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他要去大學報到了!
我:我的記憶力還可以,我從學校出來後,開始做很多工作。
在工作的時候,我發現之前學校裏學的東西當時理解不了的,聯係所見所聞就不難懂了。
社會這所學校叫教會我的不比學校裏的少,而且我發現事事都可以相通!
也就是道理是不變的,以不變應萬變吧!
林誠樹看著我,眼裏全部是崇拜。
林誠樹:所以說你看到的你都能很快學會?即使是第一次見?
我:恩,基本上都是的!
林誠樹:真厲害,天才呀!
林誠樹給我豎了大拇指,他誇我,他是真的覺得我厲害。
我:哦,就到了哦,好像也不是離的很遠哦!
林誠樹:是我們說著話,沒注意走了多久,你看看時間。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我:哇都走了二十多分鍾哦,你趕快回去了吧,明天還要上早班呢!
林誠樹:你也是,回去趕緊換身衣服,剛剛你有淋了點雨,別感冒了。
我:恩好,再見!
林誠樹:恩,你快上去,我看你走!
我轉身上樓,回宿舍,洗漱好了,一點睡意也沒有,就開始看看書。
有事情做著時間就是過的很快,很快的就到了5點鍾了,有點困意;調好鬧鍾,怕睡過頭,又在手機上調了個鬧鍾,這樣才放心的躺下睡覺。
轉中班的時候,終於找到一天去爬蓮花山,林誠樹約了好幾次要爬的山。
很可惜的是我們還沒到就下起了大雨,這次林誠樹的“百寶箱”沒帶,而我也沒帶傘;我們不得不不在公交車站避雨。
林誠樹:看來爬山的計劃要泡湯了!
我:是呀,深圳好多雨!
林誠樹:你以前是在東莞?那邊是要好很多。
他說的很肯定,其實根本不是問我。
我:你怎麽知道我在東莞?我記得我沒有和你說過呀!
林誠樹:我就知道,而且你說過好吧!深圳是沿海城市,天氣潮濕,也多雨多風。
我:好吧,或許我說了。
林誠樹:找個機會得練練你暈車這個毛病,上軍校後各種訓練都是刻苦的;旋轉呀高空攀爬這些是必不可少的,你得提前克服。
我:恩,很有必要的。
林誠樹:那這樣,一會兒我們去娛樂城吧!那裏有器械可以鍛煉。
我:好呀,那等雨小點我們就去吧!
奈何雨一直下個不停,我們坐在站台等了好久,從下午五點左右一直下到現在快八點鍾了。
雨小一點後,我們冒雨找了家茶餐廳吃了些飯,在去娛樂城的路上經過一個老年人活動中心;因為是雨天,練習場上一個人都沒有。
就那一刻我們想到了一塊,可以利用這些器械的呀!
騎旋轉自行車就很好,轉圈最能治愈暈頭轉向了。
自己慢慢的騎著轉了十圈就要吐,停住大吐特吐了之後又繼續;林誠樹對我的鼓勵總是恰到好處的。
林誠樹:很不錯,第一次能堅持十圈,下次堅持到二十圈,我們不急,一點一點的往上加,適應起來。
我:恩!我會盡力的。
確實是這樣的,可能是我吐到無物可吐,我就真的沒有暈的感覺了。
林誠樹說我騎了五百圈,終於是治愈了,但也虛脫無力到了極點。
他沒有絲毫嫌棄的樣子,背著我往網吧的方向走去。
他走的不快,也沒有喘不上氣,是他的體能太好了吧!
在宿舍放下我後,他打來熱水給我洗臉洗腳,像是照顧宿醉的人一樣。
他做的一切的好自然,就像是他天生就這麽會照顧人一樣!
林誠樹:一會兒你什麽也不要想,就好好的睡覺,醒來後應該就好了。
我:你是說我以後都不會暈車了?
林誠樹:對呀,今天晚上的五百圈不是白付出的,它會像小時候我們打的預防針一樣,在你體內形成免疫細胞,能抵抗暈車的感覺。
我:哦,好!
他說的話,我總是很信服。
林誠樹:你快閉上眼睛睡覺,等你睡著我就走了。
現在已經快到淩晨三點了,他是為了我才熬夜到現在的,為了他能早點回去休息,我先要睡著。
真的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他關門的聲音很小很小。
真的也是這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暈車的時候。
和林誠樹一起上班的時間剩最後一天,明天,也就是九月一號,他要去學校裏麵報到了,他還開玩笑說。
林誠樹:上本土大學就是好,軍訓的那天再去學校都來的及!
隻有我知道他不過是想和我多待一天
我:是呀,多好呀!
這是今天我和他說的第一句話,知道他明天要去學校,舍不得;卻不能留下他
不知道和他說什麽,心裏真的很難過,這個中班很煎熬
今天他的湯我沒有喝,打了卡我進房間換衣服,穿的是楊維娜的馬甲,我的衣服昨天林誠樹給我拿回去洗了。
林誠樹:來給你,衣服我洗好了,還有壞的那裏我縫好了,縫的不好,你不要介意。
我接過衣服,我記得我衣服左邊的口袋開線了,右邊腋窩下麵也開線了的;衣服不但洗的很幹淨,口袋縫的很好,根本就看不出來之前是開線了的。
我:你縫的很好呀,根本就看不出之前是哪裏開線哦!你的針線活比女生的都還好呢!
林誠樹:我媽教的呀,她老是拉著我幫她繡十字繡!
我:她是把你女孩來養了呀!
林誠樹:才不是,我妹她又不教!她的理念是男孩要比女孩還要細心才能照顧好未來的兒媳!
我才知道,原來他還有妹妹哦。
我:你還有個妹妹哦!
林誠樹:是呀,還是兩個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閃現了幸福的模樣。
我:哇,好幸福哦!
林誠樹:嗬嗬,還好!她們在寶安我外婆家;她們比林誠理大兩歲,今年中考了呢!
我:我才知道,她們是雙胞胎?
林誠樹:是呀,林誠晨和林誠夕。
我:你們的名字都好好聽哦!
林誠樹:我也覺得呢!
他倒是不謙虛,不過我也是說認真,才不要他假裝謙虛呢!
他和我聊了幾句,情緒平靜了很多,不再轉牛角尖。
林誠樹:你換好了沒有?我給你找了幾本複習資料,我送你回宿舍給你拿上去吧。
我點頭,他走在我後麵。
我:明天你幾點走呀,我明天的早班可能不能去送你了!
林誠樹:不用送的,我爸媽送我過去,順便把我妹她們接回來。
我:哦哦,那也好!
到宿舍門口,我拿鑰匙開了門他跟著我後麵進了門,他把手裏提的書本放到桌子上;桌子上都堆了高高的書,遮了大半的窗戶了,直到他走我都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送給他
林誠樹:書給你放好了。
我還是很不自在的站在他後麵,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我:哦,好!
我嘴巴像青蛙吹了氣一樣鼓鼓的。
他回頭看看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微笑著說。
林誠樹:小傻瓜!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我舍不得他,難過的要哭,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林誠樹:那你看書,我就走了!
我還是不敢抬頭,低著頭點點頭,點頭的時候眼淚就掉了下來,掉在放在麵前不安的相互搓著的手背上。
他走過我身邊,往門口走了去。
他真的走了,眼淚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他走到門口,伸出去開門的手又收了回來,像鼓了很大的勇氣轉身走回來樓我在懷裏,靠在他胸口上,很安心,他緊緊的抱著我,好久好久就這樣站著。
林誠樹:你別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第一次見你哭就心疼的不得了,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他半蹲著給我擦眼淚,確認了我沒有再掉眼淚他又樓我在懷裏。
林誠樹:你知道嗎,那天見你在樓梯口哭的那麽傷心我好想就這樣抱著你,讓你有個依靠。
我:為什麽?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們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呀!
林誠樹:不,我們認識好久好久了,我夢到過你,也在很早之前就見到過你了!
我:怎麽可能?
林誠樹:真的,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我在夢裏見到過你,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常平汽車站;零七年剛過完年正月十八,那時候下著雨,你坐的公交車正從車站出來和我擦肩而過。
我像裝了彈簧一樣,從他懷裏彈了出來 ,抬頭看著他
我:怎麽會?你那天也在?
林誠樹:是呀,我們去同學家正準備回深圳。我第一次好好的看你是你打桌球的的時候!
我:那天你也在!
林誠樹:恩,從頭到尾我都在,你因為沒有吃東西後來在洗手間吐了好久;我給你遞紙巾,可惜你沒有看到。
我:你是說兩天兩夜你都在?我怎麽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呢!
林誠樹:我都在,那天我同學阿班過生日,我們一起打球你見過的。
如果我臉上能像寫字一樣有符號,那一定是一個特大的驚歎號和無數個小問號,信息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