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你又亂來!
東海市市局。
此時衛龍別過了雲寧涵,來到了審訊室。
對麵坐著,則是鄭軍。
“同誌,能給我一支煙嗎?”鄭軍一臉的頹廢。
衛龍微微一愣,在兜裏摸了下,發現自己順來的煙被葉芷彤沒收了,最後他走出去問別人拿了一些,扔到鄭軍麵前。
鄭軍顫抖的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
衛龍看著鄭軍。
許久,才開口問:“說吧,金條在哪?”
鄭軍苦澀一笑:“我說了,能放過我嗎?”
“你覺得呢?”衛龍冷笑了一聲。
簡直無知,還想利用這一點來獲取自由?
“既然做錯事了,就得受罰。還有,我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曆曆在目,我們不查你,大把人想弄死你。”
聽到衛龍的話,鄭軍再次點了一根煙。
衛龍微微皺眉。
叮。
剛想說什麽,電話響了起來。
見到是陌生的號碼,衛龍接了起來。
許久,他才走出了審訊室,對崔德海說:“輪流審問,24小時疲勞轟炸,我就不相信他不說。”
“好。”
走出了市局。
衛龍來到了一家咖啡廳的雅間。
“你是?”
雅間裏早有一個成熟的女人在此守候。
女人身穿一襲深V連衣裙,化著淡妝,嫵媚動人。
“衛先生,你好,我叫曹香玲。”女人優雅的伸出白皙的手。
衛龍跟她握了下,鬆開,心神一蕩。
曹香玲,國企高管,鄭軍離婚的老婆,鄭天元的媽媽。
但是衛龍卻是震驚不已。
他看過資料,曹香玲今年三十九歲,但是現在看起來,就好像年輕了十年那樣。
看來還真是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曹小姐找我是為了鄭軍?”衛龍看著曹香玲問。
曹香玲一怔,抿嘴:“是。”
“說說看。”衛龍直接坐了下來,淡然說道。
“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衛龍愣住了,不解的問:“你們不是離婚了?”
“是啊,但他始終是天元的爸爸,不是嗎?”
“那很抱歉,這是你們的家事,我隻知道,他犯法了,而且,現在金條都不知道去了哪裏,你讓我放他?”
“還是說,我放了他,然後我代替他?”衛龍冷聲說道。
曹香玲詫異的看了衛龍一眼。
然後,蹙眉問道:“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價。”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這話,會讓你直接丟了飯碗?”衛龍凝著曹香玲問。
他著實不解,明明已經離婚了,她還這麽冒險來求自己放了他,還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她還愛著鄭軍,就不該離婚。
曹香玲聞言,呆呆的看著衛龍。
她萬萬沒想到衛龍竟然軟硬不吃。
隨即,輕抿嘴唇,看著衛龍,似是在做什麽決定。
不一會,隻見她搖曳的走到身邊,在他雙腿坐了下來,在衛龍耳邊吹著熱氣:“我相信,你不會這麽絕情的,是嗎?”
話畢,纖細的手指在衛龍胸前劃著圈圈。
衛龍冷眯著眼,心頭一陣冷笑。
國企高管?
他就嗬嗬了。
雖然這個女人風韻猶存,成熟,嫵媚動人。
但是這一方麵,她還得向若水學習。
在媚死人方麵,若水是鼻祖呢。
若水誘惑了自己幾年,也不曾見自己動心,更何況是她。
隨即,衛龍冷笑了一聲:“可笑,你真覺得你今天可以誘惑到我?”
曹香玲麵色一僵,蹙眉。
衛龍拍了拍她的腰肢,冷冷的說:“起身。”
曹香玲摟著衛龍的脖子,親上了他。
衛龍不顧她,任由她親著,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許久。
曹香玲不由一陣羞惱:“你還是男人嗎?”
“實話說,我隨便一個女人都遠甩你幾條街,但是你覺得今天你所做的事被鄭天元知道了,他會怎麽樣?”
“你!”
曹香玲站了起身,怒瞪了衛龍一眼。
旋即,冷冷的說:“你要怎麽樣才放了鄭軍?”
“沒門。”
“如果今天就這麽放了他,那麽以後華夏的法律用來幹嘛?”
“法律?”曹香玲冷笑:“法律隻不過是有錢人約束一些窮鬼罷了。”
“哈哈!”衛龍大笑了一聲。
隨即,黑眸凜射出一抹森冷的目光,凝著曹香玲說:“你的位置是怎麽坐上去的?”
“也許,是像今天這樣吧?”
“你什麽意思?”
衛龍聳聳肩,撇嘴說道:“你自己清楚。”
“還有,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的什麽,不然,你們兩夫妻一起蹲監獄吧。”
說完,衛龍帶著怒意走了出去。
看著衛龍的背影,曹香玲似笑非笑的呢喃著:“真是一個有趣的家夥。”
“不過,我的魅力真的這麽小麽?讓你提不起半點的興趣。”
東海第一人民醫院。
衛龍來到這裏時已經是傍晚六點。
他手上提著兩個保溫盒。
來到夏雪的病房後,見到夏雪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隨即,衛龍俯身,趁她沒反應過來,快速在她的櫻唇輕輕一吻。
“你……”
“你又亂來。”
夏雪羞紅了臉。
今早來看自己也是這樣,真是的,自己還沒答應呢。
衛龍捏了下她的小瓊鼻,笑著說:“反正啊,你不管答不答應都是我的女人。”
“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親。”
聽到衛龍的話,夏雪噘嘴。
不過心裏頭有一股異樣,複雜的看著衛龍。
衛龍一邊拿出保溫盒,一邊說道:“我知道你無聊,但就算無聊,你也要聽醫生的話,住夠一個月。”
“我越早出院不是越早給你答複嗎?”夏雪訥訥的問。
衛龍一怔:“好像是這個道理。”
“對啊。”
“對你個頭,不許。”衛龍沒好氣的白了夏雪一眼:“反正不管你答不答應,我追定你了。”
“我也不急,嘿嘿,等你傷都好了再吃了你。”
說完,衛龍看著夏雪的雪峰,目光甚是熾熱。
夏雪嚶嚀一聲,身子滾燙。
“你,你別看了。”夏雪囁嚅道。
這家夥的眼神好像要將自己的病服看穿那樣,太羞人了。
衛龍咧嘴一笑,將床搖起來。
隨即,嚐試了一下雞湯的溫度,然後吹了下,遞到夏雪的唇瓣:“來,乖乖喝了這雞湯。”
夏雪抿了下嘴,眸光微閃。
然後輕啟櫻唇。
“真乖。”衛龍輕笑了一聲。而夏雪,則是享受著衛龍的細致溫柔,似乎,真的陷入了一種不可言喻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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