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時樂生!
第五百六十二章 時樂生!
衛龍的話音才落,他的身影已經是不見了。
旋即,隻見吳亮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而陳玉澤隻覺眼前一花,霎時肚子一陣疼痛,自己立刻倒飛了出去。
嘭。
他腦袋忽然一陣昏沉劇痛。
隨機,挨著牆壁掉落在地。
潔白的牆壁上已是多出了一條血痕。
“你找死!”其他的青年見此,怒聲吼道。
衛龍麵色平靜,淡然看了這些青年一眼,冷冷的說:“沒你們的事給我滾開。”
“你……”
衛龍不顧這些青年鐵青的臉色,一步一步,好似天降戰神般,走到陳玉澤麵前,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好像拎小雞那樣將他拎起來。
話聲不夾雜著絲毫的溫度,冷冷的說:“我視你如螻蟻,滅你隻是揮手間的事。”
“但是!”
衛龍停頓了下,直接將他扛起來,扛到病房裏,隨即說道:“你必須死在奶奶麵前。”
見到衛龍將這個殺人凶手弄了進來,原本還在哭泣的艾夢琪雙眼猩紅:“你這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說完,艾夢琪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撲到陳玉澤麵前,雙手掐著他的脖子,不斷的在搖晃。
原本已經是昏昏沉沉的了,如今被艾夢琪這麽一弄,陳玉澤倒是清醒了幾許。
“咳……”
“你……”
陳玉澤剛想掙紮,可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不能動了,一雙大手在自己背後死死的押著自己,挪不動半分。
而艾夢琪掐著他的脖子好久,直至陳玉澤快要斷氣時,艾夢琪也沒有力氣了,跪在了地上哭泣著:“奶奶……你、你回來好不好?”
眾人聞言,鼻子一陣發酸。
是的。
看到楚楚可憐的艾夢琪,誰會不心疼呢。
現在她唯一的親人也去世了。
這種打擊,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打擊真的很大。
衛龍一腳將陳玉澤踹趴在地上,目光淩厲的看著他的背脊。
原本在麗江因為猴子被欺負的事情他已經是怒火滔天的了,如今這個陳玉澤再一次將他的怒火給激發出來了。
衛龍深吸了一口氣,旋即,一腳踩在陳玉澤的背上,寒聲說道:“在你死之前,還有什麽話要說?”
“你……我……”
意識模糊的陳玉澤聽到衛龍這話,瞬間打了個激靈,顫聲說道:“你,你不能殺我的,我是陳,陳玉澤……”
“陳玉澤就不能殺嗎?”衛龍不屑的說。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湧出了好多身穿保安製服的人。
而另外一個青年怒聲斥道:“你他媽的給我住手。”
衛龍冷眉一皺,黑眸閃爍著幾分凜然的殺意,隨即,淡然說道:“若水,看著他,要讓他一直跪在那裏。”
“放心!”阮若水點頭,冷看著陳玉澤。
衛龍徑直站起身,緩緩的走向門口。
幾個青年以及十幾個保安不斷的往後退。
衛龍氣場全開,眉宇間盡是冷煞之氣,將這些人直逼牆角,才輕輕的關上門,嘴唇輕啟:“你們很有意見?”
“你……”
“我是時樂生,我爸爸是時正文!”一個青年猙獰的說:“現在你已經構成了犯罪。”
“時正文?”衛龍一怔,狐疑的看向慕容雲。
“春城市委書記。”
“哈哈!”衛龍大笑了一聲,緊盯著時樂生說:“那麽,你今天是代表你爸還是代表陳玉澤出來?”
“你……”
時樂生有點發愣,如果說代表他爸的話,那麽是不是就是他爸默認陳總將那個老婦殺死的?
如果不是,那就是代表陳玉澤?
換言之,自己是跟陳玉澤同流合汙?
擦,這家夥說話處處是坑,一不小心就會連人帶坑的掉進穀底。
這麽巧妙的話語,恐怕是連自己那個浸在官場中的老爸也說不出來吧?
隨即,時樂生冷哼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你打架鬥毆,劫持我們春城的企業家,你以為你盡說一些無用的就可以逃過去嗎?”
衛龍輕輕搖晃了下腦袋,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所以說,時少打算保陳玉澤咯?”
“我們隻是按照我國法律法規來說話!”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風花雪月到底是做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是說,你本來就知道,而且還有份參與?”
“你……”
“那你知不知道,艾夢琪才十七歲,花季少女,風花雪月就要騙她去賣。”
“你又知不知道,她無親無故,最後一個奶奶都被陳玉澤給殺死了,啊?”說到最後,衛龍咆哮如雷。
看著衛龍赤紅的雙眼,時樂生身軀微微一顫。
這人的眼神好恐怖。
就這麽被他盯著,自己背脊就被冷汗給濕透了,尤其是他身上發出的那一股深淵般的森冷氣息,讓他差點窒息。
但時樂生一想到他們幾個的身份,也就無所畏懼了,嗬嗬一笑:“我不管你說什麽,一切自然會有法官去判,當然,你也可以起訴陳總。”
“怎麽,打算從法院那邊做出什麽蛾子來嗎?”衛龍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些人的伎倆他十幾歲就已經開始不玩了。
“時少,我覺得還是讓警察來吧,找保安已經沒用了。”
“是啊時少,這傻逼就仗著自己有一身的蠻力罷了,警察來了還不是乖乖的閉嘴!”
“就是,媽的,都沒見過這樣的傻逼,簡直是沒腦子。”
其他的青年皆是一臉的不屑。
陳總是誰?
那可是連時少都要尊稱一聲陳總的。
先不說陳總了,時樂生呢?
他可是時書記的兒子,這家夥找死也不用那麽準吧,一連得罪了兩個大人物。
所以在他們看來,衛龍,必死無疑。
對於這些青年的話,衛龍置之不理。
他等的,是時樂生的一個態度。
時樂生點了點頭:“讓警察過來處理。”
衛龍咧嘴一笑:“好吧好吧,讓警察過來。”
這邊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了,家屬們,護士醫生們紛紛站在不遠處看戲。
畢竟裏麵就有他們醫院的保安在,他們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當他們得知那個青年就是時書記的兒子時,所有人都搖頭歎息著。
“可惜了,這個家夥不識好歹。”
“還是年輕啊,得罪誰不好,還敢得罪大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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