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黑圖幫
迷迷糊糊,一陣溫暖而刺眼的陽光鋪在了我的臉上,我慢慢睜開眼睛,霍庭毅正在旁邊看著我,眼神裏依舊是溫柔。
“你每天都是懶蟲嗎?”霍庭毅打趣道,他看起來雖然有點虛弱,但是,嘴角的笑容依然可以給人帶來神清氣爽的感覺。
“你躺好,別亂動,小心傷口痛。”我趕緊從陪護床爬起來,護士小姐將我最喜歡的牛奶雞蛋早餐遞了過來。
正在這時,門外有了敲門聲,我正緊張是不是又是張丹靜或者誰,卻被霍庭毅看出了心思,“放心,這麽守禮貌,肯定不是她們。”
“.……”好吧,霍庭毅確實是說出了我的心思,但是,也避免有一些尷尬,其實,我並不想和張丹靜有什麽過節,但是有時候,敵人或者對手亦或是什麽,總是如命運安排似的不自覺就到了你的生命中。
虎爺坐著輪椅,背後跟著兩個高大的黑衣保鏢,虎爺讓黑衣保鏢都站在外麵,然後自己滾著輪子進入了病房。
霍庭毅看著虎爺,不禁讓我想到了霍老爺子和虎爺,他們之間明確的主仆關係,似乎像烙印一樣鋪墊在每一句對話之中。
“少爺,李小姐好。”在霍庭毅麵前,虎爺客氣的稱呼,還真的讓我有一些不習慣。
“恩,有什麽情況嗎?”霍庭毅此時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三分鍾的溫柔,反倒是像一個森林裏的獅子,眼神裏充滿了殺傷力的光彩,王的氣質在身上散發,竟讓我在一邊有點不那麽適應。
“少爺,我們根據調查和屍體解剖,懷疑這是黑圖幫所謂。”
“有什麽依據嗎?”
“雖然,黑圖幫神出鬼沒,在江湖上號稱隱形殺手第一隊,但是他們從來都隻用女性殺手,第二,我們根據這種行凶方式,直接弊病的風格,也很像黑圖幫的作為。”
“可這一切,都隻能是推測,是否有確定的線索?”霍庭毅問。
“恩,後來我們在殺手開來的那輛轎車裏,發現了一個藥品,上麵帶著黑圖幫的標誌。”
“什麽藥品?”
這種藥品,應該是黑圖幫為了不暴露自己,專門給每一位殺手設置的一種藥丸,每個殺手在執行任務前,都必須事先將這種藥丸吞下,如果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成功,身份要被暴露,就自信吞下藥丸,然後當場弊病。
“屍體化驗出來了嗎?”
“出來了,但是,當場斃命的原因是,因為李小姐的內一槍直射眉心的子彈。”虎爺看著我,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額。”我轉身,看見旁邊的霍庭毅依舊是一副饒有情趣的表情,似乎在看一個強悍無比的女俠。
“現在也不排除,可能是凶手還沒來得及咽下藥丸,而且這種藥丸隨著時間,會自動隨著人體的唾液而消失,無色無味,根本查不到。”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毒藥,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僅是驚訝於毒藥的狠毒,更是對這個組織的血腥管理而感到一陣後怕。
“李小姐,不知道你是什麽時候和這個黑圖幫結仇?”虎爺的口氣裏,帶著幾分擔心,也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我努力搜索著自己的頭緒,卻一點也沒有思路。
“這個黑圖幫平時都是在幹什麽,會不會是有人雇傭他們殺人?”霍庭毅問。
“不會,因為黑圖幫的背後是一個組織,黑圖幫就是為這個組織效力的,江湖上也很多人也想用花錢來請到黑圖幫來幫他們解決麻煩,但是都以失敗告終,因為黑圖幫從來都不幫外人。”
“那現在的意思是,要想找到想殺魅兒的人,就必須要查到黑圖幫背後的組織?”霍庭毅的眼睛裏帶著凶光。
虎爺點了點頭。
“嗯,那這件事就麻煩虎爺幫忙追查了。”虎爺點頭,“是,少爺。”
虎爺走後,我一臉的驚訝看著霍庭毅。
“怎麽,是不是覺得我越來越帥,帥到不認識了?”霍庭毅似乎是有一點累了,他慢慢的靠在了床頭。這次的他真是傷的不輕,雖然各種被補營養,但是卻也感覺消瘦了。
“你平時,都很虎爺這麽說話嗎?”
“有什麽問題嗎?”
“你跟長輩說話的時候,都這麽……硬氣嗎?”
霍庭毅將枕頭靠了靠,由於背後的傷口大,他微微蹙眉。“我們家裏,有嚴格的等級製度,所以,虎爺這麽多年來,也都習慣了,況且你管著這麽大的公司,如果沒有一點硬氣,早晚被人騎到頭上來。”
“哦”
“哦什麽哦,以後當了總裁夫人,還有很多要學的。”
對於霍庭毅的話語,我都自動屏蔽為“玩笑”。
我整理著被子,讓霍庭毅再睡一會,嚴重的傷勢,讓我對他的歉意越來越濃。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得罪了這個“黑圖幫”,確切的說,我的腦海裏,真的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甚至,我連這個幫派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隨著霍庭毅的傷勢慢慢康複,我也越來越少的在醫院呆著,霍庭毅有時候會閑來散步,怕我悶的慌,也帶我出去遛彎。我沒事就會去未善的公寓裏,未善和層峰這次回來,主要是陪著層峰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而我和未善也多有機會在一起。
霍庭毅對我的保護絲毫沒有鬆懈,派了二十個保鏢隨時監護,搞得去哪裏動靜也都不小,我也有過幾次和霍庭毅較勁,但是用他的話說,他目前不能親自保護我,所以更加不能掉以輕心。
一天,我走到街上,準備去買一些日用品,遠遠的,卻有看到了陳霄的身影,隻是,他的旁邊現在一直多出了一個人,沒錯,她是瀟瀟。我並不明白,為什麽陳霄一方麵要告訴我他和瀟瀟沒有什麽關係,而另一方麵,卻又和她的往來如此親密,我和陳霄之間,隔著幾萬層的距離,緣分也越來越消失殆盡。
陳霄也遠遠的看到了我,但是,並沒有對我做出什麽反應,隻是慢慢的離開了。