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說說另外一件事!
再度來到曲阜警局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
“衛少!”正在原地踱步的牛局長見到衛龍,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樣。
他覺得衛龍再不出現的話,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
國安的人將王喜寶書記抓來這裏審訊了,自己是兩邊都不能得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衛龍緩緩點頭,問:“酒店藏屍案查得怎樣了?”
“已經有眉目了,初步懷疑是情殺。”牛局長一怔,隨即說道。
衛龍話鋒一轉,然後問:“在前段時間,風老是不是端過一個製造假鈔的團夥?”
“啊?”
“好像是有這麽回事,但幕後主使最後因為證據不足,被法院無罪釋放了。”牛局長沉思了片刻後說。
“案宗給我看一下。”
“好的,我現在去拿。”
“嗯。”
衛龍點頭,然後看了下審訊室的方向,徑直帶著三女走了進去。
“你們先出去吧。”衛龍對幾個正在審訊王喜寶的國安人員說。
很快,審訊室裏就剩下衛龍四人跟王喜寶。
“蛟龍,你這是汙蔑,我要告你!”王喜寶猙獰的說。
他想不到自己堂堂的一把手,竟然被人當做犯人來審。
衛龍聳聳肩,走到角落將監控關掉,然後戲謔的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管你是什麽身份,隻要你有嫌疑,都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還有,風老這件事上麵很重視,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那麽你罪名就坐定了。”
“你……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現在監控關了,我希望你如實招來!”衛龍冷沉的說:“現在所有的跡象都指向你弟弟王喜來,那台車肯定有使用記錄的,你抵賴不了,而且你覺得,你如果不說出實話,會有人替你們背鍋嗎?”
聽到衛龍的話,王喜寶像漏氣的氣球般,瞬間焉了。
他知道,以衛龍這一夥人的身份,想要搞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家夥並不是恐嚇自己,自己調查了他們的那些人身份,隨便一個人想要弄死自己都簡單不過了,所以他現在來,算是對自己這個書記留一點麵子了吧?
才緩緩說道:“那天我聽喜來說……”
許久,衛龍才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是你們先來的?”
原來,他們在醫院碰壁之後,想出了一個點子,想要冤枉葉芷彤,說她是縱火案的幕後主使,說到底就是垂涎她的美色,想要用這些途徑來得到她。
但是一開始他們兩個就被小冰兩女無情的趕了出去,還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最後,王喜寶想出了一個主意,他知道那天風老會去醫院檢查身體,所以讓王喜來做出一場戲。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目標竟然是葉芷彤,而她的另外一個朋友,身份更加駭然,雲家大小姐。
得知這些之後,王喜寶兩兄弟想要求助風老,畢竟他們能混到現在也不容易。
慕容雲查得也精準,當天王喜來的確開了文城區的公家車來找風老,而他們當初是因為沒想好借口,所以繞著房子開了一圈。
但是最後屋子的後麵車子拋錨了,無奈之下他們下車走路繞回去。
當他們饒到後門的時候,卻發現後門的鎖鏈竟然被砍斷了。
他們也懶得想那麽多,從後門進去,跟風老負荊請罪。
風老支開了警衛,他們大概聊了半個小時後,王喜寶兄弟倆就離開了。
但是晚上就聽說風老被人殺了。
“應該是,因為車子拋錨,所以我們隻能走路抄小路走出郊區打車回去了。”王喜寶苦澀說道。
“那車呢?”衛龍皺了皺眉,冷冷的問。
王喜寶撓了撓頭說:“當天晚上聽說風老被殺了,我們怕啊,隻能偷偷的將車拖回來。”
衛龍聞言,也就釋然了。
“所以今天你見到我們會這麽怕?”
“……”
“是的。”
“嗬嗬!”
衛龍冷笑了一聲,冷眸凝起一抹森冷的目光,然後說道:“那天風老有什麽異象沒?”
“沒。”王喜寶搖了下腦袋說:“他教訓了我們半個小時,然後就趕我們走了。”
“蛟龍,我們再傻也不會殺自己的靠山啊。”
“跟你們聊天的時候,風老很生氣?”衛龍對於王喜寶的話無動於衷,淡然問道。
“嗯。”
衛龍緩緩點頭。
他記得紀俊楚說過,他們模擬了當時的情景,風老心髒加速,似乎與人有爭執。
現在看來,是因為在責罵這兩個人。
畢竟風老有心髒病,也許就是這樣,才會讓後來的人有機可乘吧?
“好了,我們來說說另外一件事!”衛龍話聲變得很是森冷。
“什,什麽?”聽到衛龍的話,王喜寶背脊骨湧起了一道冷意。
衛龍牽著葉芷彤的素手,一字一頓的說:“你們想打我老婆主意?”
“……”
王喜來傻愣的坐在那裏,瞳孔一陣收縮。
天啊!
他怎麽忘記這茬了。
據說蛟龍是一個護妻狂魔來的,自己當著他的麵說想要得到葉芷彤,他能不暴怒嗎?
“蛟,蛟龍,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是……”
衛龍氣場瞬間全開,拍案而起,怒指著王喜寶說:“你一個父母官,卻滿腦子的肮髒思想,想要強搶?”
“假如這次不是我們呢,這些年到底有多少無辜的女人被你們傷害了,啊?”衛龍雙眼猩紅,怒瞪著王喜寶。
如果是一些富二代官二代,他都沒那麽生氣。
但是王喜寶是什麽身份,王喜來又是什麽身份?
兩個作為公職人員,父母官,色心起了不說,還想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些年來,他們在風老的庇佑下,究竟做了多少這種事情?
“蛟……”
“你給我等死吧!”衛龍說完,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此時的他,帶著絲絲的狂暴,黑眸如同萬年枯井那般,幽暗無比。
一直站在門口的牛局長感受到衛龍那氣勢撲麵而來,他幾乎癱瘓在地。
隨即,他強忍著衛龍那似乎毀天滅地的氣勢,一步一步的挪動著,來到衛龍麵前說:“衛、衛少,這是案宗。”
“王喜來呢?”衛龍接過案宗,冷聲問。“在另一個房間,有國安的同誌在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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