱話題!
林春雨的言行一舉一動,都讓張慧銘心刻骨的記在心裏,想知道林春雨那些事,維持自己的判斷能力。
林春雨依然裝著沒看見她存在似的,大聲喧嘩,想把這氣氛掩蓋過去,迅速對男生提起另一事,這招果然湊效,他說,我們是不是要盡快成立自己的新生足球隊,別在這閑情逸致的討論了,還有許多新鮮事物,需要我們去吸收,需要我們去消化,在談論組織足球隊的事,男生滿懷信心的,敢於拚搏,要和老生的球隊較量一番。因為我們是這兒的新生力量,更新理念,更新換代接過他們的旗幟,樹立起自己的旗幟吧,總不能讓那些老油條說我們無事可做吧!”
“對,要成立新的足球隊來,敢於創新,敢於拚搏!”
有的男生見風使舵,知道屁股剛坐熱板凳子,就熱烘烘起來了,經不起風浪吹打。也有的男生不讚揚那樣;明白自己來此任務是讀書,而不是來此揚威風貌,不喜歡那樣的轟轟烈烈的運動。
同學們有的說不喜歡這類走動的運動,打羽毛球還行,如象棋,軍棋,跳棋等之類的項目運動。
張慧看到大家這麽議論,覺得個人參與的項目,隻能代表個人而已,並不是在集體組織活動的範疇內,那是些個人文體活動,娛樂文化,不能代表班上的組織活動。
“好吧,就議論到這兒吧,夜深了,明天還要上課呢,休息,該休息了!”
“好吧,該休息了,明晚繼續討論!”
“夜深了,張慧,你們幾個女生,我送送你們吧,晚上注意安全呀!”
“好的,那就謝謝你嘍!”
“沒事,謝什麽呀,別那麽客氣了,我們都是班裏的同學。”
女生走在前麵,林春雨跟在後麵。
張慧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有點不好意思說,向林春雨道歉地說:“剛才不該對你那樣攻擊,同學之間應該說相互幫助,相互學習!”
林春雨很活潑開朗,沒有和張慧記仇,對她嗬嗬樂笑,仿佛什麽事情沒發生似的,他笑了笑說:“沒關係,你想說什麽也無妨,生活上少不了一些磕磕碰碰的。”
張慧對這事有些尷尬,認為班幹部缺少溝通,在班上多點組織班幹部學習,搞點文藝活動什麽的,相互了解,彼此大家都是同學,何況大家來自不同的地方,相互理解也是必要的。兩人並肩走著,張慧想說什麽,覺得身邊有女同胞不方便講出來,隻是輕輕的拍了拍林春雨的肩膀說,找個時間,咱們聊一聊吧!
林春雨記得有這樣的老生對他耿耿於懷,一心想找個理由和林春雨見個高低,尤其是幫派的大有存在的可能,他以為林春雨一個剛來學校,就有這麽好人氣,可能是靠走後台的,他更看不起林春雨,幾次都係三番兩次的找些麻煩給林春雨,尤其是些女孩子喜歡討好這個帥氣男生,讓他們這些老生吃醋太濃了,一種火藥味即將要暴發出來。一種迎刃而解的招數,使老生們不得不對新生挑戰和破刃而上。
林春雨也沒想到在那些老生的心裏,自己並非惹怒他們的人,他也沒法控製這些非議。挑戰就挑戰吧,我也是迫於無奈的。
有一次,林春雨去了教室回來晚了點,在回來宿舍的路上,感到有人尾追他,
使他不得不防備起來,路上,看到些兩三個男生走動,幾乎沒看到有女生從這兒走過去,為什麽啊?他想有些蹊蹺了,一種預兆對他來說,可能要出事,可能什麽也沒有的,是心裏過於緊張,還是其他方麵的因素呢?他說得不好,隻是一種懷疑。也可能是一種錯覺吧。但他還是不太相信這點的,他沒有抽煙的習慣,怎麽有種煙葉味順其吹來。
在另一處,三個人在暗中盯住了林春雨一個人行走,想對他進行一頓修理。林春雨看準了那些綠化樹的旁邊還插有些樹杆固定,用力拔了出來,轉身閃到對麵暗處靜靜觀察起來。二三個女生慢悠悠的在這條路上,清閑調侃,她們晚自習回來,沒有什麽阻擊,分明是衝他來的,會是誰呢?
他一個人在暗處注意觀察,也對整個樓的周邊細致檢查,還是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是不是自己的心裏作怪,有那種壓抑感存在呢。
每天都在課外之時,加緊訓練和各種不同的大小不一的比賽,他們覺得藍球和足球同時進行的話,有可以要放棄一個選擇,可是這些訓練也就隨之東流了,得不償失。
在體育館裏,林春雨和紅燕一起訓練踢腿功,林春雨沒考慮整套的什麽跆拳道的要領,而是對自己的腿功怎麽提高到一個新的階段來。他不能為了這樣的訓練,放棄另一個選擇,那就是雙重性的選擇是沒有可能的了。當然一開始就沒考慮這種情況下的可能性,怎麽能同在一起進行了呢,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可收了,浪費時間,浪費人力。
到了關鍵時刻,林春雨才懂得這些,主要矛盾在於田徑運動上,其他倒沒什麽,也沒影響到整個的計劃工作,還是可以進行的,他們的的想法隻是為了代表學校,偶爾一場藍球比賽,或是一場足球賽。如果換是學校或是整個區域,有可能一種選擇,要麽是藍球比賽,要麽是足球賽。但還是具體情況和如何調整結構,方法是可以調整結構的,關鍵在於人為的可行的。比賽淘汰那是必要的。如果說隻能一種選擇的話,那麽隻能選擇人少的比賽規則,就是說選擇藍球來進行比賽。他們的出發點在於是和其他兄弟單位比賽藍球或是足球賽,並不是參加田徑賽而去考慮的。訓練有素,對於他們來說,極有可能參與一些區域性的比賽,這樣基本沒有發生衝突的。係裏也好,對付每個單位,每個班,還是外麵其他單位,或是其他兄弟學校,他們認定了這樣要求自己來嚴格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